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和风阵阵,这是晨练最好的时段,方家堡操场内响起了高昂的操练声。
李莫穿戴整齐朝方家堡寨门信步走来,寨门前两名武士打量了一番李莫,抱拳问道:“阁下面生得很,请问可是来找人的?”
李莫含笑点头:“在下李莫,想面见堡主,劳烦通报一声。”
两名武士见李莫修为平平,同时嗤笑一声:“我家堡主不是随便什么人就可以见的,阁下可有引见手帖?若是没有,还是请回吧。”
李莫取出一封书信,说道:“引见手帖倒是没有,在下有封书信,烦请交于你家堡主,你家堡主写了书信后,若不肯见在下,在下便自行离去。”
两名武士相视一番后,其中一名武士接过书信,对李莫说道:“你在这等着,若堡主肯见你,我自会来叫你。”
李莫抱拳一扬:“有劳了。”
方家堡东院为堡主居所,正堂之内此时传出一阵怒骂声:“你这不成器的东西,族中后辈都在操场晨练,为何你却不肯去,为何这般不长进,我早晚会被你气死!”
“阿爹,不是孩儿不想去晨练,而是孩儿去了又得受人羞辱,孩儿受不得这气!”
“这能怪谁?还不是你这不成器的东西自己不争气。”堡主方敏达怒其不争地骂道,紧随着便是一阵激烈的咳嗽声。
方刚欲想上前为阿爹捶捶背,却又不敢上前,怯声道:“阿爹请保重身体,切不可动怒。”
“我怎能不怒?你若争气些,我的病情也不至于发作得这么频繁。”
“是孩儿让阿爹操心了。”方刚垂头道。
方敏达随即一叹:“如今我的内疾日渐恶化,恐怕大限将至,为父唯一放不下的是你,而你却如此颓废毫无精进,若为父一去,你在方家堡难有一席之地呀,为父着急啊。”
方刚微微动容,鼻子一抽:“阿爹!”
方敏达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心中泛起阵阵无奈与楚痛,咳嗽声愈加剧烈了。
“禀堡主,寨门外有位叫李莫的年青人说要面见堡主,属下见此人修为平平,且又无引见手帖,将此人拦下,此人却不肯离去,执意让属下将一封书信交于堡主。”一名武士躬身递上书信。
方敏达一边咳嗽,一边接过书信,拆开一看后,顿时眼睛一亮,立刻对武士说道:“快,快请那位叫李莫的人来见我。”
“是,堡主。”武士微微一愣,瞟了眼方敏达后,躬身退去。
李莫站在寨门外显得淡定自如,只要书信送到方敏达手中,见方敏达自然是没问题的。
那名武士回来后,再次打量了一番李莫,随即不冷不热地说道:“阁下请随我进去见堡主。”
李莫微微一笑:“请前头引路。”
武士将李莫引到东院正堂后,便自行离去。回到寨门后,另一名武士问道:“林兄,你可知会过二爷一声。”
“适才回来时,就已经知会二爷了,二爷交待的事,我岂敢不从?”武士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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