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步青云-525情人怀孕了
“我没事了,你出去安慰安慰她吧!小女孩都是这样的,都想着独霸父母的爱的。去吧!我真没事了,放心吧!”凌云璧对于萧冬至的体贴入微并没有多少领情。她无力地倚在床头,催着萧冬至快点走人。上一次她也是半夜起来呕吐的时候,并不知道她已经怀孕的萧冬至爬起来问了一声之后又躺下去呼呼大睡了。不管是凌云璧也好,萧晓敏也好,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一件事情就是萧冬至这么殷勤的表现只不过是因为凌云璧的肚子争气了。
“那你再睡一会儿!对了,你睡觉的时候还是把房门锁上吧!我担心这个不知好歹的孩子会不会……”萧冬至将床头灯拧暗了一些,一边往门外走去,还一边有些担心地叮嘱着。
“嗯!”凌云璧淡淡地答应了一句。看着萧冬至走出房门,她立刻翻身起床走到门边反手锁上了房门。萧晓敏提醒了她一点,那就是这个家庭里存在的安全隐患。她不能失去这个孩子,不仅仅是因为可以将身边的呼噜男赶到客房去睡,还有一个更加深远的原因,一个不能对任何人说起的遥远准备。
站在萧晓敏门口敲了一会儿门,发现屋里的人并不打算开门,萧冬至十分无趣地往他自己暂住的客房走了过去。作为一个再婚的男人,萧冬至似乎有足够的资本在同事同行朋友圈子挺直腰板说话。搂着娇妻,住着豪宅,吃着皇粮,开着公车,就连进出酒店酒楼花的都是公款,甚至身边的莺莺燕燕都是别人出的钱。要说遗憾的话,在萧冬至心里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生个儿子。这也是他为什么一定要堂堂正正地娶一个美娇娘进门的原因。只不过,让萧冬至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女儿萧晓敏对凌云璧的敌意却是那么的大。特别是昨天晚上在学校住宿的萧晓敏回到家一发现凌云璧怀孕之后更是不依不挠地闹腾着。没有办法解决这种紧张关系的萧冬至干脆回到客房摊尸,懒得再动脑去理会这种左右为难的事情。
躲在房间里偷偷哭了一会儿的萧晓敏听着萧冬至的敲门声完全消失之后才从床上爬了起来。推开窗户往外看了看,萧晓敏又看了看时钟。天色还早,时间才刚刚五点半过了一点。平时这个时候她正关着房门呼呼大睡,要是在学校住宿的话也还没有起来做早操。可是昨晚被凌云璧怀孕的消息狠狠打击的她整夜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躺在床上的她脑海里满满地充斥着萧冬至讨好凌云璧的笑容。没想到在自己家里第一次失眠的她却神差鬼使地挨了从来舍不得动她一根汗毛的萧冬至狠狠的一巴掌。
愤愤地冲进洗手间,望着镜子里红肿起来的脸庞,萧晓敏眼里的仇恨更加浓烈了。她愤愤地走出洗手间,从衣柜里拿出一个旅行袋,往里面扔了几件衣服。可是,没一会儿,她又无力地在床边坐了下来。抓着手机,萧晓敏挨个号码地往外拨打电话。可是让她很是失望的是在这个凌晨时分,她的同学朋友们不是早已经关了手机上床睡觉就是没有接听电话。直到萧晓敏看到一个不算陌生的名字时,她的脑子里突然迸发出了某种思想的火花。她带着某种莫名其妙的激动按下了那个电话号码,更加令她惊喜的是电话竟然打通了。
跟李慕云两人收拾了大半夜的新房子之后,窦一凡搂着李慕云正睡得香甜的时候放在一边的手机很猖獗地震动了起来。被吵醒的窦一凡闭着双眼抓过手机,没好气地按下了接听键。他在心里诅咒了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的某人祖宗十八代,可是又担心真的是上面有什么只是下来,不接听又怕耽误事情。无奈地睁开双眼,窦一凡一看电话号码却愣了一下。他赶紧翻身下床,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李慕云,拿着手机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卧室。
“喂,晓敏,你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啊?”窦一凡走出客厅,望了望已经开始发亮的天边,很是诧异地问道。
“一凡哥哥,他们欺负人!”萧晓敏在电话里一边嚎啕大哭,一边将事情投诉了一边。
窦一凡呆坐在沙发上,脑海里只是回荡着一句话:凌云璧怀孕了!凌云璧怀孕了……
夏日的太阳比城市里的人们想象中起得早一些。当李慕云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熟悉的气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打开房门,发现窦一凡正坐在客厅里抽着烟。
“一凡,起得这么早啊?我还以为你去哪了呢!”李慕云发现在自己的地盘里而且不需要再像以前那样窝在窦一凡的单身宿舍里偷偷摸摸像是干坏事一样,感觉还真是不错。她伸了伸懒腰走到窦一凡身边,依偎在他身边半眯着眼睛。
“还早啊!你这个大懒猪!看看都几点了,收拾收拾准备走人了!”窦一凡把手中还没有抽完的半截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伸手摸了摸李慕云的长发,笑着说道。
“几点了?呃……都已经十点半了!你怎么不叫醒我啊?”李慕云一看墙上的挂钟,立刻跳了起来。
“不着急,让你好好睡一觉不是更好吗?人家说丑媳妇总得见公婆,你这个俊媳妇儿见公婆的时候不是更应该养足精神吗?”窦一凡朝李慕云咧了咧嘴角,将心中的失落藏匿了起来,讪笑着调侃了一下。只不过他的耳边似乎还回荡着萧晓敏的声音凌云璧怀孕了。可是他却没想到凌云璧怀孕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萧冬至也不过四十多不到五十岁的男人,凌云璧年轻又漂亮。拥有这样貌美如花的老婆在身边,萧冬至肯定会想着法子做自己爱做的事情,至于播播种洒洒水之类的更是他作为一个男人津津乐道的事情了。可是,为什么一听说凌云璧怀孕了,窦一凡心里会那么难受。这一点似乎远远超出了窦一凡的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