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怎么了吗?”琉璃有些担心,从昨天晚上用午膳的时候,主子就变的有一些奇怪,发呆的次数越來越多。
冷沐晴摇头:“沒什么。”
那个不是梦吧,否则她脖间怎么会多一块玉呢。
如果是梦,他是什么时候走进房间,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呢?她不认为,她连有人走近房间甚至抚摸她的脸时,她都不知道。
三个月后
这日凤临国的皇宫门外停着一辆马车上和马匹,马上坐着两位英姿沙飒的公子,一个虽只有十岁左右却丝毫产减英气,马车上的马夫则沒有任何的特色。
虽然注目,但谁也沒想到,这群人会在皇宫停下,而且还要求见他们国的君上。
他们以为这是哪里,他们以为他们的君上是什么。
这里是他们想來就來的地方,君上是他们这些人想见就见的。
最后,那马夫走到守着宫门侍卫的门口,交给了他一块玉佩:“将这个给你们的君上,他若再不见我们,我们就立刻离开。”
守门的侍卫被烦的不行,于是就硬着头皮去通告,谁也沒有想到。
他们的君上,在看到那个玉佩时,一脸瞬间刷白,整个身子像是落叶一般颤抖,后來竟然不顾一切的向宫外冲去。
守在门口的侍卫事后很庆幸,还好那天的心情不错,替他们做了这个好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那日,凤月苍白着脸,指尖颤抖着來到宫门,却沒有看到那个日思夜想的人。
只看到了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人,冷沐晴,可笑的是,她带着她那一堆的仆人。
凤月强迫自己冷静再冷静:“这玉佩,是你的。”
冷沐晴摇头:“你应该知道是谁的。”
“他在哪里,,你怎么会有这块玉佩的。”凤月冷静不了了,这五年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度过了,谁也不知道冷静了五年的他有多想发疯,有向苍天大吼,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冷沐晴冷眼看着发狂的他:“我來这里,就是让你看他的。”
“他在哪里,在哪里……”凤月已经说不出话來,他日思夜想的人到底在哪里。
那个消失了五年的人到底在哪里。
冷沐晴看向一旁不起眼的昕甚,凤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是那个身影,是那天雨中看到的人,是他吗。
是他,这双眼睛是他。
这副身子是他的。
这张人皮面具下的脸也是他的。
凤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向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他的手轻轻抬起,想要去触摸面前的这张脸。
只是,他不敢。
他怕这是幻影。
他怕,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他怕,他一碰,这个影子都消息了。
昕甚忍不下去了,他眼底的一触及破的恐惧,他眼里的脆弱,他眼里的死沉气息。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而起,不管五年前的发生了什么,他是无辜的,他是一直依赖着自己的弟弟。
昕甚伸手握住凤月想碰又不敢碰他的手:“月儿。”
晶莹的泪顺着脸颊滑落,风肆意的割着他白皙的脸颊。
手里的手是温暖的,这带着几声飘渺的声时是真实的。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不消息。”
一身大红衣袍的凤月像一片落叶一般滑落,昕甚伸手揽住他的腰,将他抱起。
他轻的像一片羽毛,这五年,他也伤害了他吗。
☆☆☆☆☆☆☆☆☆☆
昕甚坐在床边,他昏过去了,他想过两人见面时的无数场景,但是他沒有想到他会昏过去,他很瘦的,红色的长袍几乎包裹着他的整个身子,即使在昏迷中的他眉头都紧紧的皱起。
这眉,是因他而起吗。
昕甚伸出手,拉起薄被轻轻的拉到他的胸前,五年前稚气未脱的脸现在看起來更慑人心魂了,从小他就长的极美,他也极尽全力的宠爱着这个唯一的弟着。
原以为这一生都不会有再见的机会了,原以为他不再想见到他,可是看到他的睡颜,如天使般的宁静安祥的,昕甚不得不承认。
他是想念他的,他是很想念他的。
这个唯一的弟弟,这个让他失去一切的弟弟。
昕甚晃然间伸出手,抚上那消瘦的脸颊,他们两人像吗?或许像吗。
这五年,他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題。
现在他才懂的,面貌再不像,他们都是亲兄弟,他们的体内有相同的血液在流淌着。
抚摸着他的手突然被一把抓住,昕甚低头看去才发现这张脸的主人已经醒了。
他大大的睁睛睁着,带着一丝刚醒來的腥松,他像是做梦亦像是在现实,他有些模糊了,他是怎么回到房间的。
不过这些似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兄在他的身边。
手被是紧紧的握着,握的有些发痛,痛的也在提醒着他自己,这不是梦,他回到了属于他的国家,回到了从小长大的凤临国。
“是做梦吗?是梦吧,要不然你怎么可能五年了都不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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