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爸爸的手触到了支票,没想到,此时的何暮却像发了疯似地扑过去夺过支票,三两下就将它撕个粉碎,“我都说了是他帮的我,要不是他和我朋友,我都被学校开除了,你怎么还能拿他的钱?”
一记巴掌声传进荣浅的耳朵里。
她手拉开门,刚要出去,可这种时候碰上,反而让何暮难堪。
荣浅顿住了脚步。
何暮捂着脸往外冲,何妈妈也追了过去,“暮暮啊——”
厉景呈双手摊开,身子往后躺,眼里的戏谑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犀利锋芒,“你女儿的话,听清楚了么?”
“你想这样就解决了?”
“我约你们出来,是想试试你女儿,究竟够不够做我女人的朋友,你都不惜将她的伤害摆在明面上卖,居然还管我要钱,你把她当做什么?”
何爸爸恼羞成怒,望着那堆撕碎的支票,扑过去就要厮打。
荣浅拉开门,看到厉景呈一个侧身,轻巧避开,何爸爸的手挥过去,被他擒住手腕,优美的翻转后,何爸爸疼得嘶喊起来,“哎呦喂,放开啊。”
厉景呈朝他膝盖一脚,他软绵绵跪了下去。
他丢开何爸爸的手,“走吧,再闹,你女儿的前程就真没了。”
何爸爸爬起身,虽然不甘,但还是走了出去。
荣浅踩到被撕碎的支票一角,厉景呈坐回沙发内,他本想让荣浅看看,教会她一个道理,在钱和责任的面前,没几个人能禁得住考验。
没想到,何暮倒让他刮目相看了。
荣浅走到他身侧,她朝厉景呈看眼,嘴角的梨涡越发明显。
他完全可以轻轻松松地背着她将这件事解决了,但他让她藏在衣帽间,为的还不是她和何暮的友谊。
厉景呈要真给了钱,不止何暮抬不起头,荣浅和何暮之间也会有无形的隔阂。
这件事,荣浅倒和他难得的默契。
回去的路上,厉景呈看荣浅心情还行,他拉住她手的时候,她也没像平日那样非要挣开。
他想,她的心里有个霍少弦又怎样,他总能将她捂暖了,然后一步一步挤进去。
何暮第二天还是来了学校,在酒店的事她没和荣浅讲,毕竟要顾着家里的面子,荣浅自然也不会去戳穿。
玻璃房里应有尽有,荣浅放学后,大部分时间都去了那,厉景呈回到房间没见到她的人影,走到阳台一看,她果然在玻璃房里。
荣浅手掌撑着侧脸,她试了几天了,可每次要下手的时候,却连霍少弦的轮廓都想不出来,不是忘记,而是痛得没法往下想。
她攥紧手里的雕刻刀,手心已经渗出汗水,厉景呈推门进来,“这么晚还不回房睡觉?”
荣浅一惊,放下手里动作,厉景呈坐到她对面,看到圆桌中央的泥型,“做给我的?”
荣浅脸上沾着污渍,“你要,也别找我啊,就我这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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