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源目光一凛,唇角上扬,将透出的本源再次提升十倍,灌入壮汉体内。
“赫……赫……”壮汉体会着前所未有的畅快之感,继而双目一闭,面带笑容的昏了过去。
夏源见机不可失,顿时将本源转为风性,结合天伤拳法,骤然朝着壮汉兜头砸下。
似乎感受到危险,壮汉猝然醒来,然而,当他睁开眼睛,即已听到自己头骨碎裂的声音。继而,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原本就不太灵光的大脑,正被千万种不同的力度撕扯、搅拌,转瞬化为浆糊。
接下来,夏源思忖片刻,化为壮汉的身形、样貌,将两具尸体存入储物戒,转而在密林中巡弋起来。由于林同和壮汉的衣衫都已沾染了尿液,他想找机会再袭杀一名斗神宗弟子,剥夺衣衫,再去参加婚宴,寻机救出商听雨。
然而,随着极远处的一阵欢呼,夏源已能隐隐听到,有人在高喊:“一拜天地……”
听到这样的喊声,夏源当即把心一横,脱下外袍装入储物戒,精赤着上身,摆出一副醉态,大步流星的朝着婚宴走去。
“二拜高堂……”接天阁与翻天阁之间,二十张圆桌中央的空地之上,一名喜笑颜开的女弟子高声喊完,见一对新人站着不动,不由轻声问道:“师姐,你们怎么不拜?”
秦暴红一把扯下火红的盖头,怒道:“师尊他们都在拷问那四把老骨头,你让我拜谁?”
“那……那怎么办?我看别人成亲,都是这么喊的。”
“那就不拜高堂!嗯……拜洞房。”秦暴红斩钉截铁的道。
闻听此言,参加婚宴的众多斗神宗弟子尽皆神情怪异,倒是那女弟子反应快些,立时高声叫道:“二拜洞房……”
秦暴红刷的一下蒙好盖头,威风凛凛的朝着洞房鞠了个躬。
“诶!新郎官,你怎么不拜?”周围众多弟子见到易烈愁眉苦脸的站着不动,纷纷不悦的催促道:“拜啊!秦师姐都拜了,你怎么还不拜!是看不起我们秦师姐……”
易烈眼角流出两行屈辱的泪水,望着接天阁敞开的大门,蓦然生出幻觉,仿似那是一张噬人的大口,随时要将他的身体及未来吞没。
“你怎么了?”秦暴红再次掀开盖头,故作柔情的问道。然而,以她的样貌,即便再是柔情,也远胜凶神恶煞,只那极力发出的微笑,在易烈眼中看来,如同致命的威胁:你想现在就死?
易烈想至此处,不由双膝发软,嘭的一下跪在了地上。
如此举动,令得秦暴红大为感动,赶忙将易烈扶起,憨声言道:“只需鞠躬就好,不用下跪的……”
主持婚礼的女弟子见状,自也乐得借坡下驴,当即喊道:“夫妻对拜。”
易烈刚刚被扶起,听到这喊声,立时又双腿发软,面朝秦暴红跪了下去。
秦暴红见状,感动得无以复加,心说:他……他太真诚了!随即也跪在地上,面朝易烈弓腰施礼。
“礼成!送入洞房……”与平时相反,在那女弟子喊完之后,身为新郎的易烈被送入洞房,而新娘秦暴红,则留下来与众弟子推觥换盏,胡吃海喝。
干了几碗酒,一名弟子轻声问身边的人:“接下来该大师兄拜堂了,怎么不见他人……”
秦暴红耳尖,听到后立时把酒碗顿在桌上,环视一周,放声道:“是啊!牛大壮怎么不见了?洞房里面,还有个娇滴滴的小妮子等他拜堂……”
尚未等他说完,坐在东侧圆桌的几名弟子即已哄笑起来:“谁说大师兄不见了!你们看,大师兄急得把衣服都脱了……哈哈!”
夏源未料到刚刚露面就被称为大师兄,心中暗呼糟糕的同时,脸上却笑开了花,模仿壮汉的声音、口吻,对着那几名弟子呼喝道:“谁说老子着急……”不料一句话尚未说完,脑中即已传来秦暴红的声音:“大壮!你当真喝多了?倘若师尊知道你还敢自称老子,非揍扁你不可!”
夏源闻言一惊,心说:这丑女可以用意念传音,定然修练过神魂。看来得谨慎些,别露出破绽才好。继而他又想道:这些斗神宗弟子的言行,与以前见到的人都不一样,似乎是因为地域文化的不同,才会产生这么大的差异,看来,即要模仿他们的言谈举止,又要谨言慎行才是。
秦暴红见他神情怔愣,以为是被吓得,当即一拍圆桌,悍然的道:“今天是大壮的喜事,倘若有人把他刚才的话传入宗神耳中,我秦暴红就把他的耳朵割下来下酒!说到做到!”
众弟子似乎都极为惧怕秦暴红,闻言纷纷表态:“不说不说!打死也不说……”
秦暴红满意的笑了笑,仰头干了一碗酒,见夏源走到一张圆桌旁正要坐下,立时瞪起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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