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随便,旋即露出了里面真容,并非什么预支,而是瓷片,之所以变成如玉石一般,那是因为上面的釉质的原因。
白晨曦顿时目瞪口呆,有些不相信的看着眼前千秋鼎,真相面前,他顿时哑口无言。
“白公子,你的好像让我一下子必须得多付出一百二十万银子,我倒想问问,你打算怎么办?”
天毒使带着一丝威胁道,虽说当初他也同意白晨曦去偷,可是万万没想到现在居然是这个结果。
白晨曦看向了左玉明,道:“左兄,你应该知道这是杨开给我下的套吧!”
左玉明回过神来,看向了白晨曦,道:“白兄,我之前已经如此苦口婆心的劝说,让你别想着去偷杨开的千秋鼎,杨开已经准备好了陷阱,可是你可听说一句?哪怕你听我半句,打消派人去偷这个念头,事情也不至于落于此,而且现在我算明白了,杨开的确给我说了这是个陷阱,可这个陷阱并不是想对你白家怎么样,目的实际上就是想要坐地起价!”
左玉明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仔细想了想,顿时赵远的目的已经明确,他是故意让白晨曦派人把假的钱丢定偷走,然后借此来责怪天毒使不够诚意,然后故意涨价!实际上无论是这陷阱也好,还是他之前故意透露出来的陷阱也罢,只要白晨曦和天毒使不想法子去偷,一切陷阱都不过是摆设一样!
所谓的陷阱,那自然要有人往下面跳,陷阱这才有作用,若是没人跳,陷阱也就不算什么陷阱。
白晨曦此刻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陷阱的目的并不是针对白家,而是针对天毒使,可反过来说,还是针对自己,因为突然价格被涨了一百多万,这天毒使绝对不可能放过自己,于是连忙道:‘天毒使,你别着急,事情也并不是还没有回转的余地!’
天毒使冷冷道:“回转的余地?那么我想知道,这回转的余地到底在什么地方?”
白晨曦道:“在下在派人去把这千秋鼎给偷回来!”
天毒使道:“偷回来?白公子,你难道在说笑,你觉得这杨开会给你机会在把鼎偷出来?难道又去偷一个假鼎回来,然后这价钱在涨一百万,这杨开就是喂不饱的狼,现在千秋鼎在他手,你去也只有再次被戏耍的份!”
现在的天毒使已经完全不相信白晨曦!
白晨曦道:“这偷不是,抢又抢不了,那你说打算怎么办?难道老老实实把银子给交了,给他两百万,去买这鼎?”
天毒使道:“对!”
说着看向了左玉明,道:“左公子,这杨开之前给你说是不是愿意以八十万两银子的价格出售这千秋鼎?”
现在的天毒使实际上已经想得很透彻,既然这千秋鼎已经出现,那么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把这鼎拿回去,正如赵远所言,用门派的钱来为自己立功!
左玉明点头道:“的确如此!”
天毒使看向了白晨曦,道:“这样,我天毒教出这八十万两,可这剩余的一百二十万两那就必须白公子你出了!”
白晨曦脸色唰的一遍,道:“你说什么?我出?我凭什么出,那千秋鼎是你天毒教的圣物,又不是我白家的东西,为什么要我出?”
天毒使沉声道:“你可别忘了,若非你自作主张,去偷千秋鼎,怎么可能会中杨开的陷阱,又怎么可能被他狮子大开口,又被狠狠的多宰了一百二十万!”
白晨曦道:‘我说天毒使,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啊,我为什么要去让人去偷这千秋鼎,那还不是为了少花钱,我这雇人可没收你一文银子,你这倒好,反打一耙,怪我来了,当时你可也同意了!’
说着,一挥手,道:“这要银子不可能,这事情少爷我还不管了!”
天毒使道:“不管了,此事岂能由得了你!”
白晨曦道:“由不得我?天毒使,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打算强要了?我堂堂的白家难道还怕你一个番邦小教,开什么玩笑!哼......
说着一挥手,转身就走,丝毫不在理会天毒使。
天毒使沉着脸看着离开的白晨曦,突然喝道:“来人!”
一天毒教弟子走了出来,天毒使道:“立刻传信回本教,就说已经发现千秋鼎,现在急需八十万银子赎回,让他们想想办法!”
这天毒教的弟子立刻领命而去,等他离开之后,天毒使朝着左玉明一拱手道:‘多谢左公子款待,告辞!’
左玉明闻言惊讶道:“天毒使你这是要走?”
天毒使道:“对,既然白公子不打算给这一百二十万两银子,本使也只有亲自登门去要了!”
左玉明心里一惊,道:“天毒使,这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此事还请慎重考虑!”
左玉明也万万没想到事情居然道了这一步,而杨开凭借着一个家的千秋鼎,成功就把天毒教目光转移到了白家身上,以白家的地位,他们断然不可能给这笔银子,而他们不给,甜天毒使自然也不会轻易就此了事,于是双方很有可能起争斗,可无论谁赢谁输,对于杨开而言都是乐意见到的事情,而天毒使心里非常清楚这千秋鼎现在的确就是杨开手里,可是这铁血门之中明显有能克制天毒教之人,因此天毒使现在可不想为了一个千秋鼎和铁血门正面起冲突,若真把铁血门给惹急了,到时候来个鱼死网破,直接把千秋鼎给毁了,那么这世上从此以后便再无千秋鼎可言。
杨开就是利用了白晨曦对自己恶意,用了区区一个假鼎,成功的让白晨曦和天毒使两人的盟友关系瞬间破裂,而且还给白家找了一个非常大的麻烦,白家若是老老实实给钱,那么这钱最后也会送到杨开手里,若白家不给钱,和天毒使拼个你死我活,杨开他同样可以坐收渔翁之利,怎么说杨开都是最后的赢家,而白晨曦一开始就输在了他那种目空一切的性格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