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前提是别把他得罪了。
想必是来之前薛火贵已是特别交代,切莫说些不中听的话,把大家的架子都放了下来,别拿自己当一回事,你这是拿自己的身体开玩意,既想要神医替你治病,还要瞧不起人,人家是傻子的吗?受你鄙视还要讨好你不成?
当然,这到也不是人人都像薛火贵那样,把苏自坚瞧得跟神人一样,毕竟这些只是传闻了而以,谁都没有亲眼见到,想要我信你,总得拿出真实的本事来吧。
他们这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来看问题,却又不曾想,我又没求你什么,干嘛非得求你来相信我了,真是有个事时,就你们还帮得上我不成?
却不知能让我苏自坚为难,要求人相助的事,你们还不够质格。
到这来替人看一看病,再出手一下,这只是举手之劳,说到底在东方县除了薛火贵之外,真就没个好的人选,有些事连县长何文正都不好出头,而他薛火贵却是能够轻轻易易就替自己解决了,人与人之间,就是要有这等互利作用,也只有存在这种关系后,人的交情也更容易长久下来。
说到底,只想索取不想付出,这想法是不正确的,这换作是你会愿意老是付出,对方却还毫不知趣,想必过不了两天你就知厌倦了。
当然了,这位苏神医连省军区老一辈的首长们都器重的人,他们心中固然不怎地相信,却也不敢说些不中听的话,惹得神医不高兴,这事要告到省军区那里,那就有得你好看的了,一句话下来就叫你吃不了兜着走不可。
因此,过半都是慕名而来,想要见识一番,于那身体没啥毛病的那就是看热闹了。
薛火贵还是很了解那些人的,也怕他们不知轻重讲了半句惹苏自坚不高兴了,打电话给他那位都说了,这位苏神医如何如何的高明,你可以把他当尊神请去,镇一镇军那些人,今后有个啥事时,大家一同出力,替神医解决了,那大家身体上有个啥的毛病时,一个电话打了过去,人家苏神医也是不会推辞的。
薛火贵就把这句话记在心上了,这才把苏自坚请了过来。
当然,他也不是很了解苏自坚的本事,只是见识了他打架的能耐,那真的很牛,就军区那些一天练到晚的,居然还不够他喝一壶,这样的人真的太少见了,而他的医术神技那是非得要见识一下的了,况且军中一些老病号真的很多,便连部队里的军医也无能为力,就是不知这位苏神医有没那神通本事,叫得大家开一开眼界了?
这位苏神医瞧病的方式也太古怪了,并不像所有的医生那样,一个一个的排队,然后再一个接着一个病号来瞧上一瞧,他可好了,一下子就把五六人叫了上来,连把脉的环节都省略过去了,直接就把那几位身上有什么毛病说了个透,那个精准度当场就震撼了所有的人。
这也太准了,别说是现有的医疗设备,就是细细的把人叫到跟前瞧一瞧也没有,然后就把你身上的毛病说出来,这也太牛了,他又是怎么作到的呢?
对于这个问号在许多人心里都是提了起来,不过事先薛火贵已是提醒过了,切不可说那些不该说的,除了看病治病外,别的问题一概不许问。
在东方县驻军军区部队,薛火贵仍是头把交椅的人物,对于他的话谁又敢不尊从了,尽管此时心里疑问多多,却也不敢随便说了出来。
接着让大家骇然的冶病方式更是让人叫绝不已了,也就开了个药方子而以,那么贴在病灶处,让大家安静地坐了下来,并闭上双眼,一动也不许动。
起先不少人心里又起了质疑之意了:这也能治病吗?这不是在搞封建迷信了?这里可是驻军部队呀,这话传了出去上级部门怪下罪来,只怕大家谁都逃不开关系。
这只是少数一部分的人的想法了,过不大一会,让人大震惊的事情又再出现了,整个礼堂里飘散弥漫着一股又一股异常强烈的中药气味。
这股中药气味也太过浓郁了,既便是你一个有鼻炎鼻塞的患者,那股气味一薰之下,怕是得把鼻塞给冲开了不可,这也就罢了,那些身体没有毛病的人在一旁看热闹的,个个薰得面红耳赤脖子粗,咳得苦胆都快要喷出来了,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全都跑了出去,有俩人实在是薰得难受,竟自晕了过去,叫过几名士兵憋着气快步奔了过去把俩人背了出来,出来的时候一看,那几位满面通红,显然也是吸进去了不少药味,以致如此。
人人都是骇然,看着那礼堂仍是心有余悸,浑身直打哆嗦。
这也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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