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芸香一把搂过来,埋头在她白皙的胸前咬了咬,才抬头看着史芸香笑了笑。
“嘻嘻嘻……就不要嘛!”史芸香嬉笑着往贵妃椅上靠了靠,一对欣长**却很熟练地在施德征的面前自然分开了。
“真不要?”施德征淡然地重复着刚才的问题,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探向了面前女人的睡裙下面,毫不怜惜地探向那一片潮湿的沼泽地用力地揉搓了起来。
“嗯啊!”史芸香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一种熟悉的痛楚和潮水般的快感突袭而来。她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却又随着施德征的手臂上前一步歪倒在贵妃椅上,双腿被生硬地撑开了。
粗重的喘息声再次响起,从史芸香嘴里不时地溢出一声声分不清到底是痛楚还是痛快的呻吟声。施德征用力地抱着瘫倒在他身上女人的双腿,将她整个身体掀翻在贵妃椅上,欺身而上,狠狠地顶了过去。
海边院子里施德征和史芸香两人在画室里面再次热火朝天地干着体力活,而窦一凡却开着帕萨特发疯似的从海边那个小村庄逃窜了出来。一直到把车开进舟宁市区,窦一凡还是没有从刚才施德征给他造成的惊栗中清醒过来。施德征竟然如此的不避嫌,竟然把站在客厅的窦一凡视作无物,一进房间就迫不及待地和那个叫什么香儿的女人一起共赴巫山**。
把帕萨特停在宿舍楼下,窦一凡这才想起被他抛在那个大院子里面的施德征把车给他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市区。呆坐在车内的窦一凡心里有种十分怪异的感觉,似乎是莫名其妙地掉入一个无底深洞。可怕的不是洞到底有多深,而是这个盘旋着巨大漩涡的无底洞实在深不可测。
到底是应该说施德征太信任他,还是说施德征太自大了?
按照窦一凡和施德征相熟的程度,施德征今天是不应该带窦一凡到海边那个院子里的。窦一凡并不是施德征的心腹,起码现在并不是。窦一凡是没有把在帝豪酒楼4088房里面看到的一切传出去,但是这并不代表窦一凡就不会将施德征的老巢暴露出来。难道施德征会愚蠢到误以为窦一凡就是对他死心塌地的忠心耿耿?
可是从施德征刚才在市政府办公大楼面前玩的那一手金蝉脱壳就可以看出这个能够在舟宁盘踞多年的地头蛇并不是脑残的莽夫。那么施德征又为什么会在窦一凡面前肆无忌惮地上演了一场活春宫?
难道施德征身上所发生的这一切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又或者是施德征觉得这些事情根本就无所谓了?
窦一凡从袋子里面掏出烟盒,颤抖着手指点燃了一根香烟,叼在嘴边却根本就没有抽烟的**。他呆呆地坐在驾驶座上,直到手机再次呜呜呜地震动的时候才醒悟过来。
匆匆忙忙地上楼冲了一个冷水澡,窦一凡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胡乱地塞了几块饼干充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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