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步青云-717心病心药医
窦一凡的思索是被手机的震动声给打断的。他赶紧掏出来一看,发现正是杨国洋打过来的电话,估计是到了酒楼发现没有窦一凡的踪影才打电话过来打听一下的。回头看了一眼睡梦中还有些不安稳地嘟囔着什么的凌云璧,窦一凡拿着手机走进了洗手间,婉拒了杨国洋的邀请。
杨国洋在电话里朗声笑道:“小窦秘书,你这人忒不义气了,车都停在了揽月楼下了,还不快上来陪冯副市长和老哥喝两杯。还有啊,听说凌氏的老总亲自过来,要和大家乐呵乐呵,你就赶紧上来吧!”
“呵呵,洋哥,我这边还真有点急事,这样吧!我尽量过去。”窦一凡一怔,没想到这么巧合,杨国洋也把宴席摆在了揽月酒店了。不过,他并没有想下去的意思,更不愿意这个时候把凌云璧留在酒店房间里。
“不用尽量了,老哥等你过来喝两杯!”杨国洋爽朗地笑着,目光落在停放在揽月酒店楼下的黑色北京现代久久没有离开。
“嗯嗯,洋哥,您们先尽兴,尽兴!”窦一凡有些兴趣缺缺地答应着,心里暗暗估量着凌云璧曝光在杨国洋面前的可能性。上次在银狐山被施德征一顿打脸之后,杨国洋似乎也乖巧了很多。不过,窦一凡可从来就没有认为狼有变成羊的那一天。以杨国洋的性格,窦一凡觉得杨启航真金白银的注资都让人觉得有些不怎么保险。
当然,如果可以选择的话,窦一凡宁愿这些个官二代公子哥儿们统统都离他和凌氏远一点。不过,这仅仅是窦一凡个人的美好愿望。没有这些公子哥儿,想要在舟宁市乃至整个亿丰省,甚至整个天朝,干点实事都是不大可能的。这不仅仅是市情,更是国情。就算窦一凡不愿意这些公子哥儿染指悟石公司,但是作为最大的股东凌云翔也不会同意这样的决定的。什么官商勾结那早已经是远古时代的事情了,现在讲究的‘二代合作’。只要二代爽了,合作也就成功了一大半了。这是天朝总所周知的定律。
既然是定律也就无所谓改变了。无力改变事实的窦一凡长长地叹了口气,拿起毛巾洗了把脸才走出了洗手间。他悄悄地关上洗手间,转身往客房里走去的时候发现床上的凌云璧翻了个身微微地睁开了双眼。
“吵醒你了?”窦一凡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心疼地抚摸着凌云璧清瘦的脸庞。
“嗯,一凡,你下去吃饭吧!我没事,睡了一觉就没事了。”凌云璧淡淡地扯了扯嘴角,痛哭过的心胸似乎没有往常那样的憋闷了。她坐起来,倚在窦一凡的臂弯里淡淡地说道。
“你都听到了?呵呵,有什么好吃的?凌氏的最大股东都在我床上了,我还下楼去应酬什么?专门应酬你就可以了!”看见发泄过后的凌云璧情绪似乎好多了,窦一凡也就放心了。他轻松地跟她开着玩笑,希望能够尽快地解开她的心结。殊不知,心病还需心药医,凌云璧的心病只有等一切恩怨情仇都了结的时候才可能有痊愈的一天。
“嗯,就怕你应酬不起了。对了,一凡,听我哥的意思是十五号那天的奠基仪式需要让你父亲出席一下。你的意见呢?”凌云璧懒懒地枕着窦一凡的大腿,一双欣长的玉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下腹,慵懒地问道。
“最好就不要让我爸过来了,他一个老人家又什么都不懂,就算是要撑门面也撑不了啊!”窦一凡轻轻地抚摸着凌云璧的秀发,目光落在她平坦的下腹上。一想到她的肚子里正在孕育着别人的孩子,窦一凡心里就郁闷得不像样了。如果这个孩子不是萧冬至的,是他的,那该多好啊!为一个仇人生儿育女,那又是怎么样的一种屈辱?窦一凡的思维不经意地晃动了一下,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不怎么道义的念头来。可是,在下一个瞬间,窦一凡又立刻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如果孩子正的有可能是他的话,凌云璧又怎么可能不直接告诉他呢?窦一凡朝着空气讪笑了一下,按照时间推算,在两个多月前他窦一凡还不知道有凌云璧这么一个女人存在呢,又怎么可能在她的宫殿里面播种呢?
“是啊!都快要当爷爷的人了,也没有必要出来抛头露面了。我还是跟我哥再商量商量吧!不过温泉项目的事情还得你多留意了。要是这个项目黄了,我后半辈子的生活就没有着落了。”凌云璧淡淡地笑了笑,坐直起来一本正经地对窦一凡说。
“嗯,我知道了!我会尽力而为的,云璧,想吃什么?我下去给你买去?”窦一凡抬手抚摸着凌云璧的脸颊,心里蔓延着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他清了清嗓子,转移了视线。
“我不饿,你下去应酬他们吧!”看着窦一凡的喉结动了动,凌云璧轻笑一声,俯身上前在他的脸庞上亲了亲,温柔地吩咐道。
“我不下去了,反正有你哥在,已经够给他们面子了。”窦一凡的喉结再次动了动,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凌云璧娇艳欲滴的红唇。指腹触碰到柔软的红唇,窦一凡丹田位置的热量若有若无地翻动了起来。
“嗯!”凌云璧轻轻地送上了自己的红唇,紧紧地贴着窦一凡发烫的嘴唇却没有进一步地动作。
“云璧,这不可以的!”窦一凡的喉结动得更加的频繁了。他有些发潮的掌心轻轻地拥住了凌云璧的腰身,两张紧贴的嘴唇紧紧地靠在一起。虽然嘴巴说着应该拒绝的话,可是窦一凡却再也忍不住,一口擒住了那张柔嫩的小嘴巴。
凌云璧微微地闭上了双眼,一双素手情不自禁地环上了窦一凡的腰身,一场热烈的激吻在窦一凡的彷徨和不安中展开了。熟悉的气息,暧昧的躁动,曾经的缠绵,一再地唤醒双唇缠绕着的一男一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窦一凡的衬衫纽扣开始自动地脱落,呼吸也很快就粗重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