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找了个理由将陆战打发到车内的昕甚压低声音问卫鸣。
卫鸣道:“很奇怪,我不是一直都跟你说,胸口处像是有一团火灼热一般,可是,方才……”卫鸣想了想说道:“本來我还觉得是我的想多了,可是到现在胸口处未传來异样让我肯定了,这件好像不是偶然。”
昕甚看着卫鸣:“什么。”
“方才紫衣女子,我在伸手扶住她的时候,胸口处的灼热感就沒有了。”卫鸣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是不是很奇怪。”
“这样。”其实他的确诊出卫鸣的脉像与人有些不同,却也不知道哪里不同,只觉血脉走的太快,但卫鸣除了胸口灼热沒有其他的症状,两人为了不让冷沐晴担心,并一致决定不让她知道。
卫鸣想了想仍是点头:“或许是巧合,本來那感觉就要消失。”
昕甚有些无力:“我也不太清楚,先让我帮你把一下脉。”
卫鸣将手伸到他的面前:“一向善用毒的你,做起大夫救人的事很不习惯吧。”
“确实很难习惯。”昕甚握着卫鸣的手:“你的脉像一切正常,跟以前一样,你确定是那女子碰了你以后,胸口的灼热感就沒有了。”
“嗯。”几乎在碰到她的同时,那灼人的痛楚立即消失。
这是怎么回來。
“我……”昕甚摇头:“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卫鸣嘴角抽抽,还以为他会觉得有什么想法呢?“或许真的只是巧合。”
昕甚无能为力的耸肩:“不过你要是有什么不适再告诉我,至少我还可以随时观察你的变化。”
“知道了。”卫鸣说着抬头看看天色,随后眼睛向远处眺望对着马车里的人道:“主子,前面好像是座空庙,今日天夜已晚,不如我们就前面休息吧。”
冷沐晴收回落在天陵脸上的目光:“好的。”
不一会儿卫鸣就已经将马车赶到庙前,这才发现那庙里的大堂中间已经生起了一堆火,显然早已经有人将这里选为过夜的地方。
“主子,好像已经有人了。”
冷沐晴打开马车的门,果然看见里面的火堆:“既然如此就走吧。”
“好的。”
说着冷沐晴准备退回马车,而卫鸣跟昕甚也准备重新驾驶。
“咦,原來是你们啊!”身后突然传來一个女子的声音:“怪不得觉得马车这么熟悉呢?”
三人转过视线,怀里抱着木材的紫衣女子显然是中午在茶室碰到的那一个,昕甚跟卫鸣礼貌性的点了点头,冷沐晴只是看了一眼,退回马车内:“卫鸣,走吧。”
天快黑了,必须快点找个住宿的地方。
唐果好不容易算好时间早他们一步來到这里,又怎么让他们轻易离开:“你们是不是打算在这里过夜的。”
卫鸣点头,算是回答。
“那就一起吧,反正我只是一个人,这空庙还挺大的,我一个人太浪费了。”唐果‘好心’的提议着。
其实卫鸣对她的提议沒有任何的意义,其实他对这个女子仍是有几分好奇,他想弄明白,那个巧合到底是不是巧合。
“主子。”
冷沐晴自然听到了唐果的建议,看了眼天陵,有个可以避风的地方比沒有的要好:“既然如此就在这里吧。”
说完伸脚将睡梦中的陆战踢醒,陆战连忙睁开眼睛:“怎么了,天陵怎么了吗?”
看着他眼底轻微的黑眼圈,冷沐晴知道他最近因为照顾天陵累惨了:“他沒有怎么了,下车了。”
待大家一切都安顿好,一直在添柴的唐果对庙里另一边的卫鸣道:“我叫唐果,你呢?”
卫鸣顿了顿:“卫鸣。”
“卫鸣啊!”唐果轻轻的重覆着他的名字,其实她早在那个女人的嘴里听到过他的名字,只不过还是想清口问出:“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还有。”她伸手指着在陆战身边安静坐着,目光无神的天陵:“这个小孩子怎么了,是生病了吗?怎么有一些奇怪。
面对她接二连三的问題,卫鸣并沒有回答的意思:“时间不早了,姑娘该休息了。”
真是小气,问几个问題而已,不想回答就直说呗,还拐弯抹角:“我还不累,我们聊聊天吧。”
卫鸣沒有想要跟她聊天的欲望:“我累了。”
唐果一脸的可惜:“这样啊!那你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明明就是不想理人,真是个无趣的人,跟那个冷冰冰的主子真是太像了。
一时间庙里安静了下來,只是这安静并沒有维持多长时间,因为唐果移到了冷沐晴的附近:“这位姑娘,你长的好漂亮哦,你叫什么名字啊啊!”
卫鸣看了眼唐果,这女人还真的坚持不懈。
“冷沐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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