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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阳城最大的三家伞铺,周家、晏家和胡家,虽然也在互相竟争。但因为各自经营的特色不同,又都拥有固定的消费群,彼此间还算没什么太大的矛盾。
听说又有家伞铺要开业,这三家原本也没怎么在意,毕竟都是老字号了,要从他们手上抢走原先的客户可不容易。
但是这天傍晚,这三家的店东却齐聚周家内堂,因为他们都感觉到,这个新来的,很不简单。
“我想我们要在这家伞铺还没起来时,就把它挤垮。”年纪最长的周老板,捻着胡须先开口,就是他邀请另外两家前来。
另一个白面的中年男人是晏老板,他看了眼一旁身材微胖的年轻妇人:“胡夫人,我也是这个意思。”
“晏老板,周老板,你们都是前辈。要怎么做,我都赞成。”妇人笑着说。
“这家伞铺是七月初七开业,就从明天开始,我们三家店里所有的伞,都优惠原价的三成。”周老板看着桌上的小纸伞。
“优惠三成,那岂不是没有什么利润了?”晏老板有些肉疼。
周老板冷哼道:“等生意被抢了,损失可就不是三成了,我们只要坚持个十天半月,这家新店必然关门。”
胡夫人立刻点头:“可以,那就这么定了。”
晏老板心里有些不情愿,这两家原本的利润就比他高。不过这三家伞铺,就数自己的靠山最弱,他也只好答应下来:“好吧,也只好这样了。”
“话说回来。这家新伞铺的店东可真厉害,竟然能编出这么一个美丽的故事。”胡夫人转着手上的小伞说。
周老板眼中闪现精芒:“等到把这家新店挤垮,以后每一年,我们都可以大肆宣传七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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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陈家的厅堂也闹翻天了。之前他们还在庆贺解决了苏家的婚约,这几天才听说苏义只被判了个流放!
陈子明为此郁闷得一天没吃下饭,陈将军心疼白白损失了聘金和两千两,再想到那天苏雪递过来的房产地契,连连唉声叹气。赵郎中见状,也是心情低落地坐在一旁。
只有赵菁菁仍旧精神十足,因为她正气得跳脚!
“这个苏雪儿,竟然没事儿!她不但耍了我们,还让我们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了丑。又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赵郎中在。陈岳不好当着他的面说什么。瞪了儿媳一眼:“少说两句吧!”
赵菁菁不依地大喊:“公公!绝对不可以这样放过她!以我们两家的势力,还怕治不了一个苏雪儿吗?我们一定要找她算算这笔帐。”
“得了吧,难道要像你一样。三番两次送上去给人家羞辱吗?”陈子明说话倒是一点都不留情面。
赵菁菁连声哭闹起来,陈子明也不理她。拿起桌上那把小纸伞,捏成了一团:“爹,我当初就觉得有些不对,但那些人竟然都帮她欺骗我们,还有舅哥!”
“子明,你舅哥说得可全是实情,他的消息都是听里边的人说的,或许是皇后听了什么人的求情,临时改了主意呢!”赵郎中有些不高兴了。
陈岳皱着眉:“这件事恐怕没那么简单,那时候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大家都在说苏家要诛三族,那些真的被抄斩的,也没人能说得那么肯定。”
赵菁菁哭闹了一阵,见三个男人都不理她,迅速止住泪水,开始向赵郎中诉苦: “爹,女儿咽不下这口气,她现在竟然能在明阳大街开店,一定是勾搭上了那齐景轩,要不就是那个信远侯。”
“你又想怎么样!”陈子明不悦地说,要不是赵菁菁屡屡搞出事端,也不会闹得苏雪儿死活不愿嫁到陈家,还让这事闹得人尽皆知,走到哪儿都有人戳脊梁骨。
“我不管,我要出这口气!”赵菁菁又哭了起来。
“行了,让人去放消息,说苏义的案子还没完!”陈岳摆摆手,这个儿媳一天到晚闹得他不安生,却又不好深说。
赵郎中点了下头:“对,我们可以说,谁要是敢沾苏雪儿的边儿,就等着被盘查牵连吧!”
陈子明想了一会儿,咬牙切齿道:“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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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雪坐在自己闺房的窗边,悠闲地喝着茶,这一天下来,效果比她预想的还要好。见反应良好,傍晚前又追加了第三次游行,带出去的小伞还是被一抢而空。
那些小伞远比传单管用,因为这里的人从没见过这种,所以都不舍得扔掉,她看到有些女子,甚至把小伞插在发髻上当装饰。
故事的宣传效果也是极佳,要从店铺回来时,她刻意先走了一小段路,就听见有不少人谈论七福节和雪舞斋。甚至买东西时和店家闲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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