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就怀了身孕吗?狂的什么似的?跟谁没怀过似的,在这皇宫之中,还不知道能不能生下孩子呢!”白荷忿忿的看着池慕秋的背影说道:“主子,您趁这段时间,趁德贵妃不能伺候皇上,赶紧再怀个小皇子。”
池木木失笑,道:“白荷,以后这话不能再说了,她万一真的没了孩子,只怕会怪到你头上。”
白荷不服道:“哼,谁知道这孩子能不能生下来啊。”
花穗也道:“白荷,你若不想连累主子,以后别说这话了,宫中最受宠的就是主子,德贵妃又跟主子地位最高,若是有个什么好歹,别人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主子。”
池木木心中暗赞花穗的聪明,对白荷道:“不管怎么样,这个孩子是皇上的孩子,我都不会让这个孩子出世。”
“就主子心善,你的孩子都被别人给害死了……”
白荷一脸委屈,跺脚离开了这里。
花穗在身后安慰道:“白荷也是为了主子好,主子别生她的气。”
池木木点头道:“嗯,本宫知道她的心意。”
说罢,池木木深深的看了花穗一眼,道:“这长乐宫就是你跟白荷两个管事的,白荷性子比较冲动,但是她很忠心,你们互相照应,凡事多劝着她。”
“是。”花穗垂头道:“能跟随主子,是奴婢的荣幸,奴婢一定会好好伺候主子,也会像白荷一样忠心的。”
池木木脸带微笑,轻轻点点头,道:“花穗,本宫知道你以前跟着东陵曼经历了不少,可是跟着本宫,只要你不背叛本宫,本宫便不会亏待你们。”
花穗垂下头,一脸黯然的说道:“花穗幸运,能够跟着主子您,可惜花语她是个命苦的……早早就去世了。”
池木木叹息一声,道:“女人碰到爱情便会盲目,若不然的话,花语不会走上一天绝路。”
花穗的眼眸垂下,看着地上,池木木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接下来的几天,池木木每天都忙碌在宫中与各大酒店花楼之间,接见了各式各样的富商,收银子收到手软。
过了六七天之后,京城的富商渐渐少了,偶尔还有一两个是从外地来的富商。
总之,京城的富商人人皆知,宫中出来一个模样清秀的“木公子”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富商只要出的起钱,便能买一个虚职,为自己的后代积福,避荫。
池木木便买下了一个酒楼,在东陵绝的暗中人挑选了几个稳重得力,又善于经营酒楼的能人驻扎在那里,有了富商来,便不用次次都见池木木,只要留下银子和姓名便可。
看着上了轨道,池木木的心也放松下来。
酒楼安在外面,收放银子也比较方便,池木木便不用如此操劳。
这天回了宫,池木木跟东陵绝说,准备休息一天过后,便出发去北方,找池家的财神池林,东陵绝便让御膳房赐宴为池木木送行,只是对外却说,这段时间池木木为捐官之事操劳众多,奖励她的。
池木木欣然受了,白荷和花穗都非常高兴,说要给池木木打扮一番。
池木木道:“就我跟皇上,不过是家宴而已,不必装扮。”
花穗忙道:“只有皇上一人,就随意装扮一番好了。”
池木木拗不过花穗和白荷,便欣然同意。
只是这随意装扮,却也花了两个时辰。
白荷给池木木精心挑选了一件罗烟的纱裙,外罩一件银红色的绣花坎肩,下面罩一条深藕色的百褶裙,腰上系着一条缀了珍珠的软腰带,硬是让池木木显得婀娜多姿,身材窈窕!
花穗又硬是将池木木压在妆镜前,给池木木的青丝打散,梳了一个非常复杂的百凰朝月髻。
光这一个发髻,就花了一个时辰。
花穗给池木木插上步摇,又在耳侧带了一串缀着细流苏的扁簪,耳上带着猫眼的玉耳坠,手上更是带了手镯、手钏,和三枚戒指!
池木木对着镜子一照,果然显得她富贵异常,美丽动人。
正预备起身,花穗却再次将她摁了下来,说道:“主子还没擦胭脂呢。”
然后不由分手的跟白荷忙活起来,在她的脸上涂涂抹抹,完全不顾忌这个主子在暗暗生气,想要发威,却找不到机会,只好闭着眼睛,任由她们摆弄。
“主子,好了!”就在池木木快睡着的时候,花穗惊喜的声音传来。
池木木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她,连她自己都一脸惊讶。
描绘精致的眼妆,浓淡适宜的胭脂下敷上一层淡淡的珍珠粉,愈发显得肌肤白里透红,眼睛如染了水雾一般,漂亮而又迷人。
池木木赞道:“花穗果然不简单,比白荷的手艺还要好呢。”
花穗垂头,神色有些黯淡:“在曼王府的时候,奴婢十岁便开始给各位夫人们化妆装扮,她们为了绑住王爷的心,一个个要求极高,若是化的不好,花穗便会挨打。”
池木木叹息一声,白荷也一脸同情的看着花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