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多少是京城锦衣卫眼线,自己虽说不清楚,却也知道自己这次目的应该很早就是送达了京城,陆炳之所以说不知道,只不过也就是客套的说辞而已!
箱子立刻就打开,露出里面白花花的银子!
陆炳惊讶道:“银子?顾大人,你这是?”
顾炎一拱手,道:“朝廷长年和倭寇开战,以至于国库消耗很严重,我金陵的有志之士念将士辛劳,所以特意筹措了四十万两白银,由本官送来,以感激将士奋勇杀敌,保我百姓平安之辛苦。”
陆炳道:“四十万两,这可不是小数目啊,不知道顾大人可否有那些有志之士的名册?若是有,朝廷也好表彰,让天下有志之士以他们为表率!”
顾炎摇头道:“没有,实际上也不需要什么名册,大家都是为国效力,为君分忧,捐献银子可不是为了贪图朝廷的表彰,因此当初也没造名册,不过这其中尤其这话白家捐款最多,已经接近三十万两!”
虽说这四十万两银子可都是白家的银子,可顾炎并没有说实话,实际上他非常清楚陆炳当然知道这些银子是怎么来的,而当着如此多的人面,当然得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让众人相信这些银子可不是用其他什么手段弄来的,而且白家以及金陵城的人自愿捐助,如此一来,朝廷可以借此表彰白家,然后以此作为契机,让天下那些有钱人都干脆的捐赠银子。
陆炳感慨道:“原来如此,那么本官就谢谢金陵城的百姓了,来,里面请!”
两人进了屋,而这银子则收了了起来,在当天下午的时候被送进了皇宫之内,而朱厚熜听到此事之后立刻召见顾炎,表彰的话说了一大堆,听得顾炎那是心花怒放。
晚上回到住处,顾炎让人准备了酒菜,叫来了胡文一起陪他喝酒,这喝得有些二晕二晕之后,顾炎这才道:“你可知道今下午我见到了谁了?”
胡文想了想,道:“难道是圣上?”
顾炎哈哈一笑,道:“的确是圣上,没想到你小子还是有几分眼力啊!”
胡文道:“那是当然,这指挥使陆大人我们不是一起见到了,也没见你有多么开心,所以下官也就斗胆一猜,大人定然是见到皇上了!”
顾炎道:“不错,的确是见到了皇上,皇上对于我押送银子此事那可是龙颜大悦,还说明日早朝好好表彰本官!”
胡文道:“表彰大人,可是大人在金陵已经是指挥使大人,难道大人想要调回京?”
“调回京城?”
顾炎复述了一遍,然后一口唾沫吐在地上,道:“调回京城?我是指挥使?这陆炳也是指挥使,看他样子至少还得活个几十年,就算朝廷有心让我当京城锦衣卫指挥使,那也不知道多久,如此想来,还不如回金陵,当我一个闲职最好,也不用管事,也不用查案,就当修生养息,养老便是。”
胡文道:“大人所言甚是,不过既然如此,大人何必亲自千里迢迢把押送银子来京城?属下等自然就可以办到,难道说大人并不相信属下等人?”
顾炎看了一眼,胡文,道:“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胡文想了想,道::“算起来已经快整整十五年!”
顾炎有些不满道:“都十五年了,还是没学会去想想这其中的道理!”
胡文疑惑道:“不知道大人所说的其中道理到底是什么道理,属下还真的有些不懂,还请大人明示?”
顾炎叹口气,道:“也罢,好在你小子跟了本大人呆在金陵,一天到晚也就混吃等死,倒也平平安安,要是你小子真的留在了京城,就你这眼力劲,哼,能当上一个总旗就已经不错,还当千户?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胡文笑道:“那是,那是,全靠大人栽培,不过大人之前所说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顾炎问道:“你可知道白家为何出这四十万两银子?”
胡文道:“这属下哪里知道?不是大人所说的那些?”
顾炎瘪瘪嘴,道:“本官和白家多多少少有些交情,白家那么多一直,什么时候你见过他们拿出银子来?而这次一出手就是四十万两,就算白家这心里也疼啊,所以在押送银子来京城的时候,本官也派人查了查,这一查才知道白家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白祺云的儿子白晨曦中毒,而唯一能给他解毒的便是让本官前去取银子之人,此人到底什么身份现在暂且不知,不过至少可以确认一点,白家这银子可不是心甘情愿交出来的!”
胡文疑惑都:“解毒的解药居然要四十万两,这已经算是敲诈了,这白家为何不报官?”
顾炎轻哼一声,道:“报官?他白家敢吗?他这一报官,暂且不说这讹他们钱财之人可能是陆大人的心腹之外,别人要是一不乐意,走了!那我问你,他们上哪里去找人去?这白晨曦的毒又如何解?解不了毒这白晨曦也就是死路一条,若他不过是白家普通弟子也就罢了,可他偏偏是白祺云的儿子,白祺云的大儿子几年前去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寄托在这白晨曦身上,他哪敢让自己儿子性命受到威胁?所以也就老老实实把银子给交出来,用银子来换自己儿子的小命,而且按照他们白家现在的生意,要赚回这四十万两并不是什么难事。”
胡文顿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这万万没想到这其中居然还有缘由,还是大人看得真切,属下自愧不如啊!”
顾炎道:“少在哪里拍马屁,既然本官都能查出来事情,怎么可能瞒得过陆大人,所以这银子无论如何都必须安安全全运抵京城才行。四十万两,那可是四十万两啊,谁不想拿着如此多银子逍遥快快,可这关键便是你还得有这个命来花!所以说,不是自己的,也就别惦记了,惦记也没用,费神!”
胡文连连点头,道:‘大人所言甚是,小的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