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嘿嘿笑了一下,对着双喜道:“喜儿,孝诚既然已经改过自新了,你就莫要难为他了。”
看着薛孝诚那一脸真诚的脸,双喜迟疑了一下,最后点了点头:“算了算了,我才不与你计较呢!”有几分嗔怒,但是总算是原谅了薛孝诚。
双喜也不是那种小心眼记仇的人,这薛孝诚虽然为人浪荡了点,但到底也没有给自己造成什么伤害。
何况便是沈墨都开口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当然,虽然说她不与薛孝诚计较了,但也别指望着她,能喜欢上薛孝诚,做到不厌恶,已经是她最大的努力了。
薛孝诚一听双喜这么说,一下子笑了起来:“弟妹,我就说嘛!你不单貌美,且还大度!”
薛孝诚这马屁拍的极是时候,饶是双喜不待见他,听了这话,脸上也有了笑意。
旁边那几个身着儒袍的男子,此刻都双喜放光的看真双喜。
沈墨好像注意到了什么,轻咳一声。
一个着灰色衣衫的年轻男子开口了,听声音就知道这是一个开朗的人:“怀瑾!这就是你娘子吗?”这是徐家的公子,徐慕青。
沈墨点点头,看着这几个人都盯着自家娘子看,心中有点微微的恼意。
双喜到是不以为然,这几个学子,除了那薛孝诚,看起来都还算正派,便是打量着自己,那目光也是好奇的,没有那种色眯眯的神色。
薛孝诚和明澈是见过双喜的。但是今个一瞧双喜,也是惊艳了一回。
以前他们见到的双喜,美则美矣,却没有现在美的震撼。
那时候多一些山间的朴素,虽然灵动,但未免有些小家子气。
而现在的她,低眉浅笑,举手落足之间,都带着一种风情。这风情又和那种风月女子拥有的不一样,没有一丝俗意。
从容、安宁、贵气这一切都在她的身上得到了最大的体现。
便是那些见惯了大家小姐的公子爷们,见了双喜,也是要眼前一亮。
“你们都看傻了吧?怀瑾同你们说他的娘子美,你们还不信!”薛孝诚看着大家都看楞了,扬声说道。大有引以为荣的感觉。
“我说怀瑾怎么看不上先生的女儿!原来并不是嫌弃她的出身差,而是家中有这样的娇妻了!若是我有这样的娘子,怕是做梦也会笑醒,一定捧在手心上!还哪里有心思去看旁人半眼!”徐慕青艳羡的说道。
沈墨注意到徐慕青的话语中透露出来的信息,轻轻的咳了一声。
双喜却是已经敏感的捕捉到了其中的信号,先生的女儿?南溪居士的女儿吗?看起来不大像。南溪居士才多大,应该不会有和沈墨看起来查不到年纪的女儿吧?
且也没有听说过南溪居士是有了妻氏的啊?
沈墨感觉到双喜目光中的疑惑。害怕双喜误会了什么,于是连忙解释道:“喜儿,你不要乱想,莫要听慕青胡说,哪里有什么小姐!”
沈墨的这话被一个路过的侍女给听见了,这侍女脸色一沉,看了双喜一眼。然后匆匆忙忙的转进了后院。
双喜把心中的那一点不悦,压在心底下。她不是打算了吗?不去拦着沈墨的路,还失落什么!
“小姐!不得了!”刚刚偷了沈墨的话的那个丫鬟,匆匆忙忙的跑进了一个屋子。
“杜鹃!”屋中传来了有些温温的,带着一点怒意的声音。
这叫做杜鹃的丫鬟,站在了那,然后道:“小姐,我不是有意慌慌张张的,而是我刚刚瞧见……”杜鹃好像不敢出席去了。
余琴言此刻正在对着镜子,给自己带着步摇,轻轻的斥责道:“瞧见什么了?你到是说呀!”
杜鹃在地上不安的动了动脚,然后道:“怀瑾今天带着娘子来参加牡丹会了。”
琴言怔了怔,然后把手中的步摇重重的插到了自己的发髻之中。
琴言生的貌美,樱桃小嘴,小脸,含情的眸子,不说话的时候,坐在那里,柔柔弱弱的,轻蹙眉毛的时候,更是感觉身上带着一丝丝清愁。
说起来,到是林妹妹那样的姑娘,当然,她的身子骨可比林妹妹好多了。
说话的时候,温柔的仿若能掐出水来一样,走起路来,更是如弱柳扶风。
她便是这南溪学堂现在的当家先生,柳青陵家的千金,这学堂中大多数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学子,琴言是先生的女儿,生的又貌美,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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