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守,你也别臭着脸,本就是你疯那小子有双狗鼻子先,被人家反骂了句也只是打平,谁也不吃亏!”地修哈哈一笑,从人守长老手里将晃心草拿走。
“哼。。目无尊长!”人守长老狠瞪了眼笑容满满的地修。
接着转向一脸看似淡定的简长河:“此事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简长河向来阴霾的眼神,虽然极力堆笑,还是让人看得不舒服:“学生不曾!”
“狡辩!”人守长老两眼一瞪,那气势差点让简长河屈膝跪下:“难不成还是兽院的长老污蔑你?还是那名叫东方的小子栽赃你?这种瞎话,你就算真的说了,你以为我们几个老家伙就会相信?”
“可。。却不是学生所为,恳请几位长老切莫偏听偏信小人的谗言。”
“你是想说我们几人是非不分老糊涂了是吧!”地修长老边把玩着晃心草,边似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长老明见,学生便无此意!”简长河一惊,到底是跪下了那双膝盖。
“既然你说不是你做的,那本长老问你,为何你身上晃心草的气味比旁人浓郁,同是在比试台上,为何,这几名兽院长老的身上就只有一点点余味?”
“若不是你所为,那你要怎么解释差别这么大?”地修长老淡淡的语气,自始至终视线都放在手中的晃心草身上。
“桌子搬来了吗?”地修缓缓抬头向门外问了一句,在众人还在揣测时,门外已有人应声。
“搬来了!”随后门吱呀一声,两名兽院学生将方才比试台上的桌子搬了进来。
地修宽袖一甩,桌子应声侧倒,众人视线不由自主的看着。
桌子很普通,材质样式,耀风学院里比比皆是。
人守蹲在桌前,细细查看,果然,就在一处和桌脚,有一处明显比其他木色深的印记,正是简长河点燃晃心草的位置。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人守冷冷的瞪着简长河,对他这番作为感到不解。
简长河想辩解,几位长老的神态却已说明了一切。
“学生只是一时糊涂才犯下看打错,恳请几位长老能网开一面。”这时的简长河,那态度要多诚恳有多陈恳。
“网开一面?这件事已经让玄兽院死了一名学生,在点燃晃心草之前,你就没想过要网开一面放过这些学生?”
地修不咸不淡的刺了一句,人守长老听了这番话,垂了下视线。
“说。。你为何做出这等糊涂之事。”之后人守长老面色冷凝,开口问道。
“人守。。无论是何原因,错就是错。”地修再次出声,这一次,众人有些明白了。
这位人守长老怕是有大事化小的意思,所以,才一直执意问其缘由。
不过地修长老似乎要追究到底的架势。
“学生。。学生只是看不惯东方那小子目中无人,甚至偷盗玄兽院的天兮兽的行为,才想让他吃一次苦头。”简长河狰狞着脸色,仿似与不渝真有什么深仇大恨。
“所以呢。。你就趁着他比试,要让他死在对手的灵兽爪下?”地修冷冷一笑,对简长河的话呲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