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君听了季若愚这话,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沉默了片刻之后才说道,“傲娇这个词弄了半天是为你量身打造的,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些小九九呢?”
季若愚听了这话只是微微笑了一下,她原本没打算和喻文君说这个,但是既然都已经聊到这里了,所以她也就说了,“那天我被骆霖飞用刀子胁迫的时候,亲眼看到陆倾凡抱着左霜霜,而左霜霜……在亲他,就这么在我的眼前,我刚在楼下情绪失控,也就是因为,我重新站在那个位置,然后所有的一切仿佛全部在眼前回放一样,文君,我不是圣人,要换做是你,你会像你所说的那样‘傲娇’的。”
喻文君听了这话,只是无声地搂了搂她的肩膀,如果真是换做自己,恐怕早就已经闹翻天了吧,哪里只是这么让他吃吃醋就算了。
“文君,你知道吗,其实当时我是可以躲开的,我事后想了想,当时我的确是可以躲开的,但是我忘记了。就在那一瞬间,一切空白,脑子里头眼睛里头,就只有左霜霜搂着陆倾凡在亲,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忘记了要躲开,只是条件反射地伸手挡了一下,如果没有那一下,我应该已经死了。”季若愚说到这里,眼神有些黯淡,“后来我想过,当时的自己究竟是有多绝望,竟然在生死关头,就这么……忘记了。是有多生无可恋。所以虽然后来知道了当时是左霜霜主动,左霜霜发病了,但是我还是没办法那么快释怀,毕竟,他是我丈夫,他是应该陪在我身边的,丈夫,一丈之夫。”
喻文君轻轻地拍着她肩膀安慰她,“傻闺女,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你已经没事了,会好起来的。”
她们总是会这样互称闺女,然后笑起来,可是现在季若愚却是笑不起来,“我是真的,和陆倾凡提过离婚的,但是他不同意,然后他就变成了现在这样,面面俱到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照顾我,一丁点不周到的地方都挑不出来,让人没办法拒绝没办法离开,但是真要那么快释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是不想离开他的,但是就这么马上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就算我说,你信么?”
喻文君摇了摇头,是的,她不信,再怎么,遭遇了这样的事情也不可能马上释怀,只要是个人,就不可能,而季若愚的xing子她也知道,她就是个温婉淡然的,所以虽然表面上她可能什么都不说,但是心里头是比谁都清楚的。她也的确是需要时间去释怀的。
喻文君拉着季若愚的手,轻轻叹了一口气,“的确是没那么容易释怀的,只是,别离开陆倾凡,婚姻哪有那么多一帆风顺,再怎么,他心里装的是你,就这么离开他,不值得。你们时间还长,这些忘不了的痛啊难受啊,总会过去的。”
季若愚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想着,先自己住一段时间,给自己一段时间,也给陆倾凡一段时间,他真的……他太紧张了,他现在哪怕睡觉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注意着我的情况,看书的时候也注意着我的情况,我眉头一皱他就担心我是不是有哪里不好。就好像……就好像我一碰就碎了似的。只是我毕竟不是什么玻璃制品,没那么容易碎。所以,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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