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可能是楚渝这一年来见到清醒的母亲为数不多的一次,顿时楚渝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好像母亲确实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母亲,有什么话要上楼说?”楚渝有些焦躁疑惑。
“楚渝,我希望你能明白母亲一直以来都是为你好。即使他们对我们有恩,但你要相信秦家接近我们的目地绝对不单纯!”楚母义愤填膺地说出这番话,完全不像是一时兴起凭空杜撰,反倒像是一直积郁在心,一吐为快的感觉。
“母亲,说实话我不明白!秦家目前对我而言不单单是救世主那么简单了,他们让我重新有了家的感觉,他们人都很好!”楚渝觉得相比较对自己不闻不问的母亲而言,秦家给予她的不仅仅是一份工作,一次帮助而是一番救赎。
“楚渝,我只希望你不要这么天真!我不相信你父亲的死和秦家无关!”在当初知道楚渝嫁给秦家的时候,便遭到了楚母强烈的抗议,母亲更是三番四次地冷落自己,以死相逼抗衡。
“母亲,是你太难以接受父亲的去世这个事实了!我知道父亲的去世对你的打击很大,但是我觉得完成父亲的夙愿比怀念过去更值得我去全力以赴。”
楚渝觉得母亲有焦虑抑郁症,容易出现许多幻想。就像之前父亲去世的时候,母亲将所有的罪责积压到了自己身上……
“对不起楚渝,是母亲让你太累了!”楚母呆坐在沙发上,又开始了无止境的沉默与自责。
楚渝觉得她真的很难融入母亲的世界,有的时候真的很努力地靠近她,却越来越远的感觉就像现在这般。
母女二人又开始了无尽的疏远,楚渝知道今天又白来一趟了,专利股份的问题,注定是没有下落!
“唉……”楚渝无奈地叹气,将房门带上,无力地下楼。
看到在楼下等待的秦亦泽,楚渝失望的神情已经告知了一切。
“没关系!”秦亦泽拍了拍楚渝的头简单的安慰了下。楚渝勉强地笑了笑,表示自己早已料定了这个结果。
另一方面,萧全的动作实在是迅速地让人咋舌。即使是台风天气,在风雨交加漆黑一片的夜晚,依旧带着人教西胶路段了路灯统统修好了。
然后顺利地卡着点来接二人回去……
回到秦宅,看到一身狼狈,身上又是泥又是水又是伤的楚渝,秦老爷子马上露出心疼的表情。“哎呦!我的乖孙媳妇儿,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啊?是不是秦亦泽这个臭小子欺负你了?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这让我怎么抱孙子啊!”
楚渝只能一直在旁边笑着帮秦亦泽打圆场说,是自己不小心摔的,秦亦泽还好心把自己搀扶回来了!
一瘸一拐地回到房间,浑身无力瘫倒在床,满脑子里乱的和浆糊一样,一直在想几天后招标会的事情。
困意来袭,楚渝连忙翻身坐起去了浴室,艰难地撕开衣服和伤口粘合的地方,洗个澡换了一身清爽干净的睡裙,准备早早睡觉。
什么恩怨情仇,豺狼虎豹统统交给明天去做吧……
书房内,秦亦泽左右思量着楚氏招标会的事情,肖于成的不买账,让问题变得有些棘手,楚渝母亲病情的不稳定,也丝毫不能找到问题解决的突破口。
再三斟酌之下,秦亦泽再一次拨通了肖于成的电话,“龙成印象四成地的让利,让逸斯和楚氏科技合作。”
“秦亦泽你怕是疯了吧!这不像是你的作风啊?”在肖于成看来,秦亦泽根本就不需要为一段责任似的婚姻付出着呢多……
“做还是不做?”秦亦泽十足地吊着了肖于成的胃口,四分地对于秦氏集团而言,接近一半的损失了。认识秦亦泽这么多年,肖于成还真没见过如此不理智的秦亦泽。
“做!当然做!只希望秦总,这一次能说话算数就好!”秦亦泽这么阔气地送钱给自己,不要白不要!只是后来,肖于成才知道这笔买卖做得有多亏本……
楚渝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手掌还有大腿上冰冰凉凉的,还夹杂着丝丝疼痛。
迷迷糊糊一睁眼,才发现自己及脚踝的长睡裙已经被撂倒了胸脯这,秦亦泽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将头埋在了自己大腿根部……
“啊!”楚渝尖叫出声,连忙坐起将自己的裙子往下一拉。
“秦亦泽你个流氓变态,干什么呢!”作势就要捶打秦亦泽的胸口,却被秦亦泽抢先一步,抓住了手腕,不得动弹!
“我能干什么,当然是欣赏夫人雪白通透凹凸有致的玉体了!”邪魅的嘴角上扬,手腕一个用劲,就将楚渝拉拢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