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疯人院里,或者麻风病院里也是可以的。”江煮伐的情绪也很稳定,没有窦一凡在听到他在电话里所说的话时察觉到的那种纠结到几点的感觉。
“随便,不是有人说过吗?就算是地狱,有你陪伴那也是天堂,对吧?只要你江组长愿意陪伴左右,就算是麻风病院又如何?”窦一凡坦然一笑,伸手拉下风衣的拉链,当着江煮伐的面脱下了风衣外套。
“好了,好了,你想搞基,老子还没空跟你玻璃呢!”江煮伐脸上浮现了不耐烦之色,少有的不淡定最近在江煮伐脸上已经多次上演了。
“江煮伐同志,您自作多情了!我不过是想要拧干衣服上的水分而已,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窦一凡无声扬眉,对于江煮伐的情绪有些意外,只不过窦一凡并不打算点破江煮伐的这种工作情绪。
“这是从那个人的保险柜里取出来的账本复印件,我想着还是亲自交到你手里好一些。”江煮伐没有心情跟窦一凡闲扯,从脚下掏出一个大信封递给窦一凡。
“你说什么?保险箱里面真的是账本?那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难道你们反**协调小组也有胆怯的时候?呵呵,这么说来这一次还真是一只打老虎了!”窦一凡凉凉地笑着,不知道该替谁悲哀才好。
“窦一凡,很抱歉!从这个星期开始我就不再负责原来的那个案子了,所以……”江煮伐解释得很艰难,每一个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词语都像带着钩子似的将他的五脏六腑都钩了出来。
“你的意思是你不再负责施德征的案子了?我是不是能够理解为你被人家给雪藏冷冻起来了?说不定明天你就是接下来被自己人调查的人了,对吧?我理解应该没有错吧?”窦一凡轻飘飘地笑着,没有任何重量,似乎已经脱离了地心引力,连笑容都变得那样的虚无缥缈了。
“有这种可能,不过暂时还没有这么严重。我想把你需要的东西给你留一份,就算是复印件到时候说不定都很难找到了。窦一凡,我承认在这个案子上我曾经有过私心,所以才会逼迫着你交出那个姓史的女人。不过我真的没有想到她会自杀的,更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竟然把我给……”江煮伐艰难地说着,想要向窦一凡承认他就是遭受排挤的那个人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谁把你调走的?你现在负责什么案子?他们应该会找一个比这个案子还要重大的给你吧?要不的话,该拿什么来堵住别人的嘴巴?”窦一凡苍凉一笑,对于江煮伐的遭遇并没有觉得哪里有什么意外的地方。
“窦一凡,不要再打听我的事情了。至于施德征的案子,已经有人接手了。你说得没错,他们的确给了我一个更大的案子,起码看起来是这样的。我很重要,没有我坐镇把关,其它案子就没有办法启动了。窦一凡,你是不是在提醒我这一点认识?”江煮伐无奈苦笑,明明白白地了解到窦一凡话中有话的讽刺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