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牙,再加上身上还有挫伤,脸上也有血肿,构成轻伤标准,所以他们是带我回去录口供的,还让我请律师,呜呜……他们说这种已经构成轻伤的,算是故意伤害罪了,一般都是赔钱,也有有期徒刑一年缓刑一年的……”
说到这里,周蜜又哭了起来,“呜呜呜,言初,怎么办啊,我觉得常青肯定不会要钱,我要有案底了,呜呜呜,怎么办啊……”
奇怪的是,原本还紧张的言初,现在反倒是冷静了下来,她似乎原本就是这种性格的人,看上去似乎比谁都脑袋短路少根弦,但是在该冷静的时候,又比谁都能冷静得下来。
言初的语气冷静,声音中似乎无形中带着一种让人镇定的力量,她说,“蜜蜜你别哭别慌,没什么好怕的,我给你找律师,谁说你就一定要输官司了?这年头犯了更大的事儿都还有当庭释放的呢,我不会让常青如愿的。”
周蜜听了她这话也就莫名安定了下来,吸着鼻子鼻音重重地问了言初一句,“你要找你的有钱老公帮忙么……我怎么说也是他旗下的员工啊。”
言初哭笑不得,“你就惦记着这个,总之你录完口供就回来,你还没定罪呢,他们应该没权利拘留你。”
周蜜应了两声,心情平复了不少,也就挂了电话。
言初挂了电话才心慌起来,自己说的什么大话啊?!自己有个屁办法啊?
刚想着,就匆匆跑去总经理办公室,看到容枫正坐在里头,也就直接和他说道,“总经理,我中午不和你吃饭了,我有点儿事儿要出去。”
容枫挑眉看她,“去哪儿?我和你去,你要上班时间出什么岔子,程柯会杀了我,再说了,今天李赟不是没跟着你?”
他说得理所当然,反倒让言初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能天天用人跟着的?”
很显然刚才那句话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效果,所以容枫就直接转了风向,“我是律师。”
“什么?”言初愣了。
“我说,我是律师,我在美国的时候和程柯一样,是双学位的,修了法律,所以就那点儿伤,无非也就是赔点儿钱,其他更严重的,不至于。”
容枫摆了摆手,那模样在言初眼里头看起来却是觉得再讨打不过了!
“你是律师你刚刚不开腔?你还好意思说人法务部的人呢,你……”言初有些气结,看着程柯这个老友,只觉得他这个模样,和程柯的性格哪有一点儿类似的样子,除了他眼下的懒散,和程柯偶尔会有的慵懒表情有着百分之五十不到的相似之外,“啊啊啊,你才应该递辞呈吧……”
容枫看着她气结的小脸,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伸手对温言初招了招,指了指自己办公桌前的椅子,“来来来,你坐着,colin在美国足足七年,我从没有见过他身边有过任何女人,我还以为他这辈子不恋爱不结婚,不会有人能让他的心死灰复燃了,我现在算是明白colin为什么会娶你了,温言初你不简单啊,我倒是想递辞呈,你问问colin会不会给我批……”
这分明是类似于称赞的话语,可是言初却听在另一个重点上,他说死灰复燃……先不论自己当了这个‘复燃’的人有什么感觉,但是在此之前,有一个让他心如死灰的人出现过。
言初觉得,如果自己没理解错的话,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