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寂静的酒吧中,一只手掌用力的拍打在了桌子上,巨大的声响中装满了啤酒的杯子立刻被震动的跳了起来,而整个酒吧中人们的视线也被他们吸引了;而手掌的主人则径直的站了起来,大声的吼道:“为什么不去登记的就要被赶到这里来?我们凭什么要听他们的?”
“就凭外面全副武装的一百城卫兵和数量不明的重火力武器!”酒吧另一侧的一个躲藏在阴影中的男子直到此刻他说话,酒吧中的人才猛地发觉这里竟然还有一个人;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他阴测测的说道:“或者你有本事可以去和他们硬碰硬?”
“草蛇?!”之前的男子被说的一怔,然后瞪大了双眼中满是怒气的向着阴影中去,而当他清楚阴影中的人时,不由下意识的将对方的名字脱口而出;不过,随即就不屑的笑了起来:“你这个很了不起的家伙,也被赶到了这里?要知道秋林区的很多城主都有你的悬赏啊!或许,我应该将你的脑袋拧下来,换取赏金!没有日曜级的圣器,你的脑袋的赏金也足够我这趟了啊!”
“是吗?在黑暗界的佣兵工会里,你的脑袋也是相当的值钱!”名叫草蛇的男子坐在阴影中没有任何的举动,只是睁开的双眼中忽然散发出了,绿油油的令人心寒的光芒,他嘶哑缓慢的语句中,宛如真的是蛇的嘶鸣一般:“黑吃黑的家伙≤是会让人提高赏金呐!”
“想要一战吗?”
“正有此意!”
面对挑衅。双方明显的都是寸步不让——一把带着细微锯齿的匕首出现在了名叫毒蛇的男人的手中,幽绿色的光芒在酒吧灯火的照耀下,一闪一闪的出现在了匕首的上面;显然,那幽绿色的光芒并不是什么普通、友好的存在;而之前脾气暴躁的男人手中则多了一柄有着普通成年人高度的狼牙棒;虽然只是普通精铁的黑色,但是仅仅只是狼牙棒上面的一个小尖刺就足足有成人大拇指粗细;可以想象,如果被这样的狼牙棒,打在身上会是怎么样的后果。
“还没有清楚眼前的形式吗?”
随着一抹好似压抑着一口浓痰的,特殊音调的声音出现,一个身披巫师特有斗篷的中年人站在了剑拔弩张的两人中间——呆板、没有一丝活力,宛如一只僵尸般的面容。只是站在那里,就有一股常人难以想象的寒气在四散着;尤其是他手中的那根盘着一条婴儿小臂粗细的毒蛇的手杖,更是令普通人一眼都会觉得心底颤抖不已。
“我们现在都是瓮中之鳖,你们还有精力在这里内讧?”僵尸脸的中年男子。冷冷的了一眼身旁的两人,轻轻的将因为他的情绪波动而窜起的毒蛇抓住,再次放到了手杖上,变安抚着毒蛇边说道:“如果想要活命的话,我们最好还是配合的好!”
“嘿嘿,我当然想活着出去,要知道我可是一直在攒退休金的!”脾气暴躁的男子,着面前的中年男子,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不过,有你僵尸在的话♀面的那些城卫兵根本不是问题;来,我的这些退休金明显还是可以享用的!”
“如果仅仅只是外面的这些家伙,我也不会放在眼里;想必你这位暴徒也不会放在眼中吧?哪怕是有着哪些数量不明的重火力武器,对你这样皮糙肉厚的家伙,不也是挠痒痒吗?”毒蛇那把形状特殊的匕首在指尖来回旋转着,嘴角的阴笑却在不断的放大:“只是红叶城的那些家族的亲卫队,嫡系的精英,由谁来负责?恐怕谁负责都是九死一生吧?”
“那就这样等着吗?”暴躁的中年男子,再次怒气冲冲的一拍桌子,吼道:“难道就这样等着吗?等到那些家伙全部聚集到了一起?然后将我们一起消灭?”
“冲出去不难。难的是那些本地的那些家族的纠缠……”僵尸嘴一咧,露出一个足以吓晕正常人的微笑:“谁被缠住了,谁就是九死一生!”
没错,就是九死一生!
