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只是一会,一个个的都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坚定的站在桥前。
木子深咬牙瞪着这些人:“踩着我们的尸体过去。”
此时他的一只手摇摇换换的垂在一侧,一掌,对方一个一级玄者竟然只用了一掌竟然打断了他的手。
他恨,好恨,他们已经只能偏安于一角,这些人为何还不放过他们?
其中一名小厮看着木子深那俊俏的模样,不由得朝着木子深的脸摸过去,木子深踉跄一下避了过去,眼神死死的瞪着那名小厮。
小厮嘿嘿一笑,只差口水直流看着他:“李。。。老大,这个小子长的可真俊呢,比伶人馆的头牌都好看。”
木子深一听,就要冲上去拼命,谁知还被那名小厮趁机摸了一把手。
顿时,木子深直觉得自己鸡皮疙瘩林立,恶心死他了。
侍卫李金狠狠瞪了一眼那名小厮警告:“要找伶人就去伶人馆,这些人虽是西城的人但也都是汉子,岂容你一个小厮侮辱。”
那小厮一听,不乐意了,心里想到我是小厮你还不是只是个侍卫?摆什么普。
李金看向那些少年,劝道:“你们还是走吧,这个女人我们一定要带走。”
“不行,我木子深说过,要走就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木子深还是寸步不让,挺直了腰板子一点退的意思都没有。
“你。。。”李金就没见过这么冥王不灵的人,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知道啊?简直就是个榆木脑袋。
看了看时间,知道若是再不走,何府那边估计又要来人了。
正在两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就听着他们后方传来几声咳嗽。
不渝就见到,从那排其形怪异的屋子间,走出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青丝尽挽,肤若冰雪,无一丝血气的双唇隐在一只洁白无瑕的玉手中轻咳,比星子还要璀璨的双眸带着不染一丝尘俗的红尘,仿佛看透人心的清澈无垢,即使一袭半旧白袍,随着他走动间,仙气渺渺轻灵飘逸。
淡泊与山高水低,随波与人生百态,静看生死轮回。
同是白衣,甄非烟给人的感觉是温润如玉俊雅无俦,这名少年则是超凡脱俗清秀如水。
在不渝愣神的功夫,少年又是几声轻咳,苍白如霜的脸色有了几丝不自然的红晕。
他看了眼浑身是伤的木子深跟其他众人,再将视线投了一眼夜雨的身上,随即便淡淡的转开。
朝着木子深深深的道:“阿深,算了,他们要带走就让他带走,横竖我们连自己的明日都掌握不了又何谈他人的生死。”
少年神色悠悠,似乎超脱俗世,不畏生死。
木子深同样深深的看着木子桑:“她走跟你死无异,你的病若是没人调理过不了多久必死无疑,更何况,她对你有救命之恩。”
木子桑淡淡一笑,又是几声轻咳:“她与我有恩,却与你们不相干,你们的意思我懂,但我也不会让自己的兄弟白白送死,散开吧,若是子桑命中如此,你们又何必惴惴不安一心要为我留条后路。罢了,咳咳。。。”
“我们坚信她会是你的贵人。。”木子深执拗的道,就连其他人也是一样,腰板挺直脸上无丝毫松动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