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杨峻峰庞大的身板飞了起来,然后重重地摔在走廊地面上,手中的玻璃酒瓶和地板严重碰撞,溅出一堆玻璃碎片。单晓韵吓得连连尖叫,杨峻峰的身体多处受伤,流血不止。
从楼梯口传来一阵吵杂的脚步声,林夕阳带着四五个下属小跑着过来。一见到这种场景,林夕阳浓眉一皱,朝下属挥了挥手,立刻有两个年轻壮汉上前架起杨峻峰往外走。
“凡哥,你没事吧?”对于窦一凡的身手,林夕阳是见识过。在林夕阳这个专业人员面前,窦一凡的那一套打法只能算是业余水平。当然,单晓韵一个弱女子更是不堪一击。不过,显然,在林夕阳眼里,单晓韵的死活并不是重点,重要的是窦一凡没有受伤就行了。
“我没事!”听着被拖走的杨峻峰嘴里连声哀嚎,窦一凡眼里不由得闪过一抹同情。不过这一抹怜悯之情也就存在那么一小会儿而已。他很快就回到现实当中来,朝林夕阳点了点头,扶起哭得泪人似的单晓韵查看了一下,发现她的双脚扎进了两块玻璃碎片,还在流血,也就将单晓韵交给了林夕阳。
“处理一下吧!”
“凡哥,你放心,死不了!”林夕阳一把抓住单晓韵的手臂,对窦一凡微微地颔首,答应了一句。
“啊?痛啊!”手腕被抓住的单晓韵惊叫呼痛,却惹来林夕阳的怒视。
“哭什么哭?不就是两块玻璃片吗?哭你玛的哭啊!你以为酒吧的经理那么好当的?想在男人堆里找吃的,就给老子收起你的眼泪!”林夕阳冲还在哭哭啼啼的单晓韵低吼了一声,一边怒斥,一边将她拦腰一把扛了起来,快步往楼上的办公室走了过去。
窦一凡站在满是玻璃碎片的走廊上,沉默了好一会儿。很快有清洁工过来打扫,过了一会儿,一片狼藉的走廊很快变得跟往常一样干净了起来。窦一凡低垂着眼睑扫视了一番,转身往后面的安全通道走了过去。
站在后门的楼梯拐弯处,窦一凡点燃了一根香烟,独自一人呆站在那里猛地吞云吐雾。他突然发现他对身边事物发生有些茫然,沉思了一会儿,窦一凡认为这是他提前迈进老年阶层的一种表现。
巴黎铁塔门口那边传来一阵喧闹声,惊醒了正沉浸在自己思想当中的窦一凡。他猛地踩灭了烟头,朝着吵杂声传来的地方小跑了过去,却被面前的场景给吓了一跳。只见被架下楼的杨峻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撵出了酒吧,正倒在酒吧门口的水泥地面上被一群人拳打脚踢,嘴里的哀嚎声也越来越虚弱。
实在看不下去的窦一凡拨开人群,挤到前面去大吼了一声。
“够了,别打了!别再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闭嘴!你算什么鸟?我们酒吧在教训闹事的人,关你玛的鸟事啊!”出来吼住窦一凡的是一个面生的年轻人,看样子并不认识窦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