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点,楚渝端着熬好的蜂蜜柚子茶上楼,一边使劲吹着晾凉。
一走到卧室门口,只见秦亦泽醉意朦胧地揽着萧全的脖子不放,萧全反方向强伸着脖子,一边用手解着秦亦泽的衣服。
好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感,要不是楚渝手里端着盘子,这种少儿不宜的画面就应该捂眼睛。
被秦亦泽折磨的脸红耳热的萧全一见到少奶奶回来,仿佛见到了救星一般,一边挣扎一边喊叫:“少奶奶,救命啊!boss快要把我勒死了!”
楚渝强忍着笑意,慢悠悠地将手里的蜂蜜柚子茶放到沙发旁的茶几上,才缓缓地过来帮忙。
谁知刚帮忙把萧全从秦亦泽手里硬拉给挽救回来,萧全一溜烟儿就跑出了秦亦泽的卧室,瞬间就不见踪影。
仿佛遭遇了极大的羞辱,头都不回地跑了,也不知秦亦泽=到底对萧全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留下楚渝一个劲地扯着嗓子大喊,“萧全你跑哪儿去?给我回来!回来!”
话还未说完,一股强劲的力量袭来,反而是楚渝再一次地给扑倒在床,丝毫不得动弹……
秦亦泽一米八多的个头,睡的昏昏沉沉的,严严实实地压住了楚渝,这下真的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几番尝试着推开秦亦泽结实的肉体,却坚如磐石,难以动弹。欲哭无泪的楚渝挣扎地累了便也就这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被压了整整一晚上的楚渝感觉身体突然如释重负,睁眼醒来发现,秦亦泽正半撑着身体,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
楚渝欲哭无泪连忙起身,挥手解释:“那个……你不要多想……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我只是给你送解酒茶,然后就被你重重的压倒在床。然后就是这样……”
秦亦泽半信半疑地低头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衣服,楚渝又连忙指着秦亦泽的衣服解释道:“哦,衣服是萧全给你脱的,和我无关!”
一脸无害地装傻充愣,将锅全都甩给了萧全。
“你是说,你叫萧全帮我脱的衣服。”秦亦泽半撑着身体,一脸玩味地的神情透着股隐藏至深的怒气。
楚渝有些摸不清秦亦泽的神情,蜷缩着身体,微微点了点头。
“我是不是该好好教教你,该怎么履行夫妻义务了?”秦亦泽那天就说过,离开EC,去秦氏,并且做好秦家少奶奶分内之事!
楚渝有些惊恐不安,赶紧摇了摇头,口舌不清地解释道:“我……我……我当时要给你煮解酒茶去了,正好……萧全不有空帮你嘛……”
这番话一说出来,楚渝都觉得心虚,眼睛扑闪,不敢直视。
“看你这么替为夫着想,为夫是不是得好好犒劳犒劳你?”说罢,带着邪魅的笑容,俯身低头作势就要亲下去。
楚渝皱眉,连忙一手捂嘴,一手撑着秦亦泽宽阔的胸膛,一脸嫌弃地说:“一身酒气,你快去刷牙洗脸……”
见楚渝竟然敢嫌弃自己,秦亦泽更加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强劲的臂力较量,楚渝根本就对抗不了。
瞬间,双手就被秦亦泽钳制住,压倒在头顶,一个俯身,秦亦泽那充满酒气的气息就席卷在楚渝的唇齿之间。
楚渝越是抗拒,秦亦泽就越是凶狠地加深这个“早安吻”,用力地啃咬着楚渝的唇舌,缠绵至深,像是饥饿难耐许久的野兽。
起身看着楚渝被啃红的嘴唇,目露凶光气息不稳地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秦亦泽恶意自信的征服欲反而爆棚,舔食着嘴角遗留的女子香气,几分陶醉,几分留念。
秦亦泽担心把持不住自己,起床一个转身便走向浴室。离开禁锢力量的楚渝赶紧捡起一旁的枕头,狠狠地朝秦亦泽扔了过去。
光天化日之下,简直就是公然耍流氓,而自己竟然还有些小鹿乱撞的慌乱。实在是太失败了,太无耻了,楚渝在心里连带着自己狠狠责骂控诉了一番。
犹豫了一番起床,楚渝扭捏地走到了浴室门口。
静静地听着,直到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停止,楚渝才缓缓开口,“秦亦泽,从今天开始我就正式离开EC了,你之前答应过我让樊悦回去,你可要说话算数。”
在门口停顿了很久,久久都没有听见浴室里头的回应,楚渝也不作勉强,毕竟楚渝知道秦亦泽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不再停留纠结了,楚渝挪了挪步子,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浴室门外的脚步声远去,秦亦泽撑在盥洗台前,看着镜子里胡渣微突,刚毅微怒布满水滴的俊颜,突地手上的水滴一甩,整个镜子瞬间就花了一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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