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外的客气,口称‘木丫头’。”
“什么?”池木木惊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说四哥叫她什么?”
“我想……他虽然失去记忆,一定是还记得你,只是不记得你的样子,不记得跟你的过去,只记得‘木丫头’三个字,所以秦夫人便随意找了个人安抚他,等他忘记了你,再做打算!”东陵曼沉声说道。
池木木的身子都颤了起来,冷冷说道:“这个恶毒的女人,怎么可以如此欺骗四哥?可怜的四哥……他一定无助极了,记忆里唯一残余的东西,也是假的!”
东陵曼叹息一声,道:“他或许跟你感情太深,只隐约记得这个名字,他根本就不记得你这个人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池木木沉吟下来,想起太后给她讲过书里的描叙,心中暗暗惊讶。
若是有真爱,池映寒不是么有恢复记忆的可能,只是……秦夫人会找谁来冒充她呢?还真是只是如东陵曼所说,为了一时安慰池映寒而已?
“唉,别想了,不然你的旧疾又要复发了,再过两天,你的店面就要开张了,这些事情随缘吧,你也控制不了。”东陵曼在一旁叙叙说道。
池木木点点头:“你再派人去打听,一定要弄清楚秦夫人的目的,还有……身边那个神秘的女人是谁。”
“嗯!”
东陵曼点点头,道:“早点去休息吧。”
池木木听话的去做午睡,可是这一次午睡,却噩梦连连,梦中,池映寒一直在不停的叫她“木丫头”,仿佛极为痛苦,惊醒的时候,吓的出了一身的冷汗,池木木心中一阵难过,让白荷给她梳洗,道:“我们到苏州去看看吧,看看池记开张准备的怎么样了。”
“主子,您能出门了吗?”白荷担忧的问道。
“我们乘船去吧!”
池木木挥手示意白荷不必多说,白荷见池木木心情不好,不敢违背,连忙准备给她换衣服梳头!
景园的前面便是一条碧幽幽的大河,池木木跳上船,船夫熟练的载着她往苏州赶去……
皇宫,秋水宫里。
“娘娘,都已经下晌了,您怎么还没用膳?”池慕秋的卧房里走进来一个宫女,看着满桌子未动的食物,愁眉不展的说道。
“梅儿,皇上在干什么?”池慕秋回过头,唤这个名为梅儿的宫女。
梅儿怔了一下,飞快的垂下头,道:“皇上在其贵人的宫里呢!”
“皇上又去那个贱*人那里了吗?”池慕秋眼中滑过一抹狠色,道:“同样是小产,池木木小产的时候,皇上便格外的关怀,日夜守着不肯离开,到了本宫的时候……”
她的眼中滑过一抹妒色,道:“走,去那贱*人那里找皇上!”
“娘娘不可!”梅儿忙焦急的拉住池慕秋,见池慕秋一脸凌厉的回头看着她,干吞了一口唾沫,忙担忧的说道:“娘娘,梅儿意思是……您这样去,只怕御前失仪,不如换一身衣服,让梅儿给你梳头上妆吧!”
“好吧!”池慕秋想想也是,便由着梅儿摆弄。
梅儿仔细的给池慕秋梳头换衣,见镜子里的池慕秋脸色好了一些,才敢劝说:“主子,您这个时候若去其贵人那里闹……皇上也在那里,只怕皇上会更不高兴,不如……由着她去吧,左不过是个贵人,娘娘您又年轻,等日后怀上小皇子……”
“啪!”
梅儿话音未落,池慕秋便忽然伸手,一个狠厉的巴掌便扇了下来!
梅儿睁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池慕秋,瞬间又慌忙的跪了下去:“娘娘恕罪,奴婢多言了,娘娘恕罪!”
池慕秋目光凌厉的瞪着那个宫女,神色无比的狠厉:“该死的丫头,谁让你这么多嘴?是不是其贵人那个贱*人?还是你也想爬上皇上的床?”
梅儿吓的脸都变了颜色,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道:“娘娘饶命,娘娘明鉴啊,奴婢就是千万个胆子,也不敢这样做啊!”
池慕秋忽的甩了梅儿一个巴掌:“那还不快点扶本宫起其贵人的宫里找皇上?”
“是是!”梅儿不敢多言,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只好扶着池慕秋去找东陵绝。
池慕秋犯了错,到时候受罚的,还是他们这些下人啊!
其贵人的宫殿里,她正一脸娇弱的迎了上来,见东陵绝一脸疲惫之色,忙温柔的说道:“皇上,可是批阅奏折累了?臣妾这里准备了上好的白菊杞子茶,您最是下火明目,您试试看?”
东陵绝点点头,沉着一张俊脸走了紧来。
其贵人一双娇嫩的小手不过片刻功夫就端了一杯茶来,小心的吹了吹然后递到东陵绝的唇边,低声笑道:“皇上喝吧,温度刚好呢!”
修长的手指从其贵人的手里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甘甜芬芳,入口正好。
他连喝了几口,喝了大半杯茶,才低声问其贵人:“听说最近你宫里的膳食总是被人放一些不该放的东西,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