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娇的脸涨紫了,修剪齐整的指甲掐进肉里都觉察不到疼。
自打遇到她,她就没遇到过什么好事。
就是好事也变成了坏事一桩!
徐娇恨不得用眼神灭了明妧,明妧有点无力,为什么要把她倒霉算在她身上瞪她呢,这件事和她一丁点儿关系都没好不好,要担责任的话,她的丫鬟首当其冲,连楚墨尘都没责任,何况是她了。
无故迁怒别人,这是病,得治!
徐娇也知道自己不占理,她袖子一转,转身就走了。
今儿这脸是丢大了。
口口声声说自己能分辨真假,结果买了赝品,撕了真迹,最后花了钱,没买到画,还把名声给搭进去了。
徐娇出门的时候,听到有人在笑,气的她浑身颤抖,快步坐上马车,准备回府。
丫鬟从头到尾都没敢再说一个字,暗地里狠狠的抽了自己两嘴巴,要她耳朵尖,要她嘴巴大。
掌柜的看着桌子上的画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画虽然撕毁了,但还是可以恢复的,只是价值大打折扣就是了。
而且修复的价格昂贵,毕竟这门手艺不是谁都有,这幅画本就不赚什么钱,再修复的话,就要折本了,何况给成国公府送去,只怕人家未必领情。
再者成国公府是什么人家,会把一幅撕毁的画放在眼里吗?
掌柜的迟疑不决。
最后让小厮把画收进锦盒内,等成国公府的人来取,如果不来的话就扔库房内。
看完了热闹,明妧和楚墨尘出了铺子,围着看热闹的人都散了。
心情好,明妧又逛了会儿,便和楚墨尘骑马去苏家。
只是骑到一半,明妧觉得不大对劲,这好像不是去苏家的路,她推了楚墨尘一把道,“你是不是带错路了?”
“没有,”楚墨尘醇厚动听的嗓音飘入耳。
明妧就当是她记错了,毕竟每次去苏家都是坐马车,也不是一直掀开车帘看外面,只当楚墨尘换了条路去苏家。
过了一刻钟,明妧就朝天翻白眼了,这哪是去苏家啊,这厮把她带定北侯府了。
侯府守门小厮看见她和楚墨尘骑马过来,连忙朝府内喊道,“世子爷和世子妃来了,快去禀告老夫人。”
明妧很无力,她没想回门啊,她瞪向楚墨尘道,“你不会打算这辈子都不让我进苏家一步了吧。”
敢说一句是,当场给你翻脸。
楚墨尘就是这么想的,但他不会承认,只道,“苏老太爷的脾气,你送去,他不会要,让岳母大人代你送。”
“这么说你是在为我好了?”明妧眼神不善,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冠冕堂皇的。
楚墨尘理直气壮,“你知道就好。”
明妧差点没喷血,她的外祖父,难道她还说服不了吗?
苏家以前给她两成股,是怕她受镇南王府欺负,今时不同往日,她最不缺的就是钱。
见不得这般无耻的,明妧剜着楚墨尘道,“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你我夫妻,不必这么见外,”他眼底泻出笑意。
然后,明妧一股气腾到了胸口,结果这厮不顾是在街上,朝着她耳垂就亲过来。
一瞬间,明妧就满脸涨红了,身子软的没差点从马背上摔下去。
真是没有最无耻,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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