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得很好,他这心也就放了下来。
路紫红一看他点了不少,不觉心痛地说道:“够了,再多就吃不完了。”想起在土乡村的那段不可回首的人生,鼻子就酸酸地。
“好!那你多吃点,不够了再点。”不断地给她挟菜,他平素不怎饮酒,这会连饮料也没要,只是给她盛了不少的汤,这些都是大头鱼熬出来的,白似牛奶,喝了起极是爽口,甜香味美。
路紫红也是吃得分外高兴,由于怕别人打搅,苏自坚故选了处偏僻的角落里坐了下来。
俩人只是慢慢的品尝美味,并不着急的吃完好赶着回去,难得出来一趟,尤其是苏自坚回到东方县的时间并不多,所以尽量抽出时间来独处,这样小日子才过得甜美了。
虽说苏自坚并没招惹别人的打算,可麻烦还是会找了上来,却见得一干人走了进来,直直就站立在他的面前,这为首的却是一位熟人,就是路紫红也认识。
这家伙不是有次自己一家人请客吃饭的时候来搅局的那啥滴,叫张高了!
听说他老子是县武装部部长张北辰,上次被教训了一顿,难不成还没怕了?
苏自坚一看对方居然就来了十来人之多,也是诧异了,心想多半是自己逛街买衣服的时候被对方发现,这就找麻烦来了?
这伙人一走进了排档,里面的那些客人就发现了,一看这架势就知大事不妙,人人都是害怕,连饭也不吃了,匆匆结账就走人,那排档老板却是无奈,别人也就罢了,这张高他那有不认识之理,就这货到自己这来吃上几顿还没付钱呢?这一次一看这些架势就知不妙了。
这不是打架来着的了?我这店小利薄,实在经不起你们这么折腾,能不能到别处打架去?
他是有心要想请张高别在这闹事,可也没那胆子出面讲这话,张高一个不高兴,到时别说是这店砸个稀花烂,自己也得挨上一顿暴打了。
此时,他唯有远远地站着苦笑的份儿了。
“小子!还认识我吗?”张高朝前一站,冲着苏自坚冷笑道。
“嗯!你是叫阿猫还是叫阿狗,我好像有点忘了。”苏自坚笑了笑地说道。
张高忽地想起,第一次与他见面的时候,这家伙不也在讲这话了,看这样子他分明是还记得当时的情况了。
妈的!居然还有这么嚣张可恶的人,还不把自己当一回事,好!那老子就叫得你知道厉害。
原来正是苏自坚与路紫红逛街的时候被盯上了。
张高仗着父亲的势力,在这东方县城里那是横着走也没人敢怎地他的,这货吃喝嫖赌,无所不为,有时被县派出所捕住了还不能把他怎地,为此县公安局长曹魏可是没少头痛,这别人也就罢了,县武装部长的儿子他可不敢轻易就去动他,那没自己的好处。
张高栽在苏自坚的手底下,上次搞得武装部多名警卫都受了伤,那些都是很能打一类的人物,却不知被苏自坚搞得灰头灰脸,脸面都丢尽了,所以心里非常的气愤,加上张高又是恨极了苏自坚,一直想找个机会来报仇,这事还真是妙,闲晃的时候遇到苏自坚与路紫红逛街买衣服,当即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即把县武装部那一帮能打的警卫全都拉了出来,心想这一次非得叫苏自坚趴着回去不可。
试想县武装部的警卫挨了打,这面子丢得大了,人人都想找个机会来报一报这仇,只是这事由县长何文正压着,部长张北辰又不能不卖他个面子,所以他只得惹气吞声了。
至于今天这事,张北辰到是不知情,张高也是考虑到了这点,这事父亲知道必会不允许,由是他悄悄的找到了警卫队长就拉出了一队人马来,这事只要作得神不知鬼不觉,把那苏自坚悄悄的作掉,或是打成残废什么的,到时何文正就算是知道也是没用,人都这样了顶多骂上几句了而以。
路紫红一看这么多人出现在眼前,个个来者不善,也是就被吓住了。
到底是妇人,又没见识,不知她男人的厉害,不怕才怪了,登时就躲到苏自坚身边去了。
“小子!既然你还记得,那就最好也没有了,现在你应该知道老子为什么要找上你了吧?”张高大冽冽地,甚是得意,这时已方人多势众,强势压人,因此并不把苏自坚放在眼里,上次被你占了包厢狭小的便利,现在这里又宽又大,大把的人围了上来,看你怎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