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步青云 - 第1798章 打你没商量
就在姜宁坤自言自语地念叨着的同时,窦一凡已经在靠背椅上重新落座。他冷冷地看着狼狈不堪的姜宁坤,十分有耐心地等着对方回过神来。
“怎么是你?窦一凡,你怎么在这里?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慢慢回过神来的姜宁坤四处张望了一下,终于发现了一脸冷意的窦一凡。
“这是距离亿州市区几十公里的郊外,如果你想活着回亿州的话,最好就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否则的话,过几天亿州那边就多了一个失踪人口。说不定你老爹就没有儿子送终了!”窦一凡的话说得很缓慢,语气十分冰冷。他自己感觉到很有大哥的风范,尽管有这种自觉,可是他心中的怒火还是将他的自信给遮掩了不少。
“你说什么?难道是你绑架我的?窦一凡,你是不是撞邪了?还是发烧了?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了?你至于用这种方式来搞我吗?”姜宁坤从地板上站起来,一边摸着肿了个大包的后脑勺,一边往窦一凡方向走了过去,嘴里还念念叨叨地质问着窦一凡。
“闭嘴!姜宁坤,我问你,你和张立科是不是暗中调查过一个叫史芸香的女人?”窦一凡烦躁地站起来,指着姜宁坤怒声追问。
“史芸香?史芸香是谁呀?”姜宁坤一头雾水,晃了晃脑袋还是没有想起这个名字的来源。“我们检察院整天都是面对着案子,你说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或者,我可以告诉你,她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就叫石仙颖!现在想起来了吗?你和张立科专程跑到亿丰美术学院,散布人手不就是为了找到他吗?蒋雄印,还记不记得那个男人?就是你们托付的那个狗屁教授,石仙颖以前的老师!还记不起来,要不要我帮你好好想一想啊?”窦一凡冷冷地启发提示姜宁坤,发现这个男人以前并不觉得讨厌的脸面越来越令人厌恶。
“石仙颖?亿丰美术学院的?你是说施德征的那个情妇?她……不是已经,已经死了吗?窦一凡,难道你跟她也有一腿?”姜宁坤慢慢地理清了思路,他疑惑地看着窦一凡,很敏感地想到了这种可能性。
“我次奥你妹!我跟你妹你妈才有一腿!我还能给你一腿……”听到姜宁坤的话,窦一凡立刻朝这个承认事实的男人冲了过去。他一边骂骂咧咧地念叨着,一边长脚一扬,朝姜宁坤的胸口当胸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你……”被踹翻在地的姜宁坤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面前凶神恶煞的男人,一脸震惊地看着他,却不知道还能说点什么。
“说,张立科为什么对石仙颖感兴趣?”尽管窦一凡心里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可是他还是想要亲耳听到姜宁坤自己承认。
“窦一凡,尼玛的竟然打我?你不仅绑架我,而且还打我?”姜宁坤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朝窦一凡冲了过去,想要趁其不备还他刚才的那一脚。
“老子打你又怎么样了?老子打的就是你!”窦一凡早有防备,伸手接过姜宁坤的拳头,一双大手掌往外一推,将姜宁坤整个人往墙角逼了过去。他念叨了两句,手中的拳头却毫不含糊地往姜宁坤的身上招呼了过去。
一顿让姜宁坤始料未及的拳打脚踢发泄了窦一凡心中的怒火,也积攒了姜宁坤的怨恨。直到姜宁坤软绵绵地卷缩在墙角,出气多过进气的时候,窦一凡才甩了甩打得酸痛的手臂,在姜宁坤的面前蹲了下来。
“说!为什么要找石仙颖?姜宁坤,你他玛的再不开口,老子会打死你的!说啊!你到底说不说啊?”窦一凡恼怒地揪住姜宁坤的衣领用力地摇晃着,布满血丝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对方,恨不得一口将姜宁坤给吞下去。
“窦一凡,你……张立科找,找那个女人就是为了,为了拿住施德征的把柄,把柄而已。”姜宁坤喘着粗气,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来。
“张立科什么时候开始要拿住施德征的把柄的?他为什么要拿施德征的把柄?难道张立科有什么把柄在施德征的手里?”窦一凡对男人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特别是对姜宁坤这个三番四次跟他唱对台戏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惦记过石仙颖的男人,因此就算姜宁坤被打得鼻青脸肿,窦一凡也根本就没有半点怜悯之心。
“他……窦一凡,我是不会出卖我的领导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姜宁坤用力地咽了咽口水,将冲到嘴边的话语也咽了回去。他努力地睁开肿胀的双眼,朝窦一凡嘲弄一笑,十分的不屑。
“是吗?看来你和他还真是一对好搭档,呵呵,说错了,是好主仆!对了,听说上次你在腾飞大厦跟那个叫什么的女人嘿咻的时候被抓到了,是那个叫赵佩虹的女人吧?那个时候你的张检同志怎么就没有出现呢?是他安排你到腾飞大厦的吧?怎么到了江煮伐的手里,就变成是你自己偷偷溜到施德征的屋子里跟赵佩虹鬼混了呢?既然是这么好的上司,怎么就不愿意替你包揽下来呢?”窦一凡邪魅一笑,慢条斯理地讽刺姜宁坤,专门挖他最窝火最难受的事情来说。
“窦一凡,你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的?难道……难道你就是那天把我,把我和赵佩虹关在里面的人?”姜宁坤虽然喝了好几杯伏加特,不过经过这么一番折腾,酒意基本上都消失了。他勉强支撑着身体,脸上的不屑一顾顿时被震惊所取代。
“姜宁坤,你答非所问了,你应该关心的是你的好领导为什么将你置之不理,而不是谁把你关在那个衣帽间里面的。再说了,我知道这些细节并不代表我就是那个关你的人!”窦一凡凉凉地笑着,并不承认当天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