:“莫非你以为本宫现在已经失败了吗?”
池木木连连冷笑,道:“成王败寇,你若跟小七一样光明正大的争个胜负便也罢了,奈何你如此狠毒……”
池木木缓缓的从床榻上坐了起来,自高临下的看着池映月,冷冷的说道:“现在,你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我……是不会原谅你跟付氏一次又一次做下的恶事!”
“你……你……”池映月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平生第一次感到无助的恐惧是有多么的糟糕。
池木木冷笑一声,看着池映月,继续说道:“在你的心里,从来都觉得别人是蝼蚁,而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今天之后,你没事还是好好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吧。”
池木木说罢,对外面冷冷说道:“白荷,送客!”
白荷跟两个宫女走了进来,到池映月面前恭谨说道:“皇后,请吧,我家主子要休息了。”
池映月有些艰难的站了起来,回过头,眸光深邃的看着池木木,许久,才迈开一步。
脚下一个踉跄,她却倔强固执的稳住了步伐,神色无比冷漠的看着池木木,然后,她的目光,竟缓缓落在池木木手臂上那只金刚钻的华丽手镯上:“四哥竟将这个东西送给你了!”
池木木不解的看着池映月,莫非她认识这个手镯吗?
池映月去没有再看手钏,目光重新落在池木木的脸上,道:“后宫之中,向来没有长开之花,也没有永远落败的女人,就像你说的,只要得到皇上宠爱的心,什么都足够了,五妹妹千万别太骄傲,本宫……会好好等着你落马的那一日。”
池木木眸光一黯,冷冷的看着池木木,却是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池映月走了出去,白荷担忧的看着池木木道:“主子,皇后她……”
池木木叹息一声,道:“她今天,是来像我示弱的。”
“示弱?”白荷想了想,一拍脑门,恍然大悟的说道:“奴婢明白了,皇后是想制造一个柔弱的表象,好让主子放松戒备之心!”
池木木点头:“白荷,你越来越聪明了。”
白荷的脸上,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道:“跟主子在一起,白荷学到了不少。”
池木木慢慢的点点头,对白荷道:“白荷,如今我的身边没有什么帮手,也没有信得过的人,你以后就要多多帮我,明白吗?”
白荷一脸兴奋,连连点头道:“主子放心,奴婢一定为主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池木木笑道:“也不必这么夸张。”
白荷忙道:“主子,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池木木道:“只怕,池映月也会开始有动作了。”
白荷道:“那我们是不是静观其变?”
池木木摇摇头,道:“这一次却不是。”
“那我们要怎么做?”白荷不解的看着池木木问道。
池木木想了想,说道:“我如今全权治理六宫,第一件要调查的事情,便是邵子画的死因。”
“邵贵人的死因?”白荷不解道:“她乱用迷药迷惑皇上,被皇后照宫中刑法处置,她顶受不住就死了,这有什么好查的?”
池木木心道,白荷虽然聪明,可是毕竟不知道宫中的事情。
笑了笑,道:“许多事情,你查到的,跟表面却不一定是一样的,所以……”
“所以我们要把这件事情查出个名目来,是吗?”白荷忙问。
池木木点点头,道:“对,白荷,你按照这张图纸,去准备一个娃娃。”
“布娃娃吗?”
白荷接过池木木递过来的那张图纸,翻开一看,脸色却变得苍白无比:“主子为什么要制这样的娃娃?这,这上面不是主子你的生辰八字吗?”
池木木轻轻一笑,道:“无妨,这些东西伤不到你主子我。”
“主子,这怎么会伤害不到你?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池木木轻轻一笑,淡淡道:“白荷,你主子我是天定的凤凰命格,怎会害怕这些旁门左道?这不过是我的计策而已,你务须多问!”
白荷睁大本就大的眼睛,满脸诧异的看着池木木道:“主子说什么?您,您不是……”
“白荷,这天下除了她池映月之外,还有一个相同的凤凰命格,虽然听起来颇为可笑,不过……很快,天下人都会知道这件事情。”
白荷惊为天人的看着池木木许久,才缓缓的说道:“主子,奴婢这就去办!”
池木木睡了一会儿,看临近下午,便打起精神,问白荷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白荷说她已经找到布料,会连夜缝制。
池木木道:“倒不着急,你要注意,那布娃娃的针法必定要粗糙,千万不可看出是谁做的。”
白荷虽然不解,却也聪明的没有再多问。
池木木又对白荷道:“你去内务府,让他们给我找几个厉害的乐师和琴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