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伤势只怕很难愈合。
更有高明的大夫断言说,池木木若是按照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日后就算醒过来,只怕也是个傻子白痴,或者就这么一辈子睡下去!
也就是说,睡着会变成植物人,醒了很可能变成痴呆,这样的结果,众人都忙的团团转。
“爷好好休息吧,奴婢出去了。”见东陵曼没有再回答的意思,花穗不敢再呆下去,便要告辞离开。
东陵曼点点头,花穗关上门,他便躺了下去,又是两三天没有合眼,一躺上床,便觉得天旋地转,眼睛也是干涩的,只是脑子里乱哄哄的空白一片,却精神的很,怎么都睡不着!
努力半晌,刚有了一丝睡意,东陵曼便忽然听到咋咋呼呼的喊声。
“怎么了?”东陵曼听出来是花穗的声音,满脸不高兴,沉声问道。
“爷,不好了,夫人忽然发起了高烧,人似乎也有些糊涂了!”花穗没有直接闯进来,大约是因为东陵曼在睡觉,不敢直接闯进来,但是东陵曼却能够听到她跺脚的声音。
“进来!”东陵曼脑子嗡一声,腾一下从床榻上站了起来,似乎就像身体的本能一样,心开始噗噗狂跳起来。
花穗急匆匆走了进来,这次还不待东陵曼说话,她便开口急急说道:“爷,夫人忽然说了几句梦话,然后就呼吸急促起来,奴婢们起先还挺高兴,因为夫人快要醒了,怎知白荷过去一看,发现夫人脸色绯红,烧的不像样子,我们立刻请了大夫来,大夫请爷过去一趟!”
花穗说话间,东陵曼已经起身穿上衣服,俊俏的脸颊一沉,虽满脸的疲惫之色,却强打起精神,对花穗说道:“快,过去。”
主仆二人几乎是飞奔往那边走去,清水早已经在门口焦急的来来回回走动,见东陵曼和花穗来了,忙领着二人往里面走。
屋子里任然是那股熟悉的药味,在里面呆的久了,东陵曼便会没有知觉,忘记里面的药味,离开一会再走进来,便会被这熏人的药味呛到。
“爷……”
白荷一脸泪痕的看着东陵曼,床沿旁,大夫正一脸凝重的给池木木把着脉。
如梅也领着其余三个姐妹守在不远处,屋子里每一个人都凝神静气,一脸沉重!
东陵曼的心也禁不住一沉,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问道:“大夫,怎么样了!”
大夫没有回答,又是谨慎的把了一会儿脉,仔细的查看了池木木的脸色也眼皮,才轻手轻脚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离了床榻远一些,对着凝视着他等着他回答的东陵曼,吓白了脸色。
谁都知道这位“大人物”对床榻上那个“病秧子”紧的不得了,稍有差池,只怕他今天就会命丧于此!
东陵曼见大夫许久不说话,怒道:“到底怎么回事?怎的不说?”
大夫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想了想,斟酌说道:“公子,只怕尊夫人今天再不醒过来,以后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什么意思?”东陵曼脸色一沉,碧色的瞳孔泛着冰冷的光泽,明明那么俊美的一个人,在这种时候,却如恶魔一般,不由让人双手发颤!
“这,这……”
“以后醒不过来是什么意思?是断了气,还是就一直这样昏迷着?”东陵曼此刻也没有吓他的意思,只想快点把实际情况弄清楚。
大夫心中暗暗叫苦,稍一抬头,便见东陵曼那双狭长的美眸充满冰冷杀气的看着他,吓的忙一低头,吞吐道:“是,是断了气……”
东陵曼本带着一丝希望的心忽然全都沉了下来,整个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你是什么庸医?”
东陵绝沉着声音,虽然声音不大,可是那大夫生生打了一个寒颤,一脸汗水的看着东陵绝,吞吞吐吐说道:“公子饶命,老朽已经尽力了,然而夫人身体本就弱,身上有旧疾,加上这次受伤确实严重,夫人本身又没有清醒的意思,是以才醒不过来……”
东陵曼脸色更沉:“可有什么办法?难道就是等死了吗?”
大夫一脸为难的看了东陵曼一会,见东陵曼神色愈冷,终究不敢挑战其威严,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半晌才试探的问道:“敢问公子,这……这夫人是不是跟您吵架了,所以才受伤的?”
东陵曼冷道:“什么意思?跟这个有什么关系吗?”
大夫连忙点点头,为难的说道:“自然是有关系的,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只怕……夫人是因为这个,才醒不过来。”
“现在最重要的是将人救活,她到底是不是这个原因才昏迷不醒,有什么关系吗?”东陵曼沉声说道。
大夫点点头,道:“公子话虽有道理,然则……然则……”
“然则什么?”东陵曼嫌弃大夫说话太慢,冷哼一声,满脸威严的看着这个老大夫。
大夫吓的身子瑟缩了一下,连忙说道:“然则,心药还需心药医治啊!”
大夫细细打量东陵曼的脸色,见他没有过多的反感,心中松了一口气,连忙继续说道:“只要找到夫人的心结,其实,夫人应该可以醒过来的,只是……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