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岂不没人照顾了,有气无力地说道:“快!打电话叫我哥们老白,叫他过来。”
现在能想到的也只有他了。
白羽客也是料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接到孙九松的小妞电话后就急急赶了过来,见孙九松被打得这么惨,也是吃了一惊,急忙开车把他送到医院去救治。
在输液室里,孙九松躺在病床上打点滴,白羽客问道:“快说,这到底是什么怎回事?是谁干的?”
“是那个小乔?”说了这话,孙九松委曲得差点没流下泪来。
“小乔!”白羽客嘴巴都张得大了。
这事实在是出乎于意料之外了,那不是自己带他去找的打手吗?他怎地反过来打顾主了?这事真玄乎呀!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把你打成这样子?”白羽客不禁冷笑了一声,毕竟他与道上的人也是有些来往,于这种事还是第一次遇上,不禁就惹毛了他的底线。
“不知道,不过他警告我不要去招惹不该惹的人,我想他口中所说的人应该就是姓苏那小子了。”他心里觉得自己实在太冤了,怎就这么倒霉了呢?居然花钱找打手来打自己,这还真是奇葩得很呀。
白羽客暗道:这可就奇了,他收了钱不去打那苏自坚,反过来打老孙,这是什么意思了?
这时,他心中疑云大起,对孙九松道:“你先治着,我与老木他们见了面后想想看要怎办。”又问道:“这事要跟你老爸说一声不?”
“不要!他知道了还不把我烦死了。”
“嗯嗯!”正要转身走开时,孙九松把他叫住。
“我实在没钱了,你能替我把医院里的医药费交了不?”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钱呀钱,你钱棺材的吗?这事就不用担心了。”这要在以往他是不会松口的,这时因为自己的原故,那小乔才会把他打成这样,所以这钱自己来出到也没什么,再说以他的财力而言,这也叫钱了。
孙九松听得他这么一说,那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
木寒流听了白羽客的话后也是大感诧异:“什么!小乔去把老孙给揍一顿,还打去了医院,不会吧?”
“我还能说假话来骗你吗?骗了你我又有什么好处了呢?”
“不是!我的意思是觉得这事也太玄了。”
“我也是觉得不同闲常,他收了钱就得去把姓苏的打一顿,那知反过来打老孙,你说怪不怪的呢?”
“他这么作是什么意思呀?”木寒流皱着眉头,思量了良久也是不得其要。
“我就是猜不到才找你商量一下。”
木寒流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
“老孙这人虽说不怎地,可也是咱哥们吧,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总得为他作点什么。”
“你想找人教训小乔一下?”木寒流沉吟地问道。
“不然咱哥们几个的面子怎放得下来,就是见了老孙面子上也是不光彩。”
“好!人由你来找,这钱我们三个平摊。”他也是干脆的人,教训不了苏自坚,那小乔还教训不了他么?那也太笑话了。
堂堂地产大亨的儿子木寒流是谁呀,居然还被人威胁到了,这太可恶了。
白羽客由于家族产业关系,不论是什么样的行业,只要是有钱赚的,其家族都会去开拓市场,涉及到的业面那也是相当的广阔,因此不论是白道或是黑道其家族都有一定的成员参与,这也是为了产业所需之故。
因此,白羽客想要找个能打本事好的人不难,之前他就是通过一名叫昌叔的人介绍到小乔那去的,那种地方你只须花得起钱来就办得成事,却不知对手太过扎手,这也就罢了,小乔反被苏自坚威胁到,不得不出手暴打孙九松一顿,这事也是昌叔料所不及的。
昌叔是白家一名保镖,年若年近四十,此人身材虽是矮小,也就一米六的样子,然此人一身手可不是盖的,尤其是散手方面的功夫,进攻防守兼备,深得白羽客的父亲白七戒看中,一直是其的随身保镖,白羽客身上的功夫也是向其请教学来的,因白羽客坐享其成,吃喝玩乐,无所事事,这学功夫是件辛苦的事,他也只是闹着玩的,学得不怎地用功,所以身边纵有一位明师,却学不得真功夫。
白七戒共有三个儿子,大儿子与二儿子都成家立业,各自掌管着其旗下的产业,作得得心应手,白七戒很是欣慰能有这样的儿子,也只有三儿子白羽客除了吃-喝-嫖-赌,还没什么事是他不来上一手的,于家族产业也不上心去打理,因此交给他一个旅店来打理外,其他的产业一点都不让他沾手,为的是怕他赌得急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