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
幕辰冷眼望去,恨不得立刻冲杀而去,但是幕辰总感觉有一张手在操控着一切,不仅仅针对他自己,更是覆盖了所有的北邙山外门弟子。
从他们刚刚进入流放之地,就遭受莫名攻击,随后其他小队也是被攻击追杀。
而且都将他们逼致流放之地最深处,这都不合常理。幕辰已经试过那些追杀之人的实力,若是他们拼命相搏,这些弟子根本没有机会冲进流放之地最深处。
甚至,幕辰怀疑灭魂子的出现也在那一张手的算计之下。
“想要人可以?你亲自来取。”血葵面容铁寒,他早就想要与幕辰一战,玄火峰的脸被他打得稀碎,他要找回来。
幕辰眼神清冷,并没有答应。
“幕辰你不敢吗?”血葵再次逼迫幕辰。
幕辰嘴角微微扬起,“不是不敢,而是不是时候”。
“哈哈……幕辰,少跟老子装模作样,故弄玄虚,要人那你我便战上一场,若是不敢那你就自裁在我面前,以命换命。”血葵根本不放过幕辰,他的命还悬着。
“难道你不感觉,咱们北邙山所有弟子都遭受攻击,十分奇怪吗?”幕辰说道,“还有,咱们齐聚这流放之地深处,你也没有一丝异动?”
幕辰此话一出,沈同天等实力强大的弟子面色瞬间冷寒,幕辰的话让他们如坠冰窟。
若是如此,对手会强大到什么程度,竟然能够操控整个流放之地的人来攻击北邙山弟子。
“你说这话是何意?”血葵冷眸扫过四周,根本没发现什么异动,此刻他的眼神越发的凌厉起来,若是真让幕辰言重,那他也在算计之内。
幕辰他要杀,他更要活命。
血葵清楚地知道,能够操控整个流放之地的幕后黑手会有多么恐怖,他自己一人根本不能应付,或许连逃命的资格都没有。
“何以?你心里不明白吗?”幕辰微微一笑道。
顿时一股寒气从每一个北邙山弟子心底升起,幕辰的话他们都明白,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感到恐惧。
“锃……锃……”
一柄柄浴血的利刃出鞘,一道道寒光立刻在这一片天空闪动,这些北邙山弟子冷眼扫过四方,严阵以待。
“是谁?”
血葵怒道,他虽然这般,但并不能说明他对北邙山没有一点感情,相反,血葵从小在无父无母在北邙山长大,对北邙山有着一种心灵最深处的依靠。
对于针对北邙山弟子的一些事情,他做的,别人却做不的。
就像当日,他会出手维护北邙山一般。
“是谁,叫出来之后便知道了。”幕辰冷岑岑地说。
“嗖……”
一道金芒闪过,金蚕又被他抛了出来。
金辉散发,幕辰便接收到一抹鄙夷的眼神,很明显是金蚕又将他鄙视一顿。
金蚕化身金镖,一道金色波浪划出,一片真空瞬间粉碎,继而一道金色风暴在这虚空破碎之处出现,风暴宛如巨龙吞吐江天,肆虐的力量如惊涛拍岸。
“啊啊啊……”
凄惨的叫声从深处散发而出,身着西源山衣服的弟子宛如蝗虫一般出现在空中,人影攒动,迅速躲避开那金色风暴。那股力量真是太过强悍了,非他们所能敌。
“龙阳子,你们工作做的很充沛吗?”幕辰戏谑道,“最先嫁祸魔魂阁,然后引动流放之地所有贼寇。为了覆灭我们,你们西源山真是用心良苦啊。”
“这些贼寇本就是我西源山在无数年来埋下的种子,为的就是这一天。幕辰我很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怀疑到我们西源山头上的人。”龙阳子横空出现,气质翩翩,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仿佛走到何地都能给人带来好感。
“在灭魂子出现的那一刻。”幕辰转眼望向龙阳子,一股寒气在周身环绕。
“还真是小看你了,还有什么遗言,说吧。”龙阳子再说出这番狠话的时候,依旧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你们西源山的目的是什么,别告诉我就是为了我们这些微不足道的外门弟子。”幕辰道,“虽然我们死了会让北邙山一段时间之内出现小小断层,但是以北邙山的底蕴这断层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能弥补吧。”
“哈哈……幕辰你很聪明,我西源山的目的并不是尔等小虾米,要怪就怪你们运气不好,那么多好地方不选,偏偏选中这流放之地,你们北邙山高层还真实不英明。”
龙阳子嘲讽道。
“我就让你们这些北邙山的倒霉鬼死个明白,数千年前,我们西源山杀戮剑道之主屠天和你们风火院齐灵虚院主共同消失在流放之地。临死之际,屠剑主运用大神通以送出一张兽皮。无数年来我们西源山历代强者都不听探索这兽皮,直至近年来才完全掌握。”
“若不是简云子那个叛徒,我西源山早就取的无穷财富。”
说话之人乃是西源山一位实权长老,在外面功力滔天法力无边,有着赫赫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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