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许小昭和麦晓芸的婚礼一天天的逼近,裴忆夕的心里越来越不安,最近两天眼皮跳个不停,像是有什么事将要发生?
她坐在卧室的沙发上,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夏若彤了,心里真为她担忧。她知道若彤很坚强,不会做傻事,可是她压抑着心中的悲痛,若日积月累,怕也是要伤及身子。
易依安推开门走进卧室,她坐在裴忆夕身边,看着她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皱眉问道:“小夕,若彤和小昭真的只能这样了吗?难道许小昭就真的听从父母之命,和那个麦什么芸的结婚?”
裴忆夕侧头看着易依安,叹息道:“小昭也是没得选择,为了家人,还有他肩负着的责任,也只能放弃自己的幸福。若要舍弃一切责任成全自己的爱情,怕是到最后也不能真正的幸福。”
易依安微微点了点头,突然对许小昭刮目相看,对他的印象又添上几分。
可她心里还是很担心若彤,不禁蹙眉道:“这样一来,若彤可怎么办?她心里一定很难过,若是能发泄出来也许心里会好受些,可她却憋在心里,真怕她憋出内伤来。”
裴忆夕叹息一声,语气平缓地说道:“我相信若彤会好起来的。”
“那许小昭的婚礼,我们要不要去参加?”易依安一脸纠结的问道。
裴忆夕起身站在窗前,思忖了一会才开口说道:“他认识的朋友一个也没邀请,他说那不是他的婚礼,所以不需要朋友的祝福。我们...我们还是不去了吧!免得他心里难受,大家都尴尬。”
她看着窗外阴暗的天空,心里一阵怅然,小昭和若彤的缘分,终是走到了尽头。
夏若彤坐在自家院子里,她看着手里的报纸,报纸上醒目的几个大字刺进她的心里。她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她木讷的看着报纸上附加的几张相片,伸手将报纸撕成两半。
夏怀安从房里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件外套走到夏若彤的身边,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他叹息着坐在一旁。对女儿和许小昭的事有所耳闻。
夏若彤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父亲,眼里闪过一丝怨恨,这种怨恨是对男人的一种偏见。
夏怀安心里一怔,在她眼里看到的怨恨一闪而过。他心里十分自责,女儿受了这么多的委屈,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却没有真正关心、考虑到她的感受。
“若彤,你和小昭的事,爸都听说了,你心里要是难受就说出来,别憋在心里。”看着女儿呆滞的模样。夏怀安心里十分难受。
夏若彤目光涣散的看着一旁的草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如死灰,看上去让人更加心痛不已。
“都是爸的错,让你受委屈了,是爸亏欠你太多...”夏怀安越说心里越难过。眼里泪光盈盈。
夏若彤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仍然没有任何表情,语气平缓的说道:“爸,你不欠我什么。”
夏怀安看着她,觉得她真的变了,变的沉稳内敛了。经历过这么多,早就消磨了她的锐气。受到伤害也不会像个小女孩一样又哭又闹。
夏家大院门口,一辆车停在那里久久未去,一连好几天都是如此,每天都要在门口停留一两个小时。
车里的男人一直注视着院子里的房屋,眼里满是眷恋。他捂着胸口,脸上露出痛苦之色。怕是心痛之极。
婚礼前一天,许小昭把自己关在房里,心里想了很多,想的越多就越割舍不下。他的心里一片茫然,真的要放弃自己爱的人。为了家族利益和不爱的人结婚吗?
他不想成为利益的牺牲品,更不愿意看着若彤伤心难过,要放弃她,真的做不到。
许志达推开门走了进去,他知道儿子心里很纠结很痛苦,所以他决定帮助儿子再次离开这个没有温存的家。
他走到许小昭的身边,叹息道:“小昭,爸知道你很懂事,可是婚姻是自己的,关乎到你一辈子的幸福。爸不能那么自私,为了公司的利益让你一辈子陷入痛苦之中。”
许小昭抬头看着父亲,心里百感交集,他明白父亲的意思,可是这一次和上一次不一样。这次公司面临危机,作为许家的一份子,怎么能撒手不管?!
“小昭,走吧!和喜欢的人好好过日子,公司的事你不用担心,每家企业就好比一个国家,经历过兴旺时期,就会有衰败,永远没有长存永固,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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