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资格等限制,难道这么浅显的道理二爷不明白?”
“你觉得你很专业,很有方法?不知阁下有何方法,可不透露一二?”方敏成眯着眼睛问道。
“在下已向堡主说了,二爷就不必过问了。”
“我为何不能过问?你这般不知好歹,信不信我这便将你驱出方家堡!”方敏成喝道。
“在下是去是留恐怕二爷还做不了主吧?”李莫一脸的无惧。
方敏成气极,神色阴沉道:“笑话,我要将你驱出方家堡,谁敢阻拦?”
堡主方敏成一听方敏成的话,顿时目光一凛,似要发作却又只能强行隐忍,他双拳紧握,脸色开始微微发白,随即便是一阵激烈的咳嗽声。
看到方敏达的样子,李莫立刻意识到,方敏达有内疾在身,而且很严重!难怪方家堡上下对方敏达并无多大的畏惧之心,难怪二爷如此盛气凌人,原来堡主方敏成患有内疾,恐怕大限之日不久矣,二爷方敏成自然对方敏达这头掉了牙齿的老虎无所顾忌。
李莫饶有兴致地看着二爷方敏成:“二爷这番话好生霸气呀,堡主尚未发言,你却敢自作主张,不知你眼里还有没有堡主?哦,我明白了,二爷怕是对堡主之位图谋已久了吧?堡主尚在,二爷你就想独揽大权,其心可诛啊。”
“你……你……你……你胡……胡说八道!你……你……挑拨是非……”方敏成有些慌乱道,很明显他心里在发虚。
方敏成身后七名壮汉同时微微动容,目光齐刷刷地瞪着李莫,似要活吞了李莫一般。
堡主方敏达冷冷地看着方敏成,心中竟有片刻的快意,李莫把方敏达的心里话说出来了简直是一语中地。这几年方敏达一直示弱,对方敏成处处忍让,一口恶气憋在心里难受,今天有人替他说了,深感欣慰,愈发有留下李莫的决心。
“二爷何必心虚,大丈夫敢作敢当,既有如此野心,又为何要避讳呢?”李莫在方敏成等人充满寒意的目光仍然从容。
“简直是一派胡言,我断然不……不会有亟越之心,你存心想挑拨我与大哥的关系。”方敏成尽力辩护道。
“二爷既无亟越之心为何带这么多人兴师动众地冲入堡主家的正堂来?堡主的家事你为何又要过问?难道堡主自家的事就不能自己作主吗?你还说你没有亟越之心?”李莫得理不饶人。
二爷方敏成急得哇哇乱叫,李莫这般穷追猛打实在令他难以招架,憋得满脸通红,恨不得将李莫大卸八块。
李莫继续挖苦道:“有些人明明摆着一个婊子的身份,却还想立个贞洁牌坊,实在可笑。”
方敏成气得险些当场晕倒,他实在不敢再与李莫纠缠下去了,否则自己的这点老底非得全被李莫揭了不可,眼下又发作不得,郁闷到想死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