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的了,这时候又跑出个凌筱筱,这房府是想搞什么嘞!
卫夫人说的话她们可以质疑不信任,但这话从房遗爱口中说出就容不得大家质疑了,一时间大家虽然都笑着祝福,却难掩眼底的嫉妒羡慕恨啊!
一场段鸿伯的升官喜宴因为凌筱筱的缘故就有那么一点变了味道,甚至都有人在想,这段府三郎是不是因为傍上了房府这颗大树才升的官啊!以后可不能小瞧这个庶子了啊!
很多人并不因为段鸿伯升官而高看他太多,第一因为他是庶子,第二他这个人不怎么知道变通,所以没什么党派,可是今天以后大家就得掂量一下了。
宴席结束后凌筱筱在众人或讨好,或好奇,或嫉妒,或羡慕的目光中,跟着房遗爱和马国忠一起离开了,而段府沉重的家宴才刚刚开始,三房一家人马上由被祝贺一方变成了被批斗的一方,原因很简单,他们三房能跟房府搭上桥,这则消息怎么没一早汇报呢,弄得他们这么措手不及的狼狈!
在这则问题上连一家之主,段鸿伯的亲爹,段志感也表示很生气,“三郎,你说实话,跟房府是什么时候有联系的?”他这三儿子喜文不喜武,一点都不像他,所以从小便不得他的喜爱,能当上官被外派也都与他无关,这几年他更是当没这个儿子了,谁想这一回来便给了他这么多的“惊喜”。
“禀父亲,儿子与房府这么多年并无半点联系,凌氏与房府认亲的事,儿子也是今日跟大家一起得知的!”段鸿伯行了礼一派认知的跟不信任自己的父亲回话道。
“哼,老爷您可别信他的,老三媳妇可是一点也不像才知道的样子,在厅里还是她告诉我们的呢!那么多人可是都听见了的,这有什么好隐瞒的,还怕我们占了你们便宜去!”二太太凤眼一翻冷哼道,谁不知道房相爷在皇上那里吃香,这三房一定是存了不想让他们占便宜的心思。
“禀父亲,媳妇也是今日凌氏过府相贺才知道的,这认亲不过是前两日的事情,哪里我们就会知道了呢,至于房府我们更是拉不上关系,要硬说也只跟他的义子,马府的三郎马国忠有些交情,还是在扬州时相处下的。”卫夫人没想到他们的反映会如此激烈,急忙上前为自己家相公解释道。
“是啊老爷,妾身也是刚刚才知道的!”三太太也是一脸恳切的说道,生怕老爷怪罪自己的儿子。
“听说这凌氏跟马府的老太太范阳卢氏是亲戚,在扬州的时候跟你们也算亲密,老三媳妇更是跟着她一起开店,没少赚钱。”大太太心想这凌筱筱现在身份变了怕是不会依仗她们段府了,那她想着把凌筱筱抓在手中赚银子的事情就有了变化,钱没了她怎会甘心,自然就把主意打到了三房身上,她和她儿媳的观点是一样的,现在他们一家回来了,有些钱自然是要归到中公来的。
“是啊!爹,这三郎他们从扬州回来好东西可是没少拿呢,特别是听人说那扬州街景图多么的漂亮,只恨无缘一见啊!”老大媳妇自然是向着自家婆婆说话的,而且特意提了扬州难民为皇上做的那副巨大的绣画,她家公公可是也很遗憾没看到呢,前些天还埋怨过这老三呢,而且她自己本就嫉妒老三媳妇,嫁个庶子,混的比她这个嫁了的嫡子的还好,后宅更是清净,没两个妾侍,通房,那像她相公不怎么争气,还有一堆小妾等着她敲打,所以自然不愿意看她多把持着私房钱。
“行了,现在既然知道了有这一层关系,以后就好好把握着,老三家的现在有身孕,这生意也不好打理,以后让你大娘找管家帮着照看点吧。”当父亲,公公的不好明着张口跟小的们要钱,不过这说法也算是变相的支持自己的嫡妻了。
三太太,卫夫人一听,脸都变了颜色,只有段鸿伯依旧是一派严肃的说道:“谢谢父亲和大娘的好意,三娘的生意本就是用自己嫁妆置办的,儿子这么多年也没吵过心,而且那些产业都在扬州,此次回来三娘也已经派好管家看护,更是有马府的二房在那照料着想来就不用麻烦大娘了,还有离开时儿子带走的一千两银子,在扬州都置办了田地,此次回来想着一时半会也不能回去了,便已经变卖了,明日儿子便将银子拿来给大娘,还与中公。”
段鸿伯的话说的很明白,自己那些产业赚的钱都是老婆的私房钱,是嫁妆所得,你们眼红也没用,当初带走那一千两都买了田地,现在拿回来还给你们便是,再说花中公的钱,这五年,他们三房一家可是一两月银都没得到啊!加起来早就过一千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