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广播的声音响起,很多人尽管依依不舍,但是面对缅甸士兵手中的长枪,也是没办法,不得不一个接着一个往外面走了。
一个出口太挤,缅甸方面还特别把两个侧门也给打开了,反正这个时候就是不让任何毛料商人在里面待了,因为涉及到标单的事情,一旦出了问题,谁也负责不起。
这些士兵可不像国内救灾的士兵那么好说话,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暴力机器,你听话了,把你还当个人,你要是不听话,那就根本不把你当人看了。这些士兵手底下可没什么轻重,万一出手重了把你打伤了,你也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看到这一幕,张天元真得是有些唏嘘不已了,这真是刚就应该先出去,这么多人,万一有人跌倒了,那又是一幕惨剧啊。
想到不久以前在上浦发生的事情,张天元心里头就一直担心,那次就是人太多了,然后挤来挤去出事儿了。
幸好,最后虽说担心不已,但总算是安安全全地从里面出来了,为了庆祝这一次投标结束,张天元给熟悉的几个人都打了电话,自己请客,就在住的酒店里来了一次聚餐。
柳生平夫妇、萧峰锐、慕容德、母仪、毛石发,当然也少不了石老王和杨师傅,甚至就连杨耀山也来凑热闹了。
这一桌子的人,吃饭就跟过年似的,先不管菜色好坏,总之是吃着非常热闹。
“来来来!都把被子拿起来,不管这开标之后的结果如何。咱们来一次缅甸不容易,干了这一杯。预祝各自的投标都能中。”
张天元举起了杯子,心情特别舒畅。反正只要这缅甸政府方面不出问题,他相信自己投标的那五十三块料子就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而对于柳生平而言,这一次也是收获颇丰啊,在张天元的指点之下,他们拍下了不少的料子,已经陆续托运回宝岛和香港了,在那边解开之后发现大部分都是赌涨,一算总账,不仅不亏。而且还是大赚,就算暗标一个也中不了,他也满足了,所以这一次喝酒的时候,柳生平这嘴几乎就合不拢,那高兴的样子,看着都好笑。
慕容德、萧峰锐和母仪也都小有收获,毛石发也在张天元非常隐晦的指点之下投了一块暗标料子,现在就等结果了。如果中标的话,他绝对是赚了,张天元既然敢给他推荐,那就说明那块料子不差。
现在这坐着的一桌子人。估计除了杨耀山之外,对张天元那或多或少都是有些感激之意的。
杨耀山没有买料子,所以他自然不会去欠张天元的情。不过对于张天元赌石的本事,却是欣赏有加啊。
“张老板。这几天你这赌石的本事我也是见识过了,这水平。别说在缅甸,就算在全世界,那也绝对是最好的!厉害之处,简直让人叹为观止,搞得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石仙附体了,能用法术知道那东西的好坏呢。这样,等去了我那矿区之后,你一定要给我指点指点,看看那些料子应该卖高价!”
众人干了一杯之后,正好是坐在张天元对面的杨耀山又端起了杯子,一边要跟张天元单独干杯,一边说着夸赞的话。
其实以杨耀山的身份,根本不用巴结张天元,他说这些话,那也不是奉承,而是真正就那么想的,他这几天虽然有事情,可是也一直让人关注着张天元,对于张天元公开解石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所以才会对张天元如此称赞。
那块有恶绺的料子,他自己都是没看明白的,认为多半是要赌垮,可却被张天元给赌涨了,这让他认定了张天元绝对是一个真正的赌石高手,才不像那些人所说的靠什么运气,或者说是直觉。
在杨耀山看来,张天元应该是有其一套特殊的鉴别毛料的方法,只是这个方法,可能不愿意泄露罢了。
这很正常,教好徒弟,饿死师父,更何况这可是赚钱的路子,谁会把自己的诀窍告诉人啊,那不是大方,那就是纯傻子了。
“杨先生,您这么说,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给您说句交心的话,我呢是总结了一些看料子的经验,但也不知道正确不正确,所以是不敢轻易乱说的。”
张天元知道杨耀山心里头怎么想,所以干脆就顺着杨耀山的话往下说了,其实他有什么诀窍啊,有也是跟别人一样的,他真正依靠的是六字真诀和地气,以及那绝佳的运气。
他运气的确好,不然的话怎么会一屁股直接就坐在了那块黄翡之上呢,要知道一开始他根本就没有在意那块料子的,要不是刚好累了坐在那里休息,估计就错过了。
再就是当初他去和疆找玉脉,那个地方很多人都找过了,也么找到什么玉脉,可是他偏偏就好像是受到了运气的指引一般,就找到那里去了,还在那里真得是发现了玉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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