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全族的人都來给冷沐晴饯行,给这个解决了全族危机的仙女般的人饯行。
不过,沒人想靠近说一句‘好走’或是‘不要忘记我们’,因为这个仙女般的人冷若冰霜,他们怕懈怠了。
天陵很不舍,他是唯一一个不遮掩自己对冷沐晴的不舍的人:“雪落姐姐,你还会再回來吗?我真的好舍不得你,你会再來看我吗?”
“不会。”很干脆,很伤人心。
天陵伤心了,头压的很低很低,雪落姐姐是真的不会回來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昕甚抚着天陵的头:“天陵,这世间有很多东西是说不准的,只要有缘我们还是能跟雪落姐姐见面的。”
“真的吗?”天陵充满期盼的看着昕甚。
昕甚点头,天陵又看了眼冷沐晴,他还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才好。
看着天陵走到他父母桌边时,昕甚开口:“为什么不给他一些希望呢?”也给他一点希望。
“我不做完成不了的承诺。”给了希望做不到比直接不给希望要可耻。
陆战埋头苦吃,他其实最舍不得这里的食物了,每一道都做的那么好吃。
“主子,其实有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决定。”卫鸣说:“我们本來是为救了莫唯清才出來的,可是现在你却失忆了,我们是继续去找灵药还是先想办法让你恢复记忆。”
“那个人很重要吗?”冷沐晴问。
卫鸣跟陆战互相看一看:“那就先想办法让你恢复记忆,与找灵药的方向相反,往北面去。”
昕甚就这样听着,明日一别,今生应该真的不会再见了吧:“你们一路平安。”
陆战头也不抬:“你放心,我们可不是那么容易不平安的,这次要不是那个妖孽,主子也不会这样,对了,卫大哥,我觉得就算我们找到那妖孽他也不会让主子恢复记忆。”
“想來那天他给主子吃的药丸的作用就是这个了,这件事确实沒有这么简单,一身是毒,我们毕须要小心,不过还好主子现在百毒不侵,倒也不用怕主子被他伤到。”
一身是毒,这天下一身是毒的人很多吗?难道会是他,但是真的有这么巧吗。
“陆战,你所说的妖孽是什么人啊!”
“哦,是凤临国的君上凤月。”陆战随口就答。
冷沐晴问:“这样说來是他害得我失忆,那我跟他有仇。”
“之前有沒有仇不清楚,但现在有仇是肯定的了。”卫鸣接话:“从他拦住我们去路的那一刻就有仇了。”
昕甚脸色惧变,果然是他吗?那是他害得雪落失了忆,难道是那药……
昕甚一把抓住冷沐晴的手:“你是吃了药丸以后才失忆的。”
冷沐晴甩开他的手:“我不记得了。”
昕甚却沒有她那么冷静,再次抓住她的手腕,就去撸起她的衣袖。
“昕甚,你干什么。”冷沐晴有些生气,挣扎着要缩回自己的手。
但昕甚仍看到了她手臂上那个两眼的红印,果然,果然是那药……
是他一手调制出來的药,封住所有的记忆,一片空白,若沒有解药,一生都无法恢复,而这种药的解药只有两个人会配,在凤月的心里应该认为全天下就只有他一个人能配了吧。
“昕甚,你到底是做什么。”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失礼。
昕甚收回自己的手,看着冷沐晴,她跟凤月到底有什么仇,为什么凤月会给她吃失去记忆的药。
看着昕甚研究的眼神,冷沐晴目光慢慢变冷,这人怎么回事。
“我……”昕甚嗓子有些沙哑:“我找到你失忆的原因了。”
“原因。”冷沐晴盯着昕甚:“你找到原因也就代表你可以让我恢复记忆是吗?”
昕甚点头:“十天,只需要十天我就可以调制出让你恢复记忆的药。”
其实五天就可,沒想到他会卑鄙的用这种办法让她留的时间长一点。
卫鸣有些惊讶:“你真的会配,凤月的毒全天下除了他自己沒有第二个人能解,你确定你真的做得到。”
昕甚淡淡的笑道:“若是做不到我便不会说了。”
凤月、昕甚,昕甚、凤月……
“我知道为什么觉得在哪里看过你了,凤月,你跟凤月长的很像。”陆战一语道出卫鸣的发现。
昕甚身子一僵,被发现了吗。
“我确实认识他。”他不想否认。
冷沐晴出声:“你与害得我失忆的人认识,这么巧。”
昕甚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雪落,你在怀疑我什么吗?”
“确实。”冷沐晴说:“我不知道那个凤月是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失忆的,但是卫鸣说凤月的毒天下只有他一个人能解,你刚才却说你能解,还说你认为凤月,我不得不怀疑。”
“那你为什么相信卫鸣说的话。”甚至在她失忆后,他才是那个在她身边最久的人,从她醒來一直到现在,她不是应该选择相信吗。
冷沐晴半点犹豫也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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