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乌云散去,一轮圆月露出了脸,这才让很多人意识到,原来又是一个农历十五。
木清韵轻车熟路的驱车来到了枫清苑,停好车,驾着许钟走进了电梯。片刻后,就如同回家一般打开了门,走进了并没有来过的许钟的私人领地。
木清韵如此熟稔,说明她私底下做了不少的工作,她是有预谋的。
将许钟放倒在沙发上,木清韵饶有兴趣地参观了一番,其实,她对许钟的一切都很感兴趣,可是许钟就是不待见自己,连话都懒得同自己说,又怎么可能分享所谓的秘密呢?
每每想到这里,木清韵的小牙都是恨的痒痒的,不就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把你吃干抹净了吗?你是男人耶,不要这么小气好不好?
当然,这些话只能是腹诽,毕竟,她跟许钟交流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
比如今天晚上,如果不是她主动出击,许钟也是不会理她的。
从小到大,木清韵一直是天之骄女,因为外貌和家世的关系,走到哪里,都受到众星捧月般的礼遇。从来都是她不待见其它人,没想到,还有许钟这样的异数。
起初,木清韵想着,忍忍也就算了,可是令她没想到的是,自从回到首都,都有两个多月了,许钟从来没有问过一次自己。
毕竟咱们已经行过庄周大礼,也算是有了夫妻之实的人,你丫的不想负责任?
思维这东西,往往是你越这么想,越是觉得是这么回事。在心理学上,有个说法,叫做自我实践诺言。
慢慢的,在木清韵的脑海里,就形成了这么一个思维——许钟把自己给吃干抹净了,还不想负责任。怎么办呢?
老实说,木清韵的办法是现成的,她是苗女嘛!她们家族传承数千年,蛊术千奇百怪,花样繁多,对付负心的男人,除了情蛊,还有一种奇术。
那一种太过凶险,有伤天和,祖训上说,是不同意子孙使用的。
但祖宗偏偏传下了这套秘术,这其中是否有些矛盾呢!
木清韵等今天等了很久了,她本来还想给许钟一次机会,看看他今天的表现呗。可惜,许钟依旧对她不假辞色,简直就是形同陌路。当时木清韵就决定了,你丫的,是你逼我的哦!
一切都是准备好了的,可谓有心算计无心。
当许钟闻到那一股熟悉的,相当好闻的异香,他就知道要糟,很快,他就失去了意识。不过在昏迷之前,许钟也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蠢猪啊,还能又着道?
木清韵抱着胳膊在这套两室一厅的房子里转了一圈,没有发表什么评价。在她眼中,这里除了有些温馨之外,其它实在是乏善足陈了。这里仅仅是个房子,堪堪能住。
木清韵再次回到客厅,看着昏睡在沙发上的许钟,她的目光渐渐变得复杂起来。
一步步走向许钟,她摇摇头浅浅一笑,挥动着白皙的小手在许钟的脸上拍了拍:“你不是很厉害吗?还不是被我手到擒来?你呀,居然被我用同样的方法迷倒两次,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中南海保镖,丢不丢人!”
“不过,你可能不知道我的想法吧!你那样对我,我该怎么对你呢?”
“我曾经跟你说个,我们苗疆的女子对待爱情是忠贞不二的,既然我把身子给了你,你也必须对我忠贞。”
木清韵望着从飘窗投身进来的青幽幽的月光,叹了口气:“这一次也不能征求你的意见了!”
木清韵闭上了眼睛,可以代替扫把的睫毛不住抖动,显然,她的内心还在挣扎。
过了许久,她自言自语道:“没事,我会对你负责的。”
说着,小丫头就从随身的背包中翻弄起来,不一会,东西都捣鼓出来,种类挺多,有香烛、衣服、针盒……
关了客厅的灯,借着皎洁的月光,木清韵脱去了外衣,如瀑的秀发下,是一套花布格子的少女系列内衣。
木清韵的身材无疑是造物主的杰作,可是,这一刻如同月下嫦娥的她,只能孤芳自赏。
其实,如果这个时候许钟是清醒的,也许木清韵也不用那么费事了。
木清韵穿上那套苗女的盛装,然后就开始围着许钟点起了一圈香烛。木清韵双手合什,一段繁复冗长的咒语过后,她从拈起一根数寸长的银针,就着打火机的火焰上消消毒,木清韵看着许钟的头顶,便要刺下去。
七星针,严格来讲,也不完全是蛊术,或者说,这是蛊术和针灸结合在一起的一门学问,不知道木家那个脑袋被驴踢了的当家的想出来的,专门对付负心汉的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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