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睡够了再说。”
“俩娘母都愿意拿给你搞,以后不来,也太对不起人了。”
“莫忧嘛,你们俩娘母的东西,一定跟我的锄把子对得起的。”
夜色中,俩人一边走一边摸摸搞搞的,还说些二不挂五的闲话,直到翠花送他出了山沟。
回到家里,林乐躺在自家床上,美滋滋地回味着山沟里的一幕幕,好不惬意,暗自发誓,要凭借锄把子把业务拓展得更宽更广!然而,开荒开出了两三块自留地,也不能一直照顾其中的一块,要不然另外的很快要长出荒草了,于是又想起了聋子大嫂,尽管她有点贪小便宜,而且床上的表现也不那么吸引人,可毕竟跟自家做了头一回,一直念念不舍的,总想去证明一下,我林乐的超级货色不是光好看不中用的!
在梨园边潜水观察了几天,发觉那个柳大哥从贵州回来了,当然没挣到什么钱,不然以他的习惯,早就在村上的老茶馆里熬通夜打麻将,然而他窝在梨园里不出门,更难接近聋子大嫂了。
熬了好几天,林乐胀满得快疯了,真想跟过去一样在被窝里自己解决问题了事。
当柳大哥再次离家去寻发财梦后,一天,难得的机会终于来了。
聋子大嫂家有一块地在村背后,正午刚过,林乐见她一人扛着锄头,从小路慢腾腾上了坡,爬到顶上,心里暗喜,急忙揣了一张十元的票子,背了个背篼装着扯猪草,悄悄绕道爬上山坡。
这时阳光灿烂,天高云白,天气不怎么热,还有丝丝凉风,坡上除了他俩,再没别的人了,正是搞事情的好时机。
然而,走近了,她照样弯腰挖地,好像没见到他一样。
“柳大嫂,这么早就出来忙了?”林乐怯怯地问道。
“哦,是林乐,在扯猪草么?” 都说她是聋子,不知为何,说的每句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家里猪草够了,其实我是来找你的。”林乐蹲在地里,装作扯草,环顾坡上,哪里还有人?于是胆子大起来,移动到她脚边。
“找我干啥?”她啪的一声吐了一泡口水在手上,抹抹锄把子,以免打滑。
“哦,锄把子打湿了,跟我的东西差不多。”林乐并没直接回答。
“你的东西有这么粗么?”她笑盈盈地问道。
“当然有。”
“我还没见过哦。”
“上回没见着,今天来见一见嘛。”
“我不信。”
“不信就来试试。”
“青光白日的,在哪里试?”她有意无意地环顾四周,想找个隐秘的地方。
“坡下的柏树林,就是村里人说的青山旅馆嘛。”
坡下不远,浓密的柏树林里,有一条混泥土干水沟贯穿了好几里,是过去老铁道线的防洪沟,现在铁路改道成了高速,防洪沟就废弃不用了。
钻进柏树林,来到防洪沟上方的野草丛中,挨在一起,一股草叶的清香,混合了她身上的汗味、体味、骚味,扑鼻而来,“这地方没人,我们好好来干一场。”林乐说着,就要剥她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