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秋玉,也是二十几岁,嫁了人,男人在外省做厨,过年才回家团聚,和高冬梅相反,个子小小的,人黑黑的,瘦瘦的,却黑里透红,竹子一般的清秀,尤其薄薄的唇,很有血色,极其的鲜活,叫爷们见了,忍不住会联想着她身子另一处的啥情况,也算个特别的美人哟。
还没瞧够呢,俩个就说开了。
“乐子,看呀,这自留地中间的界限,是用一块界石隔着的,几天前还在原地,今儿看,就朝我这边移了起码一尺,不是她,又是谁干的呢?”高冬梅抢先嚷嚷道。
“唉唉,你高冬梅莫要血口喷人哦,十几天没进自留地,今儿才来扯了把葱呢。”王秋玉不依不饶的反驳着。
唉,一听,啥也清楚了,乡下人,对自家的地,一毫米也得争,何况是一尺呢,林乐嘻嘻一笑说道:“俩位姐,这样吧,我们先看看,这石头有木有老的印痕呀。”
“好,看就看。”俩位妇人蹲下来,紧挨着他,用手细细的扒着泥土,却如何也找不着老印痕了。
林乐也蹲下去,由她俩夹在中间,装作细细的翻找,扒拉着泥巴,故意磨蹭着。
最先感觉着一股仙界奇香的,是那高高胖胖的高冬梅,在老房子所有的妇人当中,所拥有的怀柔阴功,原本属于彪悍级别的,哪里经的住如此的烟熏呢,鼻孔呼的一声,猛抽一口凉气,噫,啥情况哦,这嘴上还没毛的治安娃,身上竟散发了一股雄鹿般的骚味儿,吸入之后,咋会电闪的一股酥麻,很快的扩散到全身呢,肌肤啦,肉肉啦,骨头啦,仿佛钻入了千百条蜈蚣一般,给嘴钳子夹着,给脚脚爪爪搔着,比进阎王殿遭小鬼折磨着还难受呢,不断的吸入着,不断的熏蒸着,很快的,巢穴里咯噔一声,破壳了一般,因身子胖大,水资源无比的丰富,竟不明不白的,涌出了一小股春泉来,沾湿着粉的小裤裤,有点怪难受哦。
蹲在一块儿,肩挨着肩,脚靠着脚,王秋玉自然也吸入了仙界的特殊味儿,耸耸鼻孔,哟,咋回事哦,这治安娃身上怪怪的味儿,比起自家男人那一柄爱爱上边的,竟浓了不知多少倍呢,且带着莫名的幽香,吸入鼻孔,蛮舒爽的,慢慢儿,呼气吸气间,头脑有点晕乎乎的,身子有点火烧火燎的,连骨头也有点痒痒的,而下边忽然的一热,居然有点那个了,却因人瘦瘦的,水资源不太丰富,觉的不立马需要点啥甘露滋润着,巢穴里就要干裂一般,其中的苦楚和酸涩,实在没能用乡下妇人的言语来述说哦。
在自留地边扒拉来,划拉去的,闹了半天,也没闹出个结果来,林乐正不知如何是好,老房子的张四爷,挑了一担井水走过,问清原由,哈哈一笑,说道:“唉,也怪我呀,猪圈跨了,昨天叫人拉了一拖拉机的砖块进来修补,碾压自留地,也压出了界石,顺手捡起,随便的栽下去,没想到闹出是非来。”
张四爷走了,再次确定自留地界限的任务,落在了林乐头上,想也没想,随便朝王秋玉那边移了移,不答应,吵起来,又朝高冬梅那边移了移,也不答应,嚷嚷着,摸摸后脑勺,随手掏出几张百元大钞,每人塞给四张,“给,分地不均,谁吃亏也不行,补贴补贴。”
“嗨,咋好意思接乐子的钱嘛。”俩人都推开他的手。
“没事,村上拨了专项的治安资金,可以报销的,可得了补贴,莫要对外人提起哦。”林乐神秘兮兮的耳语着,将钱挨个的塞入她们的腰包,顺带的拿捏了一下。
“唉,既然这样,我们只好说谢谢喽。”揣了钱,身子吃了点小亏,俩人也笑眯眯的,和好如初,手拉手,跟着林乐,回老房子去了。
马家老房子,外面有个很宽的泥巴坝子,一棵苍老的黄角树,树冠撑开,将坝子遮掩完了,妇人们总喜欢坐在树下,打毛线的打毛线,聊天的聊天,嘻嘻哈哈,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而这天,坐在树下的,仅是一个妇人,斜靠在一把竹椅子上,神态极其的安详,手里拿着一本小说,有滋有味的读着,读到精彩处,还微微的抿嘴笑呢。
远远的,林乐看清了,读小说的不是别人,正是过去的代课教师,上小学时,曾经教过他一年数学的胡翠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