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莹”突然大笑:“这是什么配置,刀枪一起用,你白痴吗?”
“试试看就知道了。”我用力将长枪插到地上,拿出一柄手枪,灌入强大的“气”,对她开了十几枪,在枪林弹雨中,她灵活得闪躲,镰刀飞舞,子弹全部落空。
突然间,一道银光从她身后出现,刺向它,正是“燕翔金梭”,“晓莹”用同样的方式回击,窜到银光后面,可是她愣住了,因为那里根本没有人。
“哈,笨蛋,天狼啸月。”我嘲笑着,向着她的背打出最强一击,这出乎“晓莹”的意料,她回身劈出一击,争取了一点的时间,堪堪躲过去。
还没站稳,一道“气”网又罩向她,她又打出一道巨大的镰刀,对上我的“气”网。
“大笨蛋!”我又是一声嘲笑,又朝着她的背劈出一击“天狼啸月”,这回她收招不及,直挺挺地吃了这招,不过她稍稍躲闪,再加上能量的保护,所以没有致命,她只是重重地坠到地上。
“绝世大笨蛋!”我放肆大笑,封尘再现“天狼啸月”,她刚坠地,就回身劈出无数刀光,将我的刀芒改变了轨道,她自己趁机一躲。
“超级绝世大笨蛋!”手执长枪的我使出“燕翔金梭”,追向她的落点。
之前在和齐家精英一战,我就已经初步悟出刀枪齐鸣的窍门,在天门学会“驱物”之后,这个模式越发的成熟,虽然没有达到最好,但在此战中使出,堪称奇招。
“你这混蛋!”她怒骂,镰刀的光芒回旋在身侧,像是一块盾牌,死死顶住我的长枪。
“你也是啊。”说罢,封尘绝刀呼啸着,又从她身后,拦腰砍去,可是又被镰刀光芒的盾牌挡住。
“想不到啊,你果然不是一般的修者。”她的气息没有紊乱,“你的奇思妙想真的是太厉害了,简直是以巧破力。”
“实力不够,只好靠脑子了。”
“那对不起了,我只好以力破巧了。”话音未落,她就突然不见了,不知为何,神羽上竟莫名其妙地出现一道刀痕,下意识间,我举手挡住脖子,一道血柱穿过我手上的护甲,喷了出来。
我只好四处逃窜,可是刀痕还是如影随形,神羽上,我的身上,已经伤痕密布,可我还是压根看不见那些无形的攻击,看不见“晓莹”,这简直像是在和空气打架嘛。
“这是我的‘势’。”她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名字叫做‘凌迟’。”
“你会用‘势’!”我惊叫,这种级别已经不是我能对付的了。
所谓“凌迟”,也即“千刀万剐”,是清朝时期最严酷的刑罚之一,受刑者身上的每一处肉都会被割下,有时候会受一百多刀才死,简直生不如死。
我现在也正是像受凌迟处死一样,身上不断被割,却又看不见那些无形的刀,我刀枪齐舞,使出“擒龙手”中的防御绝技——蛇舞空,密不透风的刀光枪影也挡不住那些不知从何处打来的攻击。
“嘿嘿,我明白了。”受伤反而让我清醒,“怪不得你不一击杀了我,原来你和我一样。”
她的攻击其实就是放大的“刀鸣天罡”,她将攻击的能量分散,让我防不胜防。所谓的“势”也不过是放大的“气”,将自己化作能量,攻击也就更加的强大,就像现在的她这样。
“你知道又如何,‘势’和‘气’相差一大截呢,你是没法用我用过的方法破解的。”我看不到“晓莹”,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表情。
“你说的对。”我活动一下脖子,说:“你也说过,我不是一般的修者,我是用脑子的修者,以巧破力。”
我用力将长枪插进地下,无数枪气瞬间从地下钻出,喷向高空,这招果然有效,我受伤的速度顿时减慢了很多,直到完美防御住。
“我才不学你,你将能量分得这么散,我就以散制散,但是我的防御集中在我身体周围,比你的集中,所以,这也是以集中破散攻,我果然是另类的修者。”
“看你能撑多久。”
攻击频率渐渐密集,我注入长枪之中的“气”也越来越多,“势”与“气”之争,我逐渐落入下风。不过,我本来就没想一直撑下去,只是为了得到思考的时间,找出解决之策。
“怎么办?该怎么办?”我脑中不断回忆与封尘和邪君的那一战,那一次真正的“气”“势”之战中每一个细节。
已经来不及了,之前的战斗我已经消耗太多的“气”了,现在已经撑不了太久,我的“气”渐渐枯竭,密集的枪气也变得稀薄,身上又重新开始受伤,几分钟后,我彻底挤不出“气”来。
“哈,你完了,凌迟处死。”“晓莹”嗤笑不已。
她开始全力攻击,我的身上在一瞬间就多了上百处伤口,流淌着汩汩鲜血,我已经再无力起身,连动动手指都很费力,流血太多,我的意识也渐渐地模糊,我好想看见了几万把回旋着的镰刀,急速旋转着,向我逼近。
这一刻,我前所未有的,不想死,不想输,晓莹还等着我去救她呢,可是我现在这么地不堪,我悲怆地望着天,脑海中只留一个信念——我不要输!
突然间,漆黑的天空破开一个大洞,一道耀眼的的光芒落下,罩住了我,我感觉像是沐浴在了温泉之中,非常的舒服,连骨头都酥软了,我似乎感觉不到伤痛,少量的“气”从身体里涌出。
无数回旋的刀光在光柱四周游走,却闯不进来。“晓莹”在夜空中凭空出现,歪着头看着我:“这是……”
“嘿嘿,节目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