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的身躯,尖锐的爪子抠住石筑的地面,白虎雄壮的身躯站立在地上就像是一堵宏伟的城墙,它直起身子乜着眼睛看了一眼艾德里安之后四肢慢慢的蹲伏了下来。
在它的背上,是一个一头紫色长发的女孩,大约和艾德里安年纪相仿,双手带着银白色的手链,额头上贴着似乎金属火焰的纹饰,一身淡镶嵌着繁杂花纹蓝色长裙在寒风中飘动仿佛微风中飘摇的蓝莲花。她坐在白虎背面银白色座位之上眼睛扫视着地面的尸体,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遍地的残肢横陈,带着血腥味的风在空气中回荡,女孩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她的右手举向天空,挂在她双手上的的手链就像失去重力一样慢慢的漂浮起来。天空之中,这些手链迅速交织成六边形的图案。游离的奥术符文从沿着她右手中指的橙黄色戒指扩散继而蔓延到她的手链,似乎有什么莫名的力量在凝聚地面开始轻微的动摇起来。
“埃舍尔森塔。”女孩的声音清脆但是却一点也没有柔弱感觉,在她的这句话说完之后,地面的土石忽然裂开一张张大嘴将地面的尸体吞进泥土之中。毛骨悚然的咀嚼之声从地下传来,之前的尸体迅速的消减,很快就只剩下斑驳的血渍证明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谋杀。
这个女孩是一个奥术师,这是艾德里安第一发现的,除此之外她也不是敌人,因为伊诺克已经松开了手中的兵器向前走去。
“咳咳,弥尔茜,你怎么来了。”伊诺克费力的咳了咳似乎之前的争斗将他愈的伤势又引了出来。
这个女人就是弥尔茜,家族的直系继承人之中唯一的女性,艾德里安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骑在白虎背上的年轻少女。
“当然是来接你们的。”女孩从白虎的背上站了起来看向艾德里安“好久不见。”
她的目光显得狷傲而又淡漠另外还有些淡淡的关心,想来他也并不是毫无感情,反倒是艾德里安有些拘束了,因为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女孩。他这个冒名顶替的身份只是用来掩盖自己灵能者的身份以及调用家族资源而冒用的,现在遇到了森别克家族的真正继承人他有些很正常的不适感。
不过仅仅是不适而已,人总要去面对事实的,即使是做错了,也要去学会去面对。因为事实不会改变,无论对错。
“好久不见。”艾德里安低着声音说道,他仰起头看着眼前的女孩,雪白的面颊和深红的嘴唇在阳光下显得有些不合年龄的成熟。女孩的右手中指戴着一枚黄色戒指,那似乎和他手中的灰法之戒有所类似,根据艾德里安从伊诺克知道的消息那应该是希罗德之戒,也叫紫血之戒。
弥尔茜听到了艾德里安的话似乎有些诧异,然后她站起身从白虎的后背之上纵身跃下。呼啸的风声被她清脆的手链之声打碎,她像是坠落的陨石冲向下方,地面在她坠落的瞬间像是忽然软化了一般变成了粘稠的泥浆将她拖住。
弥尔茜直起身子向艾德里安软化的地面也跟着恢复了之前的凝固,一如之前的平静。
“我们已经有三年没见面了,三年前我去了末灵塔之后就一直没有看见你。”弥尔茜的紫色长发在空气中飘荡,像是透明的紫水晶一样,配合着她紫色的眸子给人一种诡异的神秘感。
“嗯。”艾德里安微微的点头,他明白言多必失的可能,所以能不说话他尽量不多说省的之后露出了马脚。
“我的哥哥,我很想知道这一年来你到底去了哪里。”弥尔茜抬起手似乎要碰触艾德里安的练剑,不过手抬到一半又放了下来。
“虽然父亲和母亲未必会在意这些,但是做妹妹的我还是想说一句,不要逃避你的身份,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难道想继续这样躲下去,你记得薇儿丹蒂那个女人么?”弥尔茜摸了摸身后白色老虎的巨大爪牙,那只老虎一脸享受的眯着眼,像是一个温顺的猫。
薇儿丹蒂这个女人艾德里安自然记得,之前伊诺克就曾经提起过艾德里安和薇儿丹蒂的婚约,只不过那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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