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扶着扁鹊在床上躺下,有史以来第一次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认真的开口。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吃进自己肚子里的才是自己的,这是我今天早上悟出来的道理。”
扁鹊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半合着眼,精神不振的看了她半刻,无力的合上了眼。
“师父……所以,我要吃了你!”
“其实你闭上眼也好,你看着我我也不好意思……”
言欢摸上他的衣襟,不怕死的扯开,还有点心惊胆战。
她艰难的吞了口口水,默默放下了手。
“不行啊,这么多年你对我的威慑力太大了,我不敢……”
话锋一转,言欢叹了口气,“可不做的话,岂不是白费我一翻心思?”
她从床上翻下来,在房间内四处翻找,终于在杂物柜最底下,找到一小罐雄黄酒。
还是今年端午的雄黄酒,她那时候有些中暑不太舒服,所以没有喝就留了下来。
酒壮怂人胆。
言欢拨开酒盖,浓郁辛辣的酒味扑面而来,她举起酒罐仰头咕咚咕咚喝干,打了个酒嗝,呛的直流眼泪。
“你说你要是不那么嘴硬,哪需要这么麻烦我,现在委屈我,也委屈你……”
言欢又爬回床上,跨坐在扁鹊腰间,土匪似的一把扯下了扁鹊的外裳。
扁鹊现在是有意识的,只不过没力气动,也没力气说话。
“像师父这样……嗝,长期接触草药的人,软筋散的药效应该比常人要短,常人是三个时辰,那么师父是……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嗯,应该够了。”
她利落的扯下扁鹊身上的所有衣物,扁鹊看着苍白病弱,可身材还是很有料,腰部没有一丝赘肉,腹肌轮廓勾人的性感。
言欢喝了酒开始犯迷糊,小手顺着他的脖颈处的喉结,慢吞吞的往下摸,最后停在了身下某处。
“啊……怎么是软的……”
她睁着一双迷蒙的眼,趴在他胸口吻上了他的唇,冰冰凉凉的,像他的人一样冷漠不近人情。
她嘟囔着,“其实师父的嘴巴也没有甜味,可就是想亲。”
扁鹊更希望自己此刻是没有意识的,忍受着她这种笨拙的撩拨,心内抗拒,身体却控制不住的有反应,简直是折磨的要命。
蔡文姬平时是活泼灵动,可喝了酒的蔡文姬就是没有理智的小疯子,在他胸口啃的好几口,都疼的他闷哼出声。
她的小手隔着裤子又捏了捏某处,满意的嘀咕,“好像……有点点变化了……”
为了快点让那里能配合她,言欢索性探进了他的裤子里,一把捉住。
某处在她手里迅速苏醒,越发坚硬滚烫,言欢吓的酒醒了一半,立马从手里丢开!
“好大……”
她还以为扁鹊看着瘦弱,就连那里也……
言欢懊恼的敲敲自己额头,晕晕乎乎的开口,“肯定会痛的,早知道我还不如用春陵散……”
心里害怕又紧张,手心出了点汗,骑虎难下,她现在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做这种流氓事,卡在这里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