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兴趣,催促着小厮。
小厮便加紧了手上的动作,三两下敲烂了那块土坯。
土坯烂了,露出已经被烧的发黄的荷叶。
池木木便亲自弯腰将外面那一层荷叶撕掉,露出里面青黄交加,却干干净净的荷叶来。
“好香啊。”花穗离的最近,一脸陶醉而又感叹的说道。
“是啊是啊,真的好香。”白荷等人也连忙符合,清水则比较淡定,递了一块干净的丝帕给池木木擦手。
池木木道:“将这鸡连带荷叶一起放进碟子里。”
擦完手,便有人放好,池木木小心翼翼解开一层层的荷叶,清香的鸡肉味混合着红枣淡淡的甜香,愈发显得诱人。
池木木解开最后一层荷叶,众人便看到已经闷烤的泛着金黄光泽的鸡皮,嫩滑的鸡皮冒着热气,黄灿灿的泛着油光,里面的肉撑起了皮,愈发显得晶莹剔透,色香俱全,惹得众人食指大动。
“如何?”池木木放开荷叶,笑着问东陵曼道。
东陵曼一脸惊艳的点点头,诚挚道:“看起来不错,也很香,只是此种吃法闻所未闻,不知道味道……”
池木木从白荷手中接过一把锋利的小刀,手脚麻溜利索的割了腿上最嫩的一块鸡肉放进碟子里,递给东陵曼:“试试看。”
东陵曼也不客气,接过银色的筷子尝了一口,他先是不解的蹙了一下眉头,继而闭目细细咀嚼,似在品尝着鸡肉的细致美味。
池木木心中也有些忐忑,盯着看了半晌,他忽的睁开眼睛,亮的惊人:“嫩滑爽口,细嫩软弹,唇齿留香……”
他眯着眼睛,忽而认真的看着池木木道:“这个叫叫花鸡吗?如果叫花子都能吃到如此美味,也不枉此生了!”
池木木松了一口气,笑道:“你喜欢便好。”
虽然刚吃饱了,可因为叫花鸡比较新颖美味,众人便又再次敞开肚皮,分吃了一只肥大的叫花鸡,皆是大呼过瘾。
喝过消火去腻的茶,池木木跟东陵绝二人慢慢在河边散步消食,东陵曼似乎心情不错,道:“其实……这样的生活确实不错。”
池木木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轻笑一下,道:“你说的对,这样的生活不无不好,宁静而又有色彩,没有争斗,亦不会无趣。”
东陵曼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脸,一脸正色看着池木木,认真道:“木木,你可开心?”
东陵曼碧色的瞳孔里,带着深情的探究和一抹心疼,似有些防备,却目光迥然的看着池木木,极为认真。
池木木怔了片刻,旋即明白过来东陵曼的意思,正预回答,却听到花穗高声说道:“爷,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两人的谈话被打断,东陵曼虽有些不高兴,却还是正色问道:“何事?”
“池记出事了,有人在池记闹事,池林掌柜的也跟夫人立刻过去一趟!”花穗脸色非常不好。
“谁这般大胆?”池木木的脸色一沉,东陵曼的脸色亦变得难看了几分。
“夫人,好像……好像是一个蒙着黑纱的女人。”
蒙着黑沙的女人?
池木木心中滑过一抹异样,轻轻点头,道:“走,去看看是谁,那么大的胆子。”
皇宫,其贵人的宫殿里。
宫门口守着的奴才被怒气冲冲的池慕秋一人赏了一个耳刮子,冷冷呵斥道:“其贵人只是一个小小贵人,本宫却是高高在上的德贵妃,这宫里只有她不能进本宫的秋水宫,本宫如何能不进来她的宫殿?”
“贵妃娘娘恕罪,奴才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还望娘娘不要让奴婢们为难。皇上进去的时候是亲自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被打的奴才捂着脸一脸不甘的看着池慕秋。
如今宫中其贵人一人独宠,谁不知道?
尤其是这一个月来,东陵绝几乎夜夜宿在这里,白天也是要来上两次陪其贵人用膳,这宫里的人走出去,哪个人见到他们这些奴才不是巴结讨好给几分好颜色,宫中的妃嫔更是个个巴结着其贵人,虽然其贵人的位份没有升上去,可这些奴才早就狂的没了边儿,怎料到宫中还有这么不开眼的妃嫔敢当面抽他们嘴巴?
池慕秋虽然是宫里地位最高的女人,可是不管怎么样,她已经这么久没有恩宠,只怕皇帝早已经忘记这个失去孩子的女人了。
若不是碍着东陵绝在里面怕听到,他们只怕都敢还手。
“你们别拿皇上来压我!”
池慕秋脸上哪里有分毫退让和惧怕之色,只是沉着一张俏脸,脸色冰冷的吓人,淡淡的说道:“本宫今天就是来见皇上的,皇上若是怪罪,自然有本宫一力承担,不用你们这些狗奴才狐假虎威。何况现在本就是白天,难道你们其贵人还敢哄着皇上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