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毫无声息的降临,清冷的月色照在深水区深黑的屋脊上像是给这条街道覆上一层朦胧的氤氲,可惜的是即使是如此诗意的美景也掩盖不了这个地方丑陋的真相。
深水区这个名字曾经是因为这里是濒临河床而得名,现在则是因为这个地方丑陋到只配生活在水底淤泥里。
杂乱交错的狭小巷道像是蜘蛛网一样旁结,中央的大道是一条破碎的马路,道路旁被折断的破旧路灯以各种姿态倾斜,月光下只能照出四处流窜的猎犬还有蜷缩在墙角的乞丐。
街道两旁各种扭曲而又畸形的房子毫无规律的林立,有些甚至已经倾斜似乎随时都会倒塌。很多房子因为年久斑驳的墙壁都长出了一层油腻的青苔在月光下发出令人感到恶心的色泽似乎鼻涕虫爬过所留下的痕迹。
恶心,**,还有堕落,这就是这个地方能让人能感到的一切,若是还有什么其他稍微不那么糟糕的,那么只有街道最里边的白蔷薇戏院。名字虽然叫做戏院,但是那地方实际上却是一座名副其实的妓院,专门提供给一些稍微有钱的商人和一些贵族消遣的场所,偶尔也经营些其他的业务,譬如赌博以及销脏。不过即使是这样白蔷薇妓院在深水街这样的地方依旧称得上是最干净的地方,如同有些人说的专门提供给相对上流阶层消遣的地方怎么会不干净,况且在深水区这里好人是活不长久的。
里尔卡多现在要去的地方却并不是白蔷薇戏院,那样干净的地方像他这样的人是没法去的,而且他也不想去那里,因为他的母亲就是死在那里的。他每一次经过那里都会看一眼,他每看一眼对这里的憎恶就要越深一分,他不仅仅恨那个戏院,更加憎恶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不过即使是如此他依旧要来到深水区,而且要抵达这个地区最黑暗的角落。
里尔卡多的脚步回荡在空荡荡的街道,路边有几只猎犬看到了他发疯一样对他凶狠的吼叫着,它们嘴里滴着倒涎,眼睛在路灯的照耀下发出刺眼的亮金色光芒,在它们的脚下有一团杂乱的碎肉,不知道是人的,还是其他动物的。里尔卡多并没有停下脚步,他乜了一眼又紧了紧自己的围巾毫不理会的向前方幽暗的街道走去,他的目的地在黑暗中的黑暗,距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
轻蔑的无视立刻引起了那些猎犬的狂吠,几只猎犬猛然狂躁的奔袭过来,尾随在身后接近数十只左右的猎犬像是一群狼一样凶猛的朝着里尔卡多扑来。有些时候,放纵会让人感恩,不过更多的时候放纵只会让人得寸进尺,这句话用在没有理智的猎犬身上效果要更加的显著。
领头的猎犬龇着牙,喘着粗气狂奔而来,在接近里尔卡多三米左右的时候它一跃而起,向着敌人的肩膀咬去。这些被猎犬对这一套早已熟练,它们很清楚人类的弱点在在哪里,它们也很清楚落单的人类是最佳的捕猎对象。
可惜它们的这次的预算失败了,一道银亮的剑光划破夜空,正扑过来的猎犬还滞留在空中,头颅就和自己的脖子分开,猎犬的头颅兀自长大着嘴巴惯性一般的向着里尔卡多袭来,但是紧接而来的第二道剑光立刻穿过它飞来的头颅连带着身后的两只猎犬直接劈成两半。
猎犬分成两半的大脑和下半身在地面本能的抽搐着,温热的血和脑浆混在一起就像是流出来的脓。身后的几只猎犬看到前面几只同伴死亡的惨象立刻一哄而散,动物的本能告诉他眼前这个人它们惹不起。
四周又恢复了宁静,里尔卡多看了眼地面又站了起来继续向着前方的黑暗巷道走去。他刚刚离开,身后又传来猎犬躁动的声响,月光下十几条猎犬发现了自己新的食物——它们昔日头领的尸体,它们张开锋利的呀迅速的将自己刚刚死去甚至还在抽搐的同伴撕碎大口大口的吞进肚子里。深水区这个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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