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边闹得有些不可开交的时候,赵远正带着七八百号人直奔地府门的分舵,和之前不一样,自己现在可是人多,那就没必要打什么游击战,直接就打在阵地战。
浩浩荡荡的队伍直奔地府门的分舵,不过地府门的分舵个此刻却是人去楼空,连值钱的东西都已经被搬空。
现在天色已晚,赵远便也就原地让所有人休息,武冈派出的探子已经把消息了送了回来。
武冈拿着情报进了屋内,此刻屋内还有另外一人,便是知府衙门派出的捕快,此人叫姚生。
武冈把情报先是递给了赵远,道:“门主,地府门的情报送来了!”
赵远接过情报仔细看了看,然后把情报递给了姚生,道:“姚捕头,你看看。”
姚生接过情报,仔细的看了看,道:“地府门的人开始集中在总舵?”
赵远道:“至少这上面的情报显示的确如此,看样子他们打算在哪里和我们决一死战才对,嗯,除此之外,他们可还有其他援兵?”
武冈道:“就目前为止暂时没有!”
赵远看向了姚生,道:“姚捕头,不过有一点我觉得有些疑惑!”
姚生仔细看了看,道:“他们只有三四百人,我们却足足有七八百人,就人数上面我们远远胜于他们,这种情况下和我们决一死战的话完全就没任何的胜算可言。他们现在还是摆出一副决战的架势,这好像有些不对劲!”
赵远点头道:“正是如此,他们的总舵我们也去过,坦白的说完全没丝毫所谓防御可用,也没任何的可以依仗的天险,摆出如此的架势,实在有些让人费解。”
打仗就是想赢,不想赢那岂不是和找死没什么区别,可现在关键的问题便是他们明明知道眼前这个情况他们根本就没办法赢,为何还摆出如此的架势?
姚生看着眼前的地图,疑惑道:“难道他们有什么阴谋?”
赵远道:“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姚生沉默片刻,疑惑道:“可是现在看不出来他们打算耍什么阴谋啊!这一路上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赵远道:“这正是让人更加疑惑的地方,没发现可疑的地方,也没发现可疑的人,嗯,按照这样来想,他们想要赢过我们,只有两个办法,第一就是有天险可依靠,比如说城墙之类的,不过可惜的是,他们并没有,第二,那就是有奇袭,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现在看来,也只有这条路是最合适的办法,要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那么只能选一个他们自认为最有可能击溃我们的地方!”
姚生点点头,道:“的确如此,那么现在看来,最合适击溃我们的地方那在什么地方?”
赵远道:“兵法有云,天时地利人和,要伏击敌人,自然得满足这几个方法,首先是地利,居高临下,易守难攻,而且对于我们彼此都没什么骑兵可言的队伍,那么最好的地方就是发挥出弓箭手优势的地方,第二,被攻击的队伍难以展开,兵力没办法集中,而满足这一点的……”
赵远的手指在自己队伍前进的方向上面缓缓的划过地图,然后停了下来,轻轻的一敲击,道:“那么就是这里,鹰嘴峡!”
鹰嘴峡虽说并非前去地府门总舵必经之路,却是最快地方,整个峡谷下面仅仅只有一条羊肠小道,两边都是陡峭的峭壁,非常难以攀爬,当然,这所谓的非常难以攀爬并不是上不去,要是有足够的时间的话,要上去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姚生道:“那么你意思意思是他们会在鹰嘴峡设埋伏?”
赵远想了想,道:“可能会,规模却不大,很有可能会是佯攻!”
姚生疑惑道:“佯攻!”
赵远点点头,道:“因为他们能想到的,我们也能想到,反过来,我们能想到,他们也能想到,鹰嘴峡的确是一个非常不错的进攻地点,然而这个伏击地点是在太过于明显,要是我的话,我也不会在这里设伏,鹰嘴峡虽说是最近的路,却并非必经之路,我们只需要绕过,也就多花半天的时间而已,要知道我们并不着急,时间多得是,所以不一定会走!”
姚生奇怪道:“你所谓的佯攻又是什么意思?”
赵远道:“他们在这里的佯攻目的实际上也就是诱敌深入而已,他们会溃败,然后慌忙的逃走,让我们觉得他们不堪一击,麻痹大意的情况下,然后掉进他们真正的陷阱之中!”
赵远的手指头轻轻超前移动,片刻之后停了下来,用手轻轻的敲动,道:“应该就是这里!”
姚生看去,道:“湖?”
赵远道:“对,就是这里,这个湖虽说不大,可是我们若是从鹰嘴峡出来之后,要继续朝他们的总舵进发,渡过这个湖是最好的选择,犹豫湖的周边地势陡峭,要是想要绕过这个湖水话至少得多花一天的时间,渡河是我们最好的选择,我们一共有七百多人,要渡河的话至少得二十多条船才行,可是一时半会可没办法找够如此多船只,因此只有分批次渡河,比如一次渡过去一百人或者两百人之类的!这个时候若是埋伏的地府门突然袭击我们先渡河的人,那么我们就必须一百人面对他们几百人,因为隔着湖,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吃掉,而这个时候再派藏的水鬼来破坏我的船只话,我们的损失会更加巨大,毕竟并不是每个分舵的弟子都会水,可地府门长年和水打交道,他们之中会水的人可多得是!”、
姚生听得有些头皮发麻,道:“若是这样的话,我们在完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就会折损接近一两百人,对于士气可是一个很大的打击。他么在总舵摆出一副要和我们决一死战的架势,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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