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二爷担忧道。
“这有什么。”余姚还以为是出什么大事了,原来是这个,她伸手帮他捏着肩膀道;“反正都是医院,怕什么,咱们可以买通之前那个医院的医生,难道这个医院的医生不能买通吗?”
傅二爷闻言,睨着她道;“这次的医院是他好兄弟的地盘,买通医生没那么容易。”
“是吗?”余姚还是觉得没什么好怕的,“那个老婆子就算现在转院,醒来估计也要一段时间了,有这段时间,您早已是根基稳定了,到时候,就算她醒来也没什么用了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但是,傅二爷心里还是揣揣不安。
他拿开余姚放在肩膀上的手,起身走到窗边,静立思索起来。
余姚见状,叹了一声,也起身跟着走过去安抚他道;“二爷,您要是真的不放心,就让老余去把那个老婆子做了,这样不就一了百了了。”
“不行。”傅二爷摇头道。
“为什么?咱们手上,又不缺这一条人命了。”余姚不以为意道。
“是不缺这条人命,可是你听过一句话吗?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傅二爷挑了挑眉道。
余姚闻言,扯了扯嘴角,还是觉得没什么。
傅二爷见她听不进去,也不多说,只是嘱托道;“那个老婆子不能动,你也别让老余去,知道吗?”
“知道的。”余姚心不甘情不愿点头。
傅二爷这才颔首。
晚上,苏木木哄完小家伙睡觉。
就回到了卧室,推开门,见傅云擎背对着她坐在床旁,似乎在看什么东西。
她不动声色关上门,走了过去。
声音冷不防在他身后响起道;“在看什么呢?”
傅云擎听到声音,转过头,就看见苏木木何时站在他身后不远了。
“傅一誉睡着了?”他问。
“嗯。”苏木木走过去,看着他手里到底拿的什么?
傅云擎见她要看,也没瞒着她,递过去让她看。
苏木木歪着头看了眼,嘴边的笑意渐渐消失。
原来他手里拿着的,是傅老爷子的照片。
“家里,怎么会有这个照片?”她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来问道。
傅云擎把战片放到一旁床头的柜子上,淡淡回答道;“在书房抽屉里,拿出来的。”
苏木木听到这,只觉得心里闷闷的。
她主动伸手过去,环住他的腰。
她知道,虽然他表面上看似并没有怎么伤心的样子,甚至都没哭。
但是苏木木还是看得出,他很伤心。
“傅云擎。”苏木木声音在他怀里柔柔响起道;“节哀……”
“我知道。”傅云擎抚着她温顺的长发,哑声道。
生老病死,在父母去世之际,他就已经看透彻了。
现在,不过是有点感触罢了。
苏木木从他怀里仰起头,跟他对视半晌,她忽然凑过去,亲住他的唇。
傅云擎先是被动,随即扣住她的腰,化被动为主动。
一场久违的亲热。
都是久旱逢甘霖,苏木木开始还有点热情,到了后来,就有些吃不消了,直求饶。
但是傅云擎却丝毫不心软。
直到他心满意足,才饶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