栄在沉得住气,说不定也会乱了阵脚,然后露出马脚来,还有另外一点,我就是要不断逼他,让他不得不反击。”
在无言的眼里,现在的孙栄就好像呆在一座城里面,这城墙不是一般的高,也不是一般的厚,根本就非常难以攻破!想要攻破,就只有把他逼上绝路,然后不得不和自己等人一决雌雄才行。
魏汐道:“这孙栄的确不是一般的狡猾,可是即便在狡猾,我也要让他把吃进自己肚子里面东西给吐出来。”
……
不得不说,昨天无言的那一招非常的管用,魏生也见识了自己所为的好朋友在关键时刻到底是怎么一副嘴脸,因此恨不得恨很的给自己几个巴掌,对于自己惩罚,恨自己有眼无珠。
至于那几个人,这十多里地倒是不远,不过回来的时候天还没亮,也没人打开城门,于是他们也只有在城外找了一个水塘,然后跳进去洗了洗身上的大粪,然而无论怎么洗,身上的那股臭味还是没办法洗掉,因此也只有等待开门之后,带着一身的臭味进了城内,而周围的那些人纷纷掩鼻避开,几人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
终于找了一个澡堂子,给足银子,这才好好洗去了身上的臭味,而几个人心里越想越觉得这气有些难以下咽,在打听之后得知这魏生在自己铺子里面,于是几人便怒气冲冲直奔店铺,然后站在门口,怒气冲冲叫道:“魏生,你给我们出来!”
屋内的魏生得到手下的禀告,缓缓的从屋内走了出来,看着他们一脸怒气冲冲样子,冷笑一声,道:“诸位这是干什么啊?和谁生这么大的气呢?”
这些人之中一人怒道:“魏生,你居然没死?”
魏生道:“我说诸位,我没死你们很意外,还是挺失望的?平日我这好吃好喝可没有少招待你们,我扪心自问,我可没吝啬过!就算喂条狗,那多喂几次我叫唤它一声,别的不说,至少不会咬我,还会给我摇摇尾巴吧。”
这人顿时大怒,道:“你说我们是狗!”
魏生眉毛微微一抬,道:“狗?你也可误会,我可没说你们是狗!”
“谅你也不敢!”
这人略微有些得意道。
没想到魏生接着道:“在我眼里,你们可是连狗都不如,这狗喂点吃喝那还会摇摇尾巴,而你们呢?昨晚上那是恨不得我死吧。不过不好意思,我还死,另外也顺便看清楚了诸位的嘴脸!要是没事,我也就告辞,诸位也就恕不远送了!”
“魏生,你给我站住!”
又有人大声的叫喊道。
魏生听了下来,转过身来,问道:“我站住了?那你又想什么样,和我打一架?还是想让我给你们赔礼道歉?”
这人不由的一愣,刚才说话那是脱口而出,可现在话说完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接下来如何多。
还有有人来打着圆场,于是又有人道:“你今天要是不解释个清楚,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魏生冷笑一声,一拱手,道:“我解释个屁!诸位慢走不送!”
说着,哪里还留下片刻,转身就进了屋子,于是外面的几个人留在了哪里大眼瞪小眼,突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般,要知道平时的魏生可不是这个样子。
于是有人就愤愤不平道:“这魏生是不是也太不把我们放在了眼里?”
可立刻有人却微微一叹气,道:“罢了,此事也就是我们不对,原本这当朋友不就是应该两肋插刀才对,可是我们却自己胆小,自己给跑了,现在有还有什么颜面站在这里兴师问罪?诸位,告辞了!”
说完自己率先走了。
留下了在场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谁也没开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转身也就各自走各自的。
昨晚上若是一种试探的话,不仅仅试探出了那些是魏生的朋友之外,也试探出了其他人之间到底是不是朋友,要是昨晚上被绑的人不是魏生,而是在场的其他人的话,那另外的人会不会为了他而两勒插刀?或者说如对待魏生一样对待其他人?
这个仿佛不需要问,也不需要试探,所谓的朋友之间的关系,在试探魏生的时候也就一并把其他人同样也试探了出来,他们心里实际上反都非常清楚,若昨晚上被绑的是其他人,剩余的人同样也会如其他人一样。
几人只见所谓的朋友,只不过是酒肉所维持的酒肉朋友而已,而这种所谓的朋友关系在他们丢下魏生的时候也同样一并破裂。
…………
魏生这一天可都老老实实呆在这里,认清楚了那些平日和自己所谓的朋友的真实面目之后,他终于明白自己现在要干什么?
要知道他现在人本来也就年轻,擅长学习,而无言给他找的账房先生也的确是经验非常丰富的账房先生,能从他们这里学到的东西自然也就非常之多。
知道黄昏的时候,魏生这才告别了几人,回到了自己家里,而另外一方面,这家铺面的掌柜的也就立刻找到了孙栄,把今天的事情详细的禀告给了孙栄。
孙栄听完禀告,有些不可思议再次问了一遍,道:“你的意思是说他还真的老老实实在哪里呆了了一天?寸步都没离开过?”
这掌柜也响起这途中有人前来,不过自己也听得有些迷迷糊糊,也不知道他们具体在说什么事情,也就不好透露,于是点头道:“对,自始至终都没出去过!”
孙栄的眉头此刻仿佛就如麻花一样,此刻扭在了一起,道:“那如此说来,这魏生还真打算接掌这魏家的事物了,这魏汐到底给他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还真能让这浪子回头!”
掌柜的闻言连忙道:“就算浪子回头又如何?只要管家你一声令下,我们可都跟着你管家您!”