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一凡挣扎着想要从网络上挖掘一些平时没有怎么注意到的资料,可是越是查找越显得杂乱无章。脑子像一锅浆糊似的怎么也开动不了,窦一凡不得不在凌晨时分暂停了对于郭铭记的情报收集。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是他连郭铭记的过往史都没有办法捋清楚又怎么可能轻易拍好这个马屁。直到窦一凡再次倒在床上的时候他的脑海里还盘旋如何将郭铭记以前的业绩和现在舟宁市的情况联系起来,捆绑打包作为一个专题来进行一个系列报导。
马屁要拍,但是不能拍得太留痕迹。拍得过于留痕迹的马屁往往会适得其反,甚至会引起当事人的反感。躺在床上的窦一凡在苦苦思索着如何把郭铭记的马屁拍得舒舒坦坦高高兴兴的过程中沉沉地睡着了。
沉沉入睡的窦一凡这一次并没有对凌云璧食言。他还真的梦见了凌云璧,梦见了她那条白色的及膝长裙,梦见了她那件紧身的t恤,梦见了她两条匀称柔嫩的长腿,梦见了她胸前的丰满和温热湿润而又充满诱惑力的神秘水帘洞……
还是那一片铺满银霜的洁白沙滩,还是那一片惨淡的月光,还是那么粗重暧昧的喘息,还是那么激情澎湃的律动……
只不过,在最激情的关头,窦一凡突然抬眸看见了一个中年男人大腹便便的身影。一声惊呼,窦一凡从梦中惊醒,吓出了一身冷汗。
无力地从床上撑起身体,窦一凡意外地发现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开开心心地在裤子上画起了地图。他的小兄弟老老实实地耷拉着脑袋,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窦一凡在心里暗暗地将自己鄙视了一番,叹了口气重新在床上躺了下来。他也算是无耻到成为典范了,先是将杜洁琪意**了一番,对着水龙头自己撸了一把,现在又在梦里将凌云璧猛草了一番,尽情了一把。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在这种臆想中回忆起叶子君。
难道真的应了那一句老话‘老婆是别人的好’?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他想的念的都是人家的老婆?如果这个说法不成立的话,为什么他老是想着给别的男人戴绿帽?
到底是他窦一凡太无耻了还是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窦一凡带着这个问题再次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闭着双眼听着外面街道上传来越来越嘈杂的动静。
当新的一轮太阳升起时,窦一凡在同一个时间段被同一个手机闹铃吵醒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昨晚他忽略了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怎么将他和郭铭记之间的误会消除。换句话说,那就是如何让郭铭记相信他并不是施德征那一边的人马。
这,似乎比溜须拍马来的更加艰难一些。
第二天的上午舟宁市是一个阳光灿烂的艳阳天。窦一凡早早地来到市政府办公室,为自己倒了一杯温开水,在办公桌前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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