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齐家最弱,但是事实上,我们只有在论武会之中才会真正有比试的机会,而齐家在论武会当中一直都保持绝对的低调,他们齐家的实力一直是个谜,这些秘闻外人当然是不知道的。”章远说。
“也就是说,就算齐家也借助了某个修真门派的帮助,你们也不知道。”我大胆假设。
“可以这么说。”
齐沛云的一切都是个谜,齐家也是个谜,而齐家的据点就是在京城,也就是说我们在京城将不得不面对齐家,甚至是与齐家有冲突。这种预感不是没有可能,我们这里,一个是封剑门的,三个楚经堂的,其中一个还是关家,又是一个修真者,冲突在所难免,但是没想到,冲突这么快到来,而且这么的悲惨。
一个月之后,在京城外的树林中。
“楚大笨蛋,你别抱着我啊。”
“笨蛋关雨,我现在不想听到你的声音,给我闭嘴,章远李岳,快把药拿来,快救关雨啊。”
“笨蛋鹏飞,关雨不会死的吧,不会的。”晓莹哭着问我。
“不会的,不会的,章远李岳,拿药来。”
可是章远李岳仍然背对着我们,与齐家的精英们对峙着。
关雨渐渐闭上双眼,有气无力地说道:“对不起了,晓莹,不能送你回家了。”晓莹哭了,哭得很伤心很痛苦。
我默默地放下关雨还略带温度的身体,一声不吭地站了起来,走到章远和李岳中间,发问道:“云哥,是不是一定要杀了我?”
齐沛云从十几个精英中间走出,依然是那么的英俊,依然是一袭我认为很帅的白衣,但是为什么有些模糊,为什么我看不清,只听见他说:“对不起,我也不想的,我很喜欢和你做朋友,也喜欢和你喝酒,但是你不该那么好奇,齐家的秘密,决不能被外人知道,我必须杀了你。”
“其他人呢,他们不知道这件事。”我的声音充满了自责和伤感。
齐沛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低下头,我知道他这是默许。
“你说什么啊。”晓莹冲着我大叫,“我绝不会走的。”
我转过身,看着她的脸,这或许是我最后一次看了,我想把白色的倩影深深印在心中,她是那么的美,真想抱抱她。
“晓莹,你真美,但是对不起了。”说完,我手中的麻醉枪发射,打中晓莹的脖子,药效很快发作,晓莹瘫软倒地,我手中四支麻醉针,两支用在关家,一支用在关雷身上,都是用在敌人身上,想不到这最后一支竟然是用在我最爱的人身上。
“远哥,我很嫉妒你,你的帅气,你的潇洒,还有你的能力,都让我非常嫉妒,即使是这样,我也只能求你,求你保护晓莹,如果可以的话,请你送她回家。”我对着比我高半个头的章远说,可章远只是低头不语。
我掏出楚经堂的令牌,递给李岳,说道:“李大哥,我们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你和章远哥这么要好,你一定不是坏人,这个令牌还给你们楚经堂。”李岳默默地拿走令牌,也是一言不发。
“还有一件事,请你们帮我好好安葬关雨。”李岳和章远拍了拍我的肩膀,算是对我的最后告别,接着,章远抱起晓莹,李岳抱起关雨,施展轻功飞身离去。
“好了,现在只剩我一个了。”我对“他”说道,手中的封尘还是那么的不起眼,锈迹斑斑,裂纹密布,仿佛风一吹就会变成碎片。
“嗯,你打算怎么办?”“他”说。
我表情木然地收起断成五段的长枪,左手紧握封尘。
“杀。”封尘和我同时大叫一声,久违的力量的感觉瞬间蔓延至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封尘绝刀瞬间光化,变成一把光质的神刀,我戴上放在一边的头盔,高举封尘绝刀,冲向齐家的精英,齐家的精英们也向我冲过来,齐沛云仍然站在那里,看着我,一动不动,可能他是在伤心吧,一切都怪我,我不该那么的好奇。
这一个月,我真希望这一个月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