在场的都是在秋林区边境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每一个都属于令人闻之色变的存在——被称作暴徒的男子。曾经多次率领他的手下劫掠由其它地区进入秋林区的火车;不仅仅是和秋林区本地的一些商旅、家族,就算是最高政府内。也有着他的通缉悬赏令;而在前不久的一次雇佣黑暗佣兵完成任务,最后却黑吃黑后,更是连黑暗佣兵工会都将其视为了应该被根除的‘毒瘤’‘烂肉’。
而很显然,这次他来到红叶城,就是为的找到那件传言中的日曜级的圣器;毕竟,如果没有类似于日曜级圣器这样的存在做为底牌的话,已经被几方势力盯上的他,除非钻进褐区、千沼区、死亡沙漠等地方的话,不然灭亡是早晚的事了。
而那个从阴影中走出来的男子,则是秋林区附近十分有名的杀手,只要是给钱,价钱合适就会替你完成你想要除掉的那个人;十分的擅长隐秘自己的行踪,并且喜欢用各种的毒药,而且在杀死对方之后,总是会放上一把青草;因此,被人们称之为草蛇——相较于前者暴徒那样犹如过街老鼠一般的存在,草蛇明显的要有职业素养,最起码不会反咬一口。
至于最后出现的那名巫师打扮的存在,则是最近一年才来到秋林区边境上的人物;十分的神秘,据传闻是从秋林区的深处来的;有着相当的造诣的死灵魔法,如果不是掠夺活人做实验的话,绝对是秋林区内各个家族欢饮的人物。
……
寂静的酒吧中。僵尸那特有的声音还在回荡着;而听着僵尸干裂沙哑的声音。酒吧中的人们不自觉的移动着脚步——在这十几人中,毒蛇与僵尸两人明显是独行者,而剩下的都是以暴徒为首的悍匪;而且三方人马明显的都不想做那个九死一生的存在……
珍惜自己的生命是每一个人心底最原始的野望,甚至是支撑一切的基础;毕竟,连生命都没有的话,任何的一切都是丝毫没有意义的;而无疑,类似暴徒、毒蛇、僵尸这样的人,虽然可以视别人的生命为粪土,但是对于自己的生命,那绝对是宝贵的紧。
这是人的劣根性n无可避免的;无非就是有无牵挂,是否可以将其他人的生命提高到和自己生命一样的高度而已。
“我们这样做根本只是在浪费时间而已!”僵尸着重新对峙的,并且明显也将自己加入到其中的双方,那干裂嘶哑的声音再次的说道:“我说了。我们现在都是瓮中之鳖,想要活命的话,就只能是配合!而且很明显,那些家族还给了我们一个十分非常方便的棋子来利用一下!”
说着,僵尸灰白的双目就向着那个一直站在吧台中的侍者去——略显陈旧,但却洗的非常干净的侍者服,在衬衣的衣领下一个黑色的拳头大小的蝴蝶结,非常的端正;普通的身材、普通的面容,扔到人流中属于那种最不起眼的存在;但是,在这些不是善类的客人中♀位侍者却是变得异常的显眼起来,尤其是在到三方剑拔弩张后,那依旧平静的表情,都令他这个上去普通之极的侍者非常的特殊起来。
呼!
暴徒在僵尸的话音刚刚落下后,就一个大踏步来到了吧台前;伸手一把就将对方从吧台后拽了出来;着对方平凡且平静的面容,狞笑着说道:“小子,你是哪个家族的人?外面的人究竟是怎么布置的?快点给我说!”
凶狠到残忍的面容,再加上被抓着脖领子径直的凌空拎起,任何一个普通的酒吧侍者都会有着胆怯的表现;但是这位野马酒吧的侍者依旧是那样的平静,甚至就好似面前的暴徒是不在一般——而这样的举动无疑将暴徒压抑的凶性激发了出来。一声狞笑,暴徒拉住了对方的胳膊,然后猛的向下一用劲。
咔哧!
侍者的胳膊被径直的拽断、扯了下来,但是并没有出现暴徒以及众人预料中血肉横飞的场景——皮肤与肌肉是实实在在的,甚至被扯下的肩膀还有着一丝肌肉的粘连。但是对方的骨头却是一种木头;那种特殊的纹理,哪怕是变了颜色。暴徒也能够一眼得出是木头;当然,更加重要的是血液,没有任何的一丝的红色的血液,只是一种好似润滑油般的透明存在,代替了原本的血液。
很显然这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类!
在心底得出这个概念的时候,暴徒立刻将手中的侍者向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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