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这个人已经死掉了,全身烂的都抬不起来,后来他家里是忍者恶臭和恶心才将它抬进了棺材里,连寿衣都没给他穿。
哪知道奶奶听了却倒是很平静的样子,她说尸油有毒,这还算好的了,没有连累全家人,我说尸油那么恶心的东西,是谁竟然弄了几百罐放在青树下头。奶奶没回答我的问题,她说上回先生帮父亲除恶灵,婶奶奶就是给先生吃了尸油做的药丸。
听见奶奶这样说,我愣了愣,心想先生这是为了驱邪已经什么都豁出去了啊。
至于受了重伤的那个人,因为撞了头,从送到医院去就没醒过,而且他的结局也没好到哪里去,因为也是过了几天头上就开始长毛出来,虽然比这个被尸油泼了一身的人要晚一些,但是这毛一长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医院一下子有了两例这样的病人,只能把他给隔离了,后来经过家里同意,就彻底终止了治疗,让他还没变成前面那人的样子的时候就先死掉,虽然听起来有些像谋杀,但是总比那样死去的要好,这是真的。
所以它的尸体就被冰冻在了冷冻库里,只等着去殡葬场火化掉,估计那家人是真的被前一家人吓到了,都不敢把它下葬,直接就要求去火化掉。
到了火化那天,殡葬场的车子载着死人和他家一家子人,哪知道车子开到了殡葬场,一开门他家的人竟然全死了,更让人觉得惊悚的是,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陪护的位置上,而他家的人横七竖八地倒在车上,脸庞扭曲得就像是活活被吓死一样,殡葬场的司机见到这样子脸都吓白了,后来还是联系到了他家幸存的家人,才全部一起火葬了,他家骨灰都没要回来,就放在火化场了。
这事情一出,村口的青树又被推到了风口浪尖,结果是没人再愿意去挖青树根了,人人自危,村里找不到人,就只好先这样搁置了下来,然后不几天的功夫就又下了一场大暴雨,挖了一半的青树根下头积了满满的一汪水,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即便雨停了这水也没再回落过,就像变成了一口井一样。当然鉴于它发生的那些事,里面的水也没敢用。
村子里的这头事先不说,说着已经到了十月初一,那天我们家在家里祭了祖,奶奶做的很隆重,那架势就像过大年一样,该有的一样不能缺,从早上起来接祖到中午的祭拜天地,再到祭祖,一直忙活到下午才结束,弄好之后,奶奶才让我们准备东西,吃的,该祭祀的,都包好了带着,明天到祖坟上去祭祖。
奶奶说我们要去三天,所以要带足吃的和水,我听到要去三天,说祖坟竟然在这么远的地方,奶奶才说不是祖坟在的远,而是我们要在那里呆三天。
后来去了之后我才知道奶奶说的呆三天是什么意思,而且和先生想的很有出入,我们家的祖坟并不在我们村的坟地那一块,而是在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方向,只是依然要进山,而且进了山之后要翻两个山头,大概有两个多小时的路程,最后我记得经过了一对石马,再上去就是密林,过了密林就有一个小山村一样的地方,奶奶说祖坟就在里头了。
我完全没有印象来过这里,而且这俨然就是一个山村,里面的房子虽然陈旧了,但依然能看得出当初的样子,只是这地方早已经荒弃了,奶奶叮嘱我们说不要乱闯这些屋子,这些地方都是有禁忌的。
之后我们进了一座四合院里,奶奶说我们家的祖坟就在这里,接着奶奶带我们一间一间地去看过了,我发现这四合院除了一间是拿来供奉牌位的之外,另外四间都放着棺材,而且这些棺材都是用架子支撑起来的,支架的腿上都包着铜皮,与地面隔开,与奶奶封禁死人新娘的架子很像。
奶奶带着我们走遍了这三间屋子,她说里面放置的棺材都是我们家的先辈,除了大爷爷和爷爷的棺材,基本上都在这里了。